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學那種玩意兒了!反轉術式和西醫才是标配!喝藥材頂個屁用!
我迅速剔除所有中醫教材,資料小山迅速減少了一半,學習的壓力終于下調到可接受的範圍内。
我正想吩咐裡梅把那些無用的中醫教材退回去,
但突然想到為了畢業,該學的還是要學......
既然如此,為了畢業而學對于我沒用的東西還是太浪費時間了,畢不了業也不算大事,反正我現在不需要靠學曆生活。
但我又想到了萬一以後小鬼悠仁的學曆比我還高......可不行。
于是我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既然裡梅也學的話我讓她全部拿去複印一份好了,點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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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生們身穿着白大褂成了常态,這大概是一種敬業精神。然後我發現事實不僅僅是如此單薄的理由。
某位曾一起上過解剖課的學生走來套近乎:“你好啊同學,生面孔啊,怎麼之前未見過你?”
我也穿着白大褂懶得脫了,坐在環境不錯的路邊長椅上,手上拿着醫學資料正在惡補中,對同樣身穿白大褂顯然很有同類感的某人不予理睬。
某人身上挂着幾隻小咒靈,但臉上挂着微笑,對我