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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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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花林,雲海滟滟。

戟王收回支在牧荊身側的肘,霍然起身。

牧荊撐起身子,拉上被衾,罩住自己的身子,問:"你去哪?"

戟王直白地道:"鎖門。"

牧荊的心簡直要抽搐,難以遏制,一跳一跳地。三更天的深夜,能睡的早睡了,不能睡的也沒人有膽闖進王妃的寝殿,戟王幹什麼鎖門?

匡當一聲,重重的門鎖被戟王拉上,牧荊聽見他走回床榻的腳步響,他每靠近一步,牧荊的心跳便猛烈跳動。

待戟王靠過來,伸手扯下牧荊身上的薄衾,拉至她腰間,單膝跪在上方,将手指頭輕輕地點在她的唇上時,她已經在心中默默盤算何時出手。

戟王的指尖從牧荊的唇上,一路往下滑,很慢很慢地,滑過頸側,順着她的鎖骨輕輕刮過去,再沿着她的肩膀滑到指尖,很輕很輕地摩娑她的手指頭。

一隻一隻地來。

牧荊的指膚瞬時顫麻了一片。

往常戟王喜愛直橫橫地動作,牧荊也習慣他舉止霸道。可現下,戟王卻故意慢悠悠地,指下輕佻,帶點玩味的意思,像在逗弄一隻小貓。

不正常。

鎖門就不對了,他居然還一反常态地溫吞吞?

這人一定是星宿堂或是日月堂細作易容來害她的!戟王一定是被掉包了!

牧荊便伸出一掌,欲擊他心口神藏穴令他暈過去,可不過一揮手便立刻被他逮住緊握,牧荊見狀,再揮出另一掌,也被他牢牢攢住。

牧荊咬牙,直勾勾地瞪着他。

兩隻纖腕全被他捆在鐵鑄般的一隻大掌中,他輕松地便箍住牧荊,還能騰出另一隻手繼續上下其手。

戟王将牧荊手腕烙壓在他碩壯的心口上,見她一雙珠眸裡盡是生氣勃勃的燦光,便低低地笑了起來。

"我鎖門本是不想讓薇薇闖進來,壞了你我的良宵,不過你剛才這般欲迎還拒,着實勾起了我的興緻,現下──

"我打算好好玩一場,今夜,你就别想着打開那扇門。"

聽這口氣,簡直輕浮的不像話,牧荊磨牙:"你是誰?"

戟王朝牧荊額上輕戳一下,清清沉沉的失笑聲傳來:"小傻子,我是誰還用問!我是你的夫婿秦子夜啊!"

被叫了聲小傻子,牧荊頓時眉目泛出尴尬,血氣沖上臉,白皙臉頰紅成一片。

牧荊松了口氣,确實是戟王。

隻有他會在私底下這麼喚牧荊,這般又憐愛又無可奈何的語氣,也隻有寵溺她的戟王喚得出。

牧荊便有點可氣地别過臉去。

暖帳玉簾,香燈半卷。

王妃兩片雪頰各自綻放出一朵紅花,手腳忙亂局促的傻樣子甚是可愛。

她偏過臉露出的修長頸子,上頭纖細的血管隐隐浮跳,小鈎子似地,使人想在那上頭輕咬一口。

戟王今日本就别有興緻,此刻調戲的心情更是被挑起,手下處處生火,一面将火也引上自身。

于是,戟王倏地欺身,雙膝伏側,健實胸膛幾乎壓在牧荊身上。

兩人一同被包覆在戟王的香氣中,牧荊腦子不聽使喚,心髒更是跳不動。

牧荊直覺想推開他,無奈雙手卻還被戟王牢牢握住,隻能勉強屈了膝騰出一點空間。

不屈膝還好,一弓起膝蓋,她反而觸到某個已然形體明顯巨大的物體。

牧荊臉又更紅。

他是沐浴後過來的,長發松松地垂散在肩上,一低頭,發絲紛墜落在牧荊頸側,不經意地摩娑着她的耳。

像羽毛掃過般的觸感,擦癢出一波又一波的戰栗,牧荊全身被燃起無數火苗。

牧荊難耐地扭動下。

恍恍惚惚之間,牧荊不禁稱奇。

原來一個男人的發絲也能與女人一般細緻,觸摸為之馳蕩動情,恨不得将兩人的發絲纏繞在一起,化成比翼鳥缱绻的雙翅。

腦海出現戟王披散長發,漫不經心撩起眼皮,若有似無微笑的樣子。那張臉自然還是模模糊糊的,可身姿與氣質再具體不過。

牧荊從未見過他的臉,卻早已牢牢把他刻在心上。

永世不忘。

牧荊忽然聽得戟王略有緊繃笑意的問句:"小傻子,準備好了嗎?"

