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假期的最後一天了,明天将是開學典禮,所以今天會是回程的日子。
早上,我們在位于迪士尼海洋之中的中世紀意大利裝修風格的酒店吃自助餐,餐點皆是出自頂級廚師的手藝。
拿餐的悠仁瞧見各式國内不常見的餐飲、點心、醬汁等等:
“這個好特别!” 拿上。
“這個看起來很好吃!” 盛上。
“好多我都沒有嘗過!” 要上,都要上。
“......” 我看着小鬼壘起小山高的餐盤:“你确定你吃得完?”
“我吃不完你幫我吃。” 悠仁又往‘小山’壘上一層。
“......” 聽起來我仿佛是小鬼的餐餘垃圾桶。
我看着自己手上還沒選上幾樣的空蕩餐盤,選擇回到座位等候小鬼‘上菜’。
悠仁選的餐飲幾乎鋪滿整個桌面。
悠仁滿面期待的吃上幾口後,看着無動于衷的我:“宿傩,你不吃?”
“既然是要我‘幫你’吃,你就該有求助于人的樣子。” 我張開嘴巴往裡指了指。
悠仁領悟的過來和我并排坐,叉起認為好吃的食物遞到我嘴邊。
之後我直接指示着要吃哪個,悠仁都一一奉上。
我還算滿意弟弟的侍候。
“噗呲。” 這時候小鬼笑起來:“感覺像養貓。”
我錘了一拳說胡話的弟弟:“說過不要拿莫名其妙的玩意兒和我比較,它們弱小至極。”
悠仁遺憾:“好吧,那就像養老虎...嗷!怎麼還打我?!”
雖然還沒想好打的理由,總之打就對了。
既然已經打了,那就不再打算想理由的我再次指向想要吃的肉,悠仁委屈的遵從指示。
終于吃完了滿桌子的餐飲,但是還剩下一個甜得發膩,誰都不想碰的奶油蛋糕。
而且說實在的,這真的不該是作為早餐該點的量。
悠仁搓着自己鼓起的大肚子:“好吃,嗝...但是吃不下了。”然後順暢的把奶油蛋糕切開,叉一塊送到我嘴邊。
真正被當作‘餐餘垃圾桶’既視感的我表示不太滿意的皺眉吃下去。
吃下去後小鬼又叉上一塊奶油滿滿的蛋糕送到我嘴邊。
我咬上奶油蛋糕的同時咬上鐵叉子,幾乎把叉子咬彎的說:“你拿的東西,自己吃完!”
悠仁用力抽出叉子:“...我吃不下了。” 委屈的瞄了我一眼,突然湊過來舔舐我嘴唇上沾的奶油。
“......” 感受到唇上滑過舌頭觸感的我瞪大了眼睛。
撤離開臉的悠仁平靜道:“yue!這個太甜了!真的吃不下了!”
“。。。。。。” 我看着表現十分正常的小鬼,
......我是不是曾經說過什麼來着?
......‘雙胞胎親嘴很正常’......?
“......”
好像沒問題了。
頓時覺得沒問題的我,拿起叉子叉一塊奶油蛋糕塞到小鬼嘴裡,在小鬼膩得就要吐出來的時候我湊過去堵上他的嘴巴。
悠仁:“唔!?......?!”
唇舌交融使奶油蛋糕的甜膩味道淡化了許些,我頓時覺得還挺可口。
吃完這小塊蛋糕後我說:“這樣就不會太甜了。”
此時的悠仁像一塊木頭,看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下一秒悠仁提升了品質,成為了機械,他機械的再叉上一塊奶油蛋糕送到我的嘴巴裡,然後學着我剛才的樣子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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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吃完了膩歪的奶油蛋糕,期間我發現有偷拍的家夥,相機被我炸了,引起一番小騷亂。
在被騷亂波及之前,我們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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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迪士尼酒店有可以提前進入園區的待遇(限部分區域),省去了排隊去入園。加上這所酒店就位于迪士尼海洋内部,所以在開園後遊客陸續進場的空蕩蕩園區内,是提前入園的遊客的快速遊玩關鍵時間。
悠仁迅速查出什麼項目最火爆,得到兩個結果:玩具總動員瘋狂遊戲屋和驚魂古塔。
悠仁詢問我先玩哪個。
吃得挺撐的我表示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玩。
悠仁:“但是這個沒人排隊的時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錯過了就沒有了!”
