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然是那個吧!?叫【兩面宿傩的手指】這種東西。
我再次對這個世界和某漫的聯系産生質疑。
我把那玩意拿了出來,悠仁見狀想奪過去看,我拿着東西錯手躲開。
悠仁再搶,我再躲。
“給我看看啊!”悠仁一副被搶了玩具般氣急敗壞。
“不給。”這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不要拿去玩了。
我一段花式走位躲避,遛弟弟跟遛貓似的。
當然這落在悠仁眼中就是眼前這位很欠揍,非常欠揍。
于是悠仁也拿出了真本事。兩名4歲,身高體格相仿的小孩在地下室玩起了追逐戰。直到聽到玄關的開門聲,和爺爺的“我回來了”大嗓門。
“......”我和悠仁對視一眼,雙雙停戰,默契而迅速的收拾戰場。
時間來不及,我重點恢複放【兩面宿傩的手指】的地方。但是落灰的地方那些明顯的手印和搬運痕迹沒法恢複。
我看向弟弟悠仁,好的,灰頭土臉,想必我也沒差。
我心一橫,對悠仁勾勾手指,悠仁有些警惕的走過來:“怎麼了?”
我攬上他的肩和他并排站着說:“閉眼。”
然後對着落着厚灰帶作案痕迹的地方用力一吹。飛塵滾滾。
“唔!!”
看來他沒聽話乖乖閉眼所以慘遭橫禍。
飛塵重新落下掩蓋作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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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遛進了地下室這件事理所當然的無法掩蓋,看悠仁身上,頭發上,臉上的灰就知道。我和悠仁被勒令在廳裡等着,爺爺進地下室走了一遭,上來時臉色臭臭的,上樓去找鎖,下來時臉色更臭了。
。。。。。。因為整個屋子都被我翻了個遍,怪悠仁這次太會藏咯?以前都是輕松找到,還有大把時間恢複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次不但沒複原,翻箱倒櫃範圍之大直搗屋子每一個角落連帶地下室。
我心裡有數,所以我趁我不在爺爺視角範圍内就一個勁的找一些能隐蔽當耳塞的東西。
“宿傩,你在幹嘛?”我奇怪的舉動勾起了悠仁的好奇心。
“找耳塞。”
悠仁先是疑惑,然後恍然大悟:“我也要!”加入了搜索行動。
我們絕望的沒有找到能用的東西。
然後我倆被爺爺先趕去洗澡了。不得不說,這是暴風雨來前的平靜。
但是這就提供了可操作空間。
我終于找到了耳塞,但是隻有一對,歸我。
“不能一人一隻嗎......”悠仁委屈的說。
“戴一隻等于沒戴,下次給你戴。”我把洗發露往弟弟頭上糊,給他做着發型,尋思着這次是爺爺臉最黑的一次,沒有下次了。
“好吧。”悠仁沒想那麼多,覺得這樣也公平。
我拉上悠仁慢吞吞的洗,盡量用時間消磨爺爺的暴脾氣。
洗完我戴上耳塞,穿了兜帽衫用兜帽遮掩。
期間又被吩咐收拾亂糟糟的家,這才到大廳坐以待斃。
爺爺足足叨叨了半小時,大嗓門内容在我戴了耳塞的情況下依舊聽得清清楚楚,通過骨傳導。
我覺得地闆在震動,家具在震動,但耳膜不難受,挺好。我瞄了一眼悠仁,表達了1秒鐘的憐憫。
悠仁在眼淚汪汪的認錯,但我覺得他下次還敢。
在我以為還有半個小時的大嗓門攻擊時,爺爺對我為什麼穿得這麼嚴實(戴兜帽)表達了疑惑。
“我覺得冷。”我一本正經的說謊。
爺爺摸了摸我額頭,當然體溫沒問題。我繃着臉,其實有那麼一絲他揭開我兜帽而暴露耳塞的恐慌。
雖然體溫沒問題,但是爺爺沒再叨了,讓我們吃飯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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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躺下就要睡的時候,
“宿傩,我總是聽到嗡嗡嗡的聲音,我耳朵是不是壞掉了......”
“......”那是耳鳴......
好家夥,隔了這麼長時間還有嗎,這就是所謂的餘音繞梁,三日不絕嗎?
“沒有壞掉。”我捂着悠仁的耳朵企圖給他一絲心靈上的安慰,“明天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