情到深處,如中烈毒,豈有退卻不讨解藥,任毒蔓延之理。

牧荊知道戟王今日格外有耐心,他心甘情願等她身心準備好,他隐忍一觸而發的欲念,都是他未能出口的體貼。

今夜他分明不用與他解釋這麼多,他一個日月堂堂主手下多少暗諜日夜為他監視盯人,他根本不用費唇舌。

可他還是好聲好氣地說上一串,就怕她誤會他圖謀不軌。

于是,牧荊軟軟柔媚的嗓音中,有隻小鈎子。

"殿下,門不是鎖了嗎?"

然後,牧荊趁戟王發楞的時候,掙脫戟王的手掌,一把攀上他的脖子,将他扯下來,湊近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四唇密縫,兩舌相交。

此時他與她,心中隻有對方。誰是毒,誰是藥,早已在潋滟情潮中分不清。哪怕現在就立刻死去,牧荊也沒有遺憾了。

兩人今日興緻格外高昂。

尤其是戟王,他過于勃發的欲念,使得身上某處異常。那一瞬間驟然變得困難了起來,彷佛就要回到洞房那一夜的滞澀疼痛,動彈不得。

牧荊忍不住嗚咽幾聲,被戟王含住吞下。

一滴汗水清淩淩地落在牧荊胸口,戟王忽然溫柔地在她耳邊道:"放輕松,我不會弄痛你。"

他小心翼翼地摟住她,不時親吻她微微發顫的身軀,像在一隻安撫被雨淋濕的小貓。

其實牧荊并不害怕痛,世上某些樂趣本就是痛并享受着。

本來牧荊一直覺得與戟王在一塊,是在驚懼堤防中撿肉渣吃。可他對他這麼好,如今牧荊已不這麼想了。她不再那麼痛苦了。

男人安撫的吻不曾離身,牧荊緩緩松弛自己的肌肉。

他的欲念仍舊有增無減,牧荊隻能讓自己的身體适應他的,直到緊繃的感覺消失,戟王才又動作。

于是,牧荊眼前原本靜止不動的朦胧光影,慢慢地晃動起來,而後晃得越形激烈。

直到她分不清哪些是光,哪些是影,嘎然停下。

月影爛漫,鴛帏香銷。

戟王緊緊摟住牧荊,任由發絲披在她雪背之上,如千萬隻背上生根的連理枝。

命理有時終須有,兩人終究注定纏繞在一塊。

-

翌日清晨,牧荊醒來時,戟王已起床至太樂府,繼續忙碌東海島國盛宴事宜。

寝殿内倒是放了一桌早膳,戟王離去前特别讓人備下,說是王妃蘇醒後想吃東西,若待她梳好妝再備膳,必得餓的頭暈腦脹,便命人不等王妃醒來備好。

牧荊聞着食物的香,肚子真就咕噜叫起來。

木槿走了過來,一面倒水盛茶,一面幫牧荊梳洗。

銅鏡前的女子面容姣好,微有紅暈,木槿瞧着瞧着,便有些調笑的口氣:"看你這模樣,就知道你昨夜得了很多好處。"

木槿強調"很多"二字,于是牧荊便失笑:"怎麼連你講話也這麼輕浮?"

木槿攤了攤手:"我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倒是戟王,他昨夜也……嗯,很輕浮?"

牧荊回想起昨夜,腦中便有種作夢的感覺,不過,夢是不可能予人真實的快樂的。與戟王的一切真實不過。

牧荊笑着撇開這話題:"大概是吧,我又看不見他的臉!"

木槿想起早晨戟王起床時的模樣,依舊是平常那個眼神鋒利行事肅重的皇子,并沒什麼太大的不同。

大概有些所謂的君子,在外人面前人模人樣,私下卻禽獸不如。

戟王在床上時會是隻禽獸嗎?

木槿撇唇:"不打緊,下次我幫你好好看看戟王的臉。"

牧荊玩笑着道:"那你幫我多看一點。"

不過,木槿很快又想起上次牧荊誤闖源工坊受傷,戟王怒極的模樣,不由摸上後背。

三十鞭雖比一百鞭好上許多,但也着實讓木槿痛了幾日。

木槿抖了個激靈:"算了,我還是遠遠欣賞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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