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此:“......”,默默的用手托着小鬼的下巴,把小鬼的嘴巴合上,心想這可真是一個‘怪談’。
終于明白真相的松島依舊中氣的哈哈:“原來是這個原因嗎?一班好厲害啊!”
黑木迷茫:“原來有一班專門的食堂嗎......遠不遠啊?能不能不用走着去的?有全自動打飯機嗎?” 他課上睡着了沒聽到。
井川一臉何德何能的痛心疾首:“我以為因為虎杖兄弟而讓我們有機會接觸神秘的一班已經是奇迹了,沒想到還同時遇上兩位!”開始步入正題的看向我和黑木:“所以......兩位稍微透露一下一班的秘密?”
悠仁生平難得一見的露出了死魚眼,看向我:“我怎麼不知道宿傩有那麼神秘......”
我欲言又止,我理所當然:“一班神秘不神秘和我有什麼幹系?” 但一班的問題一定是和那件咒物有關。
黑木一副辟謠的語氣:“那是傳言啦,誇大事實。一班也就和你們差不多,除了成績好就普普通通啦~”
悠仁對此表示肯定的用力點頭,拍上我肩膀:“真的,宿傩完全不聽課,随時都在玩還是能夠考出好成績,所以才會被分到一班吧!”
我扯了扯嘴角。能不拿我當例子嗎?這臭小鬼。
黑木附和悠仁:“就是如此,成績卓越,所以學校才會把特别注重一班的培養,另設食堂和宿舍之類的,于是一班學生平時會走的路都和你們分開了,你們才會覺得神秘啦。”
井川沉思中略帶遺憾:“原來這就是一班的真相嗎?”
一臉天然的松島:“不是因為發色嗎?”
“........”
這一瞬間,除了黑木和松島,所有人都沉默了。
黑木十分輕松自然道:”沒啊,我頭發也和你們一樣普通的黑色啦。”
悠仁其實也對一班的發色感到震撼,于是頓時又充滿了對一班的好奇心:“好像除了黑木外,都是稀有的發色,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多有稀有發色的人聚在一起,所以一班這情況又是為什麼啊?”
沒人能解答。
于是對一班的特别有了合理理解的扛把子黑木轉移了話題:“要說稀有發色,虎杖兄弟才是真正的稀有發色吧,粉紅和黑兩種顔色呢,我也沒有見識過同時有兩種發色的人。”
于是我和悠仁的頭發成了這桌的焦點。
悠仁委屈的摸上自己的粉毛腦袋:“......原本剛長出來是黑色的......長了一點後就變成粉色了。”
這種頭發顔色原本也很普通的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就連一直對啥啥都不好奇的松島也好奇了起來:“像變色龍一樣嗎?”
井川:“會變色的頭發?”
黑木思考了起來:“所以剪短的部分是黑色,長的部分是粉色,但是人類的基因是決定單一發色的啊,所以你們有和變色龍類似的基因哦?”
井川和松島都表示聽不懂黑木的深奧理論。
同樣不懂的悠仁委屈中看我:“宿傩......我們的頭發為什麼會變色?......像變色龍......‘基因’是什麼?”
“..........” 時至今天,你才開始好奇我們的發色??
我迅速思考。我真正了解的自然發色也隻有黑到白之間的褪色。而這裡的發色......可能要在基因變異領域深入研究才能得出答案來。而且作為「主角」,有特殊一點的發色很正常.......我也是沾了作為孿生子的特殊才長有這麼特别的發色.......
于是我面無表情的‘解釋’:“‘基因’決定一切的生物生長成的模樣,而我們的‘基因’很特殊,它不講道理,它變異了,我們的體能比别人好得多就是基因變異的證明,所以我們的頭發長成這種顔色不奇怪。”
除了黑木,整一桌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井川和松島表示一班的知識領域太深奧了,完全聽不懂,并且不想再打擾我們的深奧探讨,反正也聽不懂。井川對黑木感謝分享一班消息後,收拾幹淨餐盤,和同樣吃完的松島一同告别離開。
我看着欲言又止的小鬼:“吃飯。” 小鬼迷茫于思考‘基因’的繼續吃飯了。
黑木緩緩道:“不愧是‘第一’,沒有證據也能砌出奇怪的邏輯鍊。”
小鬼再次沒聽懂,露出聊天障礙的難受表情。
已經吃完的我收拾了碗筷,小鬼由于一直在聊天于是還沒吃完,小鬼看見已經收拾餐盤的我,開始加快了動作。
我用手按上小鬼的粉毛腦袋:“不用急。”
無關人員離開了,我步入正題,看向黑木神奈川:“你沒有參加入學式,沒有加入宣誓儀式。”
“是呀。”黑木神奈川神色自然的吃上幾口後才懶懶的回答:“睡過頭了,第二節課才到課室......吃飯好累啊,這麼多要什麼時候才吃得完.....我想回宿舍躺......”
我眯起眼睛,這家夥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錯過宣誓儀式?
以這家夥動作的拖沓程度,完全錯過入學儀式也不是沒有可能。
小鬼用手肘暗中怼了怼我,悄聲說:“我還以為宿傩在某些時候已經夠懶的了,原來是我太天真了。”
我按低小鬼的腦袋:“你還是趕緊吃完!”
小鬼委屈的快速吃。
還在慢吞吞吃黑木神奈川:“你的課本被人藏起來了。是倒數第二離開課室的同學,嗯......是個男同學。我目前的情報就這麼多,畢竟我在睡覺。”
我不怎麼關心的事情倒是悠仁關心起來了,悠仁垮着臉:“為什麼他要把宿傩的課本藏起來啊?”
“那就要問你的好哥哥幹了什麼事情了呀。”黑毛幾乎趴在桌子上的吃:“遲到和睡覺的我不知道。”
終于吃完的悠仁盯過來看我。
可能是因為座位的紛争?也可能是‘豎中指’?還有可能是緻辭?也可能是都有?
反正都不是事兒:“不管什麼原因,惹我的人,最好别被我捉到。”
悠仁一臉果然還是如此的表情,開始收拾餐盤:“揍輕點啊。”
我突然想到了好主意:“你不是想學怎麼把人揍的全暈嗎?以一班那些家夥的弱雞體質,不好展示怎麼把人揍的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但是暈過去一時半會兒醒不來的方式還是能作為展示的。”
悠仁表情頓時複雜起來,為一班的人的體質堪憂的同時,也好像該慶幸他們的堪憂體質,不用清醒着的被揍的動彈不得,直接暈過去,省去了諸多的痛苦。
黑木完全不把自己當作我描述中的一員,并且提出建議:“走廊有監控哦,或許能看到是誰倒數第二離開的課室。找學校的治安申請查看...”
“完全不必那麼麻煩。” 我自有辦法,而且這種小事情根本沒必要特意去做。
“走了。”我和悠仁離開食堂去拿行李。
還在慢吞吞吃的黑木神奈川:“再次請多指教呀——虎杖兄弟——”
悠仁回頭笑道:“請多指教!黑木!”
我扭正小鬼的腦袋朝向:“不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