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我們合适的,淺淺求你了,給我一個機會吧!”楚擇銘帶着哭腔打斷。
清淺咬緊唇瓣,眼裡的水霧已化成淚珠,挂在眼角欲落不落,“如果注定要分開,那你還會選擇開始嗎?”
楚擇銘把她抱得更緊了,語氣不安,“不會的,我們不會分開的,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
“一輩子。”清淺呢喃,這個詞太長久了。
唉!他果然還是在青春期,一輩子還沒過半呢!就說一輩子的事了。
她吸取了前幾次的經驗,她之前就是太心急了,才會适得其反,她這回軟着來,希望這次是對的。
“我們還是學生,我現在隻想要好好學習,準備高考,我們可以做朋友的。”
楚擇銘閉上眼睛,整個腦袋埋入清淺的頸間。
他現在已經不敢奢求太多了,點了點頭,悶悶的應了,“嗯。”
“那以後别喝那麼多酒了。”
“好。”
“那以後要好好學習。”
“...好吧。”
他們不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抱着,楚擇銘興許是喝了酒的原因,眼皮越來越重,慢慢的睡着了。
清淺讓少年抱了會兒,等他完全睡熟,才從包廂裡出來,衆人都圍過來。
趙霆最先說話:“嫂子,怎麼樣?”
“别叫我嫂子,他已經睡了,我先回去了。”清淺言語間帶着疲憊。
一直沒說話的路白這時開口道:“那麼晚了我送你回去。”
聽見這話,衆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路白。
清淺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一起走出了酒吧。
他們相繼無言,到了公寓樓下,清淺先開了口:“我到樓下了,你确定沒有什麼要說的?”
“你對楚哥......”
“我不喜歡他。”清淺言語堅定。
路白也知道楚擇銘那倔脾氣,“楚哥他沒什麼耐心,你也别太抗拒他,興許過幾...個星期應該就膩了。”
他本來想說幾天的,可想起楚哥那喝酒的樣子,還是改口了。
清淺點點頭,回到了家,脫力般的躺在床上,想起楚擇銘那頹廢的樣子,她閉上了眼鏡。
,換作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去喜歡,唯獨她不行。
次日
{小清清,快醒醒,碎片在門口,快起來呀!}團團一大早就在腦海裡喊。
清淺眼睛睜開一條縫,聲音裡有着剛睡醒的啞,像一隻剛睡醒的小奶貓,“幾點了?”
{6:28。}
聽到時間,那一條縫又重新合上了。
見小清清又睡過去,團團在虛空裡着急的亂飄,{别睡了,現在黑化值都過半了。}
清淺猛的坐起來,把團團吓了一跳。
隻見清淺長歎一聲,下床去了衛生間簡單收拾了一下,去開門,果然門口站着穿着一身黑色短袖的楚擇銘。
少年見到開門的清淺,一把抱住她,聲音裡帶着委屈,“我的頭好疼。”
他喝酒不會斷片,今早,就在脹痛的腦袋裡尋找到了少女的身影,
清淺翻了個白眼,抱上瘾了是吧!“活該,誰讓你昨晚喝那麼多酒。”
楚擇銘緊了緊懷中的女孩,繼續故作委屈道:“那以後你要看好我,别讓我再喝酒了。”
少年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清淺脖頸上,引得她身體一陣發軟。
清淺沒有回答他,眼裡有太多複雜的情緒。
她和楚擇銘注定是沒有以後的。
清淺從他的懷裡退出來,露出一個标準的微笑,“我給你泡杯蜂蜜水,緩解一下。”
楚擇銘眼睛裡剛燃起的星光馬上又暗淡了下來,心裡卻在安慰自己,沒事,慢慢來,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呢!
清淺正在燒水,楚擇銘就在旁邊眼神熾熱的看着。
少女被他盯的不自在,轉頭瞪眼,“你能不能别看着我了?”
楚擇銘一臉無辜,“我怕你受傷,看着點會比較安心。”
自己其實挺想喝她親手為自己做的東西,可怕她又弄傷自己,就隻能看着點啰。
清淺想起了上次燙傷的事情,也想起了手背的那個吻。
她偏了偏頭,藏起了發燙的臉蛋,紅紅的耳尖卻暴露了她現在的羞澀。
楚擇銘眼裡盛滿笑意,看到她紅紅的耳尖,眼眸微深,真的好想咬一口。
不行,會吓到她。
少年連忙移開視線,找話題聊,“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
“那我們去約...出去玩吧。”楚擇銘及時止住了話頭,差點說漏嘴了。
他眼神期待,看到清淺的猶豫,他又連忙解釋:“朋友之間的邀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