“玩什麼玩,你不撐嗎?” 我說着一拍小鬼鼓脹的肚皮。
“唔嘔!”小鬼一手捂嘴巴後另一手瘋狂捶我手臂、捶我背。
不想動的我任由小鬼胡亂捶。
想把握優先體驗機會的悠仁堅持:“那就選玩具總動員瘋狂遊戲屋!這個在介紹上說是乘坐速度不快的車輛。”
來到玩具總動員瘋狂遊戲屋,
戴上3D眼鏡,這玩意兒居然還是射擊類的項目。
但是我看那所謂的‘槍’,造型如項目其名的‘玩具’,并沒有什麼值得使用過真槍的我好期待的。
于是在雙人座位上,我坐好,挨上軌道車輛的椅背,把置于我座位前的‘槍’遞給小鬼,讓小鬼手持雙‘槍’去浪。
接過‘槍’的悠仁:“你不是也挺喜歡玩射擊遊戲嗎?”
但不是這種玩具般的射擊類遊戲,我斜視悠仁:“你管這叫‘射擊’?” 未免太兒戲。
悠仁秒懂:“真掃興啊宿傩。” 把一個玩具‘槍’對準我太陽穴按下射擊開關,‘槍’口閃爍着光,透過3D眼鏡還真TM的看到了發射出來的‘子彈’。
悠仁吹一吹‘槍/口’說:“你現在已經陣亡了,我将要帶着你的份去闖通關!”拍着我的肩膀說:“以後我的榮耀就是你的榮耀!”
“......”
然後小鬼像是扮演射擊高手一樣做着各種可能叫做‘酷’的動作去射擊,把臉上的3D眼鏡當成了掩飾身份的墨鏡一般偶爾按着眼鏡的鼻梁提一提。
要不是車輛的空間限制了小鬼的動作,我猜他還要勉強撐起自己的大肚子去翻着跟鬥射擊。
“......” 我默默提起手機錄下小鬼的蠢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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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完一個項目出來的時候遊客已經漸漸多了起來,小鬼拉着我小跑着去趕另一個火爆項目:驚魂古塔。而且有‘鬼屋’的稱号。
一聽就是恐怖類型的項目,對此迪士尼式恐怖不感冒的我不報任何期待。
直到我們靠近了驚魂古塔附近,在那無論是占地面積或是高度都是巨型的古塔附近100米内,我們就聽到了裡面傳來遊客們的鬼哭狼嚎聲。我對此提起了興緻。
悠仁聽着鬼哭狼嚎聲,略猶豫:“...這麼恐怖的嗎?”
我拉上放慢腳步的小鬼去刷FP卡:“是時候練一下你的膽子了,膽小的小鬼,要不你以後就改叫膽小鬼?”
“我沒有膽小!”小鬼接下挑戰,用自己的門票在機器上刷出自己的FP卡:“我是怕吓哭你而已!”
我聽者小鬼像是逞強的話語,把我的眼罩和耳塞拿出來遞給小鬼,用挑釁的語氣給疑惑接過的小鬼解釋道:“要是害怕了,就戴上,什麼都不看,什麼都不聽,我帶着你走。”
悠仁立刻把東西塞回來:“我看更需要的是你,你還是自己留着吧!”
