“池湛……池湛……”
“唔……嗚……好不好……”柏青一下又一下親在池湛下巴,淩亂地懇求:“給我……好不好……大佬……大總裁……”
柏青顧不上羞恥這種東西,嘴上完全沒了門,什麼稱呼都蹦了出來
池湛心口微滞,氣息不受控制紊亂起來。
哪裡還顧得上克制,他的心理防線瞬間被攻占得渣渣都不剩,反手扣住柏青的腰,直接把人摁在酒店大床上,紅着眼兇狠地吻柏青的唇,解開柏青衣服紐扣的手,不知什麼原因,竟難以自控地發着抖。
就在這時,柏青用近乎啜泣的聲線,無意識說了一句:“給我……老公……”
心髒像是猛然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池湛的動作倏地靜止了,弓起的背部肌肉流暢,雙手撐在柏青頭兩側,以一種絕對姿勢圈锢住身下人,如同野獸般蘊含無窮力量,蓄勢待發,此刻卻突兀地停滞不前,甚至整個人都無端染上一絲不知所措。
“你……叫我什麼?”低啞嗓音帶着明顯的不可置信,低喘聲不止。
池湛懷疑自己聽錯了。
身下人努力回應,費力地讨好對方,額頭上汗水打濕額前頭發,發紅的眼尾如同水霧暈染開來,哭腔難抑:“給我……好不好……老公——”
“不、不行!我們……還有事情沒解決!”
池湛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蓦地推開身下糾纏自己的人,抓起一旁散落的衣服,不敢再看床上的柏青一眼,打開門落荒而逃。
說是落荒而逃,逃也不敢逃太遠,怕柏青一個人在裡面出事,隻敢倚在門外走廊的牆壁上,低垂着頭,氣息仍無法平靜下來,胸膛的起伏不斷,走廊裡回蕩着男人不平靜的低喘聲,慌亂又茫然。
半晌,男人緩緩擡起垂在一側的手掌,按在心口微微施力,感受着骨腔之下那顆不聽話的心髒,劇烈而急速的跳動。
噗通噗通!
安靜又黑暗的走廊,傳來一句模糊不清、若有似無的人聲,像是呢喃,又像是在低吼。
噗通噗通噗通!
“媽的……别跳了。”
可眼裡驚喜又興奮的光不斷閃爍。
與門外的躁動不同,一門之隔的房間内,寂靜得可怕,如同沒有一絲活物氣息般死寂,連一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突兀無比。
柏青大開大合癱在床上,身上的溫度仍是滾燙的,體内的血卻是徹底冷了下來。
他翻了個身,雙腿交叉遮住自己的反應,可情藥的效力仍舊讓他身體不受控制一抖一抖。
正常人早就忍不住自我疏解,這正是柏華山想要拍攝的内容,可柏青隻是目光呆滞,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用被子蓋住自己,像是這樣就能遮掩自己的難堪和失意。
很快,醫生來了,給柏青打了針,折騰大半宿,池湛進來時柏青已經背對着他睡下,他小心翼翼蹭到柏青旁邊躺下,又小心翼翼把人環住往懷裡帶,鼻子往對方後頸慢慢深吸一口,身體立馬禮貌性地起了反應。
他沒理,克制親了親柏青的發絲,眼睛亮晶晶。
許久,安靜的酒店套房裡,一聲很輕的自言自語響起。
“老婆……”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聲。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