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警惕地盯着裡梅,盡力繞開她地走去開門。
對此我捏了捏皺起的眉心。
“大人是否對現狀感到苦惱?”裡梅很懂得察言觀色:“裡梅願為大人分擔。”
我對此感到一絲舒心,我吩咐道:“待會兒你配合我。”
裡梅還未應答,進屋來的伏黑惠看到裡梅的存在後瞬間爆發的施展術式召喚出兩隻玉犬,吼道:“快遠離她!她是【兩面宿傩】那邊的!”
悠仁按住了伏黑惠的肩膀:“先冷靜!”
裡梅面對伏黑惠的敵意和兩隻玉犬的吠吼巋然不動,冷靜地等候我的吩咐。
我道出了事實“沒錯,她是【兩面宿傩】的下屬。”
“所以...”我勾起嘴角的慢慢走到悠仁身邊,用一臂捆住了悠仁的脖頸,我對裡梅笑道:“現在的【兩面宿傩】,是人質。”
伏黑惠和悠仁的背景猶如有一道驚雷閃過:“......什麼?!”
裡梅瞬間明悟起來,配合地對我擺出敵對的姿勢:“你休想對宿傩大人不利!”
【我】忍不住在悠仁臉上張開了嘴巴和眼睛瞪我:“誰是人質?”
悠仁僵住了。
伏黑惠也瞬間警惕着悠仁身上顯露出來的【兩面宿傩】。
我指着那隻眼睛:“你閉嘴!” 不想我們身份暴露就給我配合!
【我】:“......哼!”【我】在悠仁身上的顯露消失。
裡梅為兩邊的宿傩吵架驚呆了,裡梅緩緩把衣袂拉起來擋住了嘴巴掩笑。
我看向裡梅:認真配合别笑場啊!
伏黑惠忖度着形勢:“...就算是以【兩面宿傩】為要挾,讓其下屬接近你們也是莫大的威脅,她可能在計劃掠走悠仁以便讓【兩面宿傩】真正的現世!”
“放心吧。”我安慰道:“除了【兩面宿傩】是人質,她既是【兩面宿傩】的下屬也是我的下屬。”
伏黑惠眼神狐疑地看向我。
悠仁眼神複雜地看我,眼神透露出:‘别玩了宿傩!你對【兩面宿傩】下屬的欺詐已經敗露了啊!’
我不慌不忙地道出一個事實:“裡梅是我旗下公司*****(某明面産業,洗錢用公司)的總管,她在我這裡做事已經3年了。”
裡梅再次明悟地配合:“.....隻要你們不為難宿傩大人......”裡梅擺出屈辱的表情:“我願意繼續在您手下做事,絕不違抗。”甚至從和服裡抽出了自己在公司的名片抛給了伏黑惠和悠仁。
伏黑惠接過名片看了看,表情變得十分複雜。
“沒錯。”我握拳掩口:“裡梅是一個識趣的人。” 我内心對裡梅的準備充分點贊:“就算是【兩面宿傩】的下屬也是要賺錢生存,我的公司一向優待有能力的員工。”
悠仁看着我欲言又止:到底是誰在優待誰?
伏黑惠終于接受了現實:“既然如此.....”伏黑惠收回了玉犬,但心情依舊沉重地說:“相信以虎杖宿傩的能力能夠穩住事态。”
“當然能。” 我對裡梅下令道:“裡梅,你現在最首要的任務就是在悠仁有困難之際向他提供幫助。”
“别聽他的,裡梅。”【我】再次在悠仁身上張開了嘴巴,悠仁一巴掌拍上去,惹得裡梅不忿:“注意你的舉止虎杖悠仁!”
【我】在别的地方張開了嘴巴:“你别管這個小鬼。”
悠仁再次拍上:“人質不該有發言權!”
【我】在生得領域暴起青筋。
裡梅怒了:“住手!!”