“切,不要就算。” 我嘴角勾起的收回。
膽小鬼就是要多被吓,被吓得多了,隻要人不被吓傻,就該被吓麻,麻了就什麼都不怕了。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很快就排到進場的時間,我們走過古塔所屬的歐式庭院,進入播放優雅音樂的古塔宴會大廳。
大廳裡僅有一個位置的幾排五彩玻璃窗戶,戶外白色的天光透進來,被渲染成彩色的微弱色光。其他地方都被金黃的燈光鋪滿,仿佛置于黃昏之所。
在裝修複古的華麗的歐式古塔中聽了一段‘劇情’的介紹,大緻上說是某喜歡收集世界各地古董的富豪,從某族中奪取了一尊受到詛咒的雕像,于是富豪在自己的高塔飯店裡舉辦宴會展示雕像。宴會之後,富豪帶着雕像乘坐電梯,電梯墜落幾乎全毀,但本該乘坐在電梯裡面的富豪消失了,隻留下雕像和他的帽子。從此這突然失去了主人的飯店被稱為驚魂古塔,被富豪的某關系者保護了起來避免被拆除,并且古塔被修複好後舉辦了參觀活動。
我們的身份就是前來參觀的旅客。
院子裡和古塔裡都有類似古塔事件的仿新聞報導和真實的照片結合,把故事編的頭頭是道。
來到古塔中的一個展示廳裡坐下,四周燈光熄滅,唯有燈光聚集在那個被放置于藏品展示高台上的奇怪雕像。
高台旁邊的幻彩玻璃窗戶以彩色玻璃的風格組成一個又一個動畫畫面。室内環繞着那個‘消失的富豪’的聲音,富豪亡靈訴說着雕像的詛咒是真的,勸告我們離開,不然被雕像的眼睛注視,會落得和他相同的下場,從電梯高處墜落後消失。
彩色窗戶的畫面播放結束後,旁邊的雕像動起嘴巴笑起來,空洞的眼睛開始顯現出綠色的瞳孔,瞳孔掃視了大廳一圈。然後整個雕像在一瞬間憑空消失了,連同雕像被燈光照映在牆上的雕像影子一同不見蹤影。
視覺效果毫無破綻。
又是一個顯得真實的3D投影。
經過幽靈公館的3D投影洗禮後,已經對此不見怪的悠仁做好了在恐怖場所中解謎的心理準備。
在前往古塔中的事故标志電梯的路上,有一個小孩的哭聲吸引了悠仁的注意。
我拉住想過去詢問獨自呆在角落的‘小孩’的悠仁:“那是咒靈。”
悠仁驚訝的看着站在不遠處角落裡哭泣,看起來才五六歲大的淺藍色短發小孩:“咒靈...會長得像人類?”
我正準備施展術式滅了這個咒靈的時候,咒靈哭泣着說爸爸媽媽不見了。
悠仁按下我将要施展術式的手:“他太像人類了......會不會有‘特殊’的咒靈?”
我知道悠仁問的是是否有不傷害人類的咒靈,我沒有思考的瞬間說出回答:“咒靈沒有‘特殊’,它們都是人類負面情緒構成的詛咒......”
悠仁怕我沒懂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再次申明:“咒靈就沒有不想傷害人類的?”
“......”我好像不應該如此肯定。
我為自己沒有根據的一閃而過的感想而感到疑慮。
我仔細思考一下,原著中的那個特級咒靈花禦貌似就沒有自發的想傷害人類的意思。還有那個叫做脹相的受肉詛咒,甚至還無條件的幫助作為人類的虎杖悠仁而站在了咒術師的陣型。
“宿傩?你在想什麼?”
我遲疑道:“你得自己去辨别。”
悠仁狐疑看了我一眼,再看向角落裡的咒靈:“沒有咒力的我去辨别的話,會不會很危險?”
“怕什麼,我就在你旁邊。”
悠仁笑了,拉上我走向咒靈小孩,半蹲下去親和的對咒靈說:“你在找你的爸爸媽媽?你有名字嗎?”
小孩擡頭,揉着并沒有淚水的眼睛看向悠仁:“爸爸媽媽讓我在這裡等他們回來接我。他們進去電梯後很久很久都沒有出來......” 說着拉上悠仁的衣角:“大哥哥,你能帶我進電梯嗎?他們都裝作看不見我,也不聽我說的話,隻有你們搭理我了。”
悠仁聽後發揮了神奇的腦洞:“難道古塔中的詛咒是真的?他的父母包括他都可能是古塔中的‘受害者’,那說不定塔上就有他父母形成的咒靈!宿傩,我們讓他們團聚怎麼樣?”
“不怎麼樣。” 我敲小鬼的腦殼:“它是咒靈,不是幽靈,你胡想些什麼?”
