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有限時間,稍微松動一下根骨吧,
【我】按着着脖子松動着脖頸的肌肉和骨頭,心想羂索這家夥搞什麼,居然制作出來的是不盡人意的「容器」,完全限制了【我】的行動,這可和契約的不一樣啊?
要是她還活着,【我】有機會一定要和她‘說道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伏黑甚爾表情冰冷地跳落到天台上,一臂中扛着雙腕被捆紮着傷勢的伏黑惠。
伏黑惠神情衰弱:“他是......詛咒之王【兩面宿傩】...”
伏黑甚爾眯起了雙眼:“受肉。”把伏黑惠放在一旁後從醜寶嘴裡抽出鎖鍊和遊雲向着【我】的方向走來:“雖然【兩面宿傩】現世的麻煩與我無關,但是...”伏黑甚爾一手遊雲一手鎖鍊,蓄滿全力蓄勢待發:“你惹到了不該惹的,就該死!”
“呵。”【我】看向這個的身懷零咒力天與咒縛之人,他的實力似乎在這個時代中也算佼佼者,未來被稱為天與暴君的禅院血脈:“他沒有被我直接殺死,你就該對我感恩戴德。”
伏黑甚爾暴怒起來!揮動厚重的鎖鍊如揮動藤鞭,鎖鍊破開空氣呼嘯着橫掃過來,被【我】後跳錯開鎖鍊的捆縛攻勢,雙手抓住了鎖鍊咒具的末端,形成了對峙的拉扯。
“哎唷?”一聲輕佻的語氣突然穿插在繃直的鎖鍊中段,五條悟叉着下巴思考着說道:“什麼情況?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五條悟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話說你們什麼時候成仇人了?我能八卦一下嗎?~”
伏黑惠不知怎地就是明白了五條悟在誤會什麼,于是他此刻很想捂臉,可惜他沒了手無法捂臉:“五條老師,那不是虎杖宿傩,是【兩面宿傩】...”
“啊?”五條悟把戴黑眼罩的臉朝向【我】這邊:“真的假的?”
【我】嘴角微翹:“如假包換。” 說着把鎖鍊甩向五條悟的同時沖向他發動攻勢。
讓【我】來體會一下這個時代的‘最強’是什麼程度啊?
五條悟運轉瞬移躲避着【我】的體術攻擊,繼續思考狀的說道:“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兩面宿傩】。”說着蓦然咧開嘴笑道:“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
伏黑甚爾再次把鎖鍊甩擊過來:“他是我的對手!”
【我】也笑道:“「解」!”
不可視的斬擊在天台之上的空間中躍動飛舞,
伴随着天台的水泥地面連同磚塊、鋼筋被劃開一道道深痕地碎裂爆開,五條悟身上的「無限」擋住了所有攻向他的斬擊。
伏黑甚爾運用他所持有人類肉身體感的極限,感知到空氣被劃開的波動,揮動遊雲打偏掉所有攻向他的不可視斬擊。
兩個禦三家之最都輕易地破解了術式的斬擊。
但餘下的斬擊毫不停頓地在天台飛舞擴散開去,
伏黑甚爾咬牙趕緊沖去伏黑惠處,想要替他防守術式的攻擊。
天台地面破碎,爆開滾滾煙塵。
煙塵散去後,
五條悟和伏黑甚爾皆站在伏黑惠身前。
但透過天台水泥地面的破壞痕迹分析,餘下的斬擊顯然是全部被五條悟施展的「無限」所隔開。
五條悟一手插兜:“讓我在學生面前好好耍個帥啊,就不要攻擊我的學生了。”五條悟小聲對伏黑甚爾道:“你待在這兒保護你兒子就好。”
“哼。”伏黑甚爾不爽地同意了。
“呵呵呵...”【我】看着【我】的攻勢被盡數解除,未傷到他們一絲一毫的樣子,略感可惜,現在實力和全盛期差遠了,以現下的咒力量,倒是足以支撐一次領域展開,
【我】瞄了一眼被兩人護在身後的伏黑惠,
伏黑惠這個人不能殺,
所以【我】不能展開領域,
因為他可是,
備用的受□□啊!
既然不能用領域的話,那就...
【我】感到容器的意識就快要蘇醒了,【我】抓緊時間享受戰鬥樂趣地再次攻向五條悟,五條悟也不再躲避地直擊過來。
拳腳相交的比拼間,五條悟忽然瞬移至【我】背後,對着【我】後脖子打出一擊咒力手劈,
頸椎被擊打後産生了眩暈感,【我】向前踉跄兩步站穩。
“這都不暈?”五條悟微微驚訝後繼續揮起手刀,笑意擴大地用更大的咒力輸出量,劈向眼前人類身軀的脆弱頸椎:“這下可别被劈斷脖子了哦!”
在手刀将要劈上【我】頸椎之時,
「領域延展」
【我】反身一拳錘在身後五條悟的臉上,劈向【我】的手刀被利齒咬合擋住攻勢。
這一瞬間,
五條悟被黑色眼罩遮擋的雙眼瞪大,因為「無限」被破開了。
五條悟立刻施力抽出被咬的手,瞬移拉開些許距離,抹了一把臉上的傷痕和嘴角的血迹,燃起了些許鬥志地笑道:“沒有想象中的弱嘛!”
【我】笑意大發,正想繼續攻擊過去,然而【我】的一隻手開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另一隻手,行動被限制了。
“你誰啊?”
他們所熟悉的聲音響起,除了【我】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萬分。
“你居然...!把惠的手...!”
“把身體還給我!!”
【我】感受到自己的靈魂正被另一個靈魂包裹
【我】眯起了尚且能控制的眼睛。
對身體的控制在逐漸失去,
【我】勾起嘴角。
接下來,好好享受你的不幸人生吧?
虎杖悠仁。
【我】的靈魂無法抵抗地被完全壓制下去,直至對現世的視野完全消失。
‘容器’的靈魂成了真正的容器,把【我】的靈魂密封在内,
四周變得完全的漆黑一片,
而且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靈魂正緊緊壓迫在【我】靈魂的周圍。
真讓人感到不爽啊!這個‘容器’!
【我】張開了生得領域,生得領域擴展開來的空間把‘容器’靈魂的包圍完全擠開,【我】的靈魂站在生得領域的血水之上。
在還算舒适的空間中,【我】踱步在零零散散的牛頭骨之間,最後跳上了骨山之巅。
接下來,會是什麼有趣的發展呢?
【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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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完全掌控了自己身體的所有權,他也完全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樣發展:“怎麼會這樣...” 覆蓋在身上的紋路也消失不見,猩紅的血瞳回歸金黃,像是把污濁全部淨化,除了眼角下遺留兩道角痕。
五條悟站在原地仔細觀察着悠仁的變化。
悠仁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對了!”悠仁跑過去伏黑惠身邊,擔憂道:“你的手!”“站住。”被伏黑甚爾攔截住。
伏黑惠看向悠仁的視線也猶帶狐疑:“怎麼證明你現在是虎杖悠仁?”
“沒關系的。”五條悟瞬移在伏黑甚爾身邊按着他的肩膀:“他現在确實是虎杖悠仁。”五條悟突然把臉貼近悠仁,感到十分有趣地觀察着:“真的被完全壓制回去了啊!那個【兩面宿傩】!”
“...?”悠仁尬尴地後仰:“到底是什麼情況?”
五條悟站直回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悠仁你可是千年難得的‘容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