我不得不站在他們之間阻擋就要打起來的趨勢:“...問題不大。”
伏黑惠對此場面感到十分詭異,不知道該如何插手才是正确的方向。
我感到【我】開始在腦内開罵了,很吵,我心累道:“那更改一下,裡梅你隻要适時保障悠仁的安全就好。” 遇到就順便幫一下。
【我】終于勉強不抗議這個條件,裡梅見【兩面宿傩】沒有反對于是也停下了動作。悠仁還在檢查自身看看哪裡還在偷偷的長出嘴巴。
場面終于穩住了,我内心松了一口氣,往後我和裡梅的接觸也終于有了合理的借口不至于讓咒術界起疑。
我對裡梅道:“你先退下吧。”
“是。”裡梅從屋子中退了出去。
我問道伏黑惠:“你找悠仁有事?”
悠仁也看向伏黑惠:“你找我有什麼事?”
伏黑惠似是終于回神:“......明天我和悠仁就要前往咒術高專就讀,既是同路,我打算結伴過去,所以今天來通知一聲。”
“原來是這樣!你的邀請我收到了!” 悠仁開心道:“能一起學習咒術我很期待噢!”
伏黑惠對就讀咒術高專一事倒是沒有任何熱衷之情,于是他回應冷淡:“嗯。”
伏黑惠聊起了其他正事:“你們的事情我已經從五條老師那裡聽說了,我先恭賀宿傩順利醒來。” 伏黑惠神色一轉:“還有...我很抱歉那晚沒能阻止【兩面宿傩】在悠仁身上受肉。”
“你在說些什麼啊?”悠仁笑着拍打伏黑惠的背脊:“明明是我自己選擇吞下【手指】的你忘了嗎?”
我也平靜道:“是他自己的選擇就好。”
“嗯。” 伏黑惠感到内心輕松了一分:“那我走了,明天見。”
“明天見!” 悠仁目視伏黑惠離開後,變得有點沮喪起來地嘀咕道:“要是宿傩也來咒術高專就讀就好了.....”
“不讀。”我堅定拒絕,反正我現在對咒術的知識已經達到飽和狀态,再去咒術高專讀書就又等于坐牢。
但是我把往後打算經常去高專散步這個計劃先隐瞞着悠仁,令他到時候驚喜驚喜。
我拍拍悠仁的沮喪腦袋:“用心學吧,使出追趕上我的幹勁。”
“噢!”悠仁瞬間充滿了幹勁。
但是我想了想,五條悟這厮當悠仁的教師真的靠譜嗎.....?
我扯了扯嘴角,感到實在難以靠譜。
我打算以後适當的時機給悠仁開小竈。
我把提起幹勁來的悠仁推向他寫日記的選址處:“寫你的日記去吧你。”
悠仁幽怨地瞪了我一眼,默默的依言寫日記去了。
說實話我也蠻好奇他寫的什麼,以後找機會偷看幾眼好了。
我走出屋外,裡梅一直在屋外不曾離開,我猜她還有要事對我說。
我一出來,裡梅就走到我面前低眉順眼道:“宿傩大人......您的狀态...”
“偶有一些小分歧,但問題不大。”我想了想吩咐道:“聽我的就對了。”
然後我腦子裡打響了【我】的思維抗議:‘什麼叫聽你的就對?捋清我們的身份!捋清裡梅的定位!’
“啧。”我按了按腦殼,在腦内駁回:‘那你自己和裡梅說去啊。’
不能自由行動的【我】感到了憋屈地閉嘴了。
“小分歧...?”裡梅感到十分疑惑,忍不住擡眼觀察我到底哪裡不對勁,然後看到我按着腦殼一言難盡的樣子,立刻把頭垂下去,為以後可能會有分歧的命令該聽誰的而不知所措起來。
我現在的思維清淨了:“你似乎還有要事告知我?”
“是的,”裡梅回歸到正經的狀态:“羂索想要見您一面。”
裡梅補充道:“以虎杖宿傩為身份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