悠仁疑惑:“...幽靈不能成為咒靈的嗎?”
我掃視咒靈抓住悠仁衣角的手,把手拍走,對着被驚到的咒靈說:“名字。”
我看着它那頭發的顔色,還有那少見的人形形态,我懷疑它是那個叫做真人的家夥。但是它的身上沒有縫合線。
咒靈摸着自己被我拍開的手,看着身下的地面緊張的說:“我叫真。”
又是一個似是而非的線索。
考慮到這家夥還是有可能是那個叫做真人的喜歡作死的奇怪咒靈,我拉走悠仁前往電梯:“别管它,讓它自己呆着去。” 說不定它作着作着就把自己先作死了。
還不确定這咒靈有沒有害的悠仁站住腳,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如果他真的不會傷害人類,讓他一直呆在這裡等待父母也太可憐了。如果他會傷害人類,就這麼把他扔在這裡不管不是會很糟糕嗎?”
我斜視站住腳不走的小鬼,
這麼一說悠仁是無論如何都想管定這樁閑事?
這時候那個咒靈跟過來,居然大着膽子抓上我的手腕:“為什麼不能帶上我?我不像人類嗎?”
我感到手腕上傳來奇怪的觸感,我甩開咒靈的手:“誰允許你碰我的?”
我一腳把咒靈踩在地上,無視悠仁的驚呼,對着膽敢偷偷對我使用術式的弱小咒靈:“咒靈在術師面前就該俯首帖耳。”
我眯起眼睛凝視在地上掙紮着哭喊着但起不來的蝼蟻:“面對我更是該搖尾而乞憐我放你一命。”
地上的咒靈斷斷續續的說對不起。
悠仁抓住我的手臂緊張的問:“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他對你做什麼了嗎!”
“沒什麼。” 我這下是能确定它的身份就是那名為真人的咒靈,因為它擁有觸碰靈魂的術式。目前術式的威力還弱小的不足以改變靈魂的狀态,對悠仁也完全構不成威脅。
現在殺它的話,
我不确定會不會被改變的「命運軌迹」影響到我和悠仁,而且它的存在可是相當于得到咒力下的悠仁的‘經驗包’。
我考慮物盡其用的先放過它一馬。
我搓着被咒靈觸碰過的手腕:“我單純不喜歡被來路不明的咒靈觸碰而已。而且不用上咒力的話,咒靈也踩不死。”
悠仁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吐槽,看向被我單純踩在地上碾磨的咒靈:“...你也沒必要反應這麼...過激吧?”
我淡定說出理由:“說不定它們鑽過臭水溝,還鑽過馬桶,誰知道呢。你也别讓它們碰着,要像對待蒼蠅和老鼠一樣,不殺掉就躲開,免得染上它們的髒臭味。”
我松開地上的咒靈,好心提醒它:“别碰不該碰的,僅放過你這一次。”
咒靈使勁點頭,作乖巧狀的把自己的雙手放在背後:“那能不能帶上我去電梯?我會乖的。”
悠仁見咒靈被我踩地上,起來後也不鬧,還一副認錯的乖寶寶模樣,在沒有它害人的證據下悠仁微微動搖了,再次試探咒靈:“真,你有什麼非要上塔的理由嗎?你也可以在這裡等着,我們可以去上面幫你确認有沒有你要等的人。”
“不要!”咒靈略為激動了起來:“上面有、有祖父留下的遺物!爸爸媽媽就是想拿回遺物才進了電梯裡再也沒有回來......隻要我拿到祖父的遺物,他們就該回來了!”
‘遺物’?會是什麼特殊的會吸引咒靈的東西?
我眯起眼睛,放開感知探測整個古塔,但并沒有感知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悠仁提出辦法:“你可以告訴我們遺物是怎樣的,我們幫你帶下來。”
咒靈扭捏的沉默了一段時間,才說:“遺物被藏起來了...隻有我親自去才能找到。”
“這樣啊...” 悠仁遺憾的看我:“宿傩,帶不帶他進電梯?”
所以悠仁是選擇相信這個咒靈暫時的無害?
咒靈聽到悠仁說出我的名字後明顯一愣,然後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一副期待模樣。
我也挺迷惑這咒靈為什麼想去電梯裡。為什麼它看起來自己不敢進去。為了和我們,更可能是為了同身上帶有咒力的我組隊進電梯而鬼話連篇。
還有那個不被我感知到的所謂的‘遺物’到底存不存在,那是個什麼東西也挺讓我好奇。因為有些被封印起來的東西,不靠近一點是感知不到其氣息的。
我有了決定:“可以帶你上去,但要立下束縛。你隻能找你所說的‘遺物’,其它的事情和人類都不能去幹擾。”
咒靈居然立刻的答應下來,這讓我肯定了有對它很重要的‘遺物’的存在。
但是,束縛的建立再次失敗。
咒靈疑惑了起來,悠仁問我什麼是束縛。
我捏了捏緊皺的眉心,給悠仁解釋什麼是束縛後隻能口頭威脅咒靈别幹多餘的事情,不然滅了它。
悠仁對束縛的不可違背規定感到眼前一亮,但是又立刻為自己沒有咒力不能使用束縛而頹喪。
我們繼續前往電梯位置,咒靈在後面默默緊跟。
我們和其他遊客共二十四人一咒靈走進了電梯裡。
......
......然後電梯裡的情況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電梯裡面這眼熟的遊樂設施。
這TM的藏在巨型古塔裡面的東西居然是個跳樓機!
我就沒見過外表如此有迷惑性的跳樓機!
所以這能叫作驚悚類型嗎?(其實是驚險類型,宿被其外表迷惑住了)這最多隻能算作驚吓類型!而且是因為意想不到而帶來的震驚!
我驚了!這就是鬼哭狼嚎的真相?!
難道那爽快答應束縛條件的咒靈隻是單純的想玩跳樓機?而且還讓人匪夷所思的會感到害怕而和能看到它的人結伴玩??
這是繼人類迷惑行為後的咒靈迷惑行為?
我掃視一眼跟進‘電梯’裡的咒靈。
太迷惑了,我選擇保留所有的猜測。
我木然坐上古塔‘電梯’裡的座位。
咒靈默默的呆在‘電梯’的一個角落裡,遊客滿座,并沒有它的位置。
悠仁往後瞧了瞧咒靈,悄聲問:“他那個樣子沒問題嗎?”
我面無表情:“你就把它當作幽靈,站牆角不久很合适?”反正跌不死它。
後面的咒靈也說:“沒關系的。”
“好吧。”悠仁悄聲說:“也确實沒法給‘幽靈’讓出一個座位。”
并不了解将會發生什麼的悠仁綁好系在腰上的細小安全帶:“喲西!我準備好了!” 以為這戴上些措施隻是因為電梯通往上一層的時候會有點抖。
我問:“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悠仁自信滿滿:“一定是會有恐怖的東西跳出來吓唬人吧。”
悠仁腦洞大開的猜測:“乘坐電梯去塔裡一層又一層的破解謎團闖關!直到到達塔頂找到被詛咒的雕像!”小聲:“順便找到遺物。”
“......” 想得挺美。
我用手掃掃悠仁的粉毛腦袋,表示鼓勵他美夢成真。
我聽到小鬼并不知道将會發生什麼事情的發言後,
我安心了。
我安心的瞪向坐在悠仁旁邊幾個欲言又止想道出真相的再次來體驗的遊客,讓他們閉上了嘴。
電梯門’叮‘一聲由工作人員從外面操作關閉後,電梯内漆黑一片。
富豪的聲音訴說自己被雕像詛咒,永遠置身于恐懼的輪回之中。
電梯伴随着群衆呼喊起來的超重上升一段後,面前電梯的門打開了,但是隔着玻璃。
電梯外的燈光昏暗,配合投影似真似假的效果叫人分不清外面的樓層是否真實。
悠仁察覺到了不對勁:“不是要出去解謎的?”
我選擇繼續迷惑悠仁:“這是前置的解謎動畫,畫面裡明顯是塔的頂層,我們的位置才上升了一點,不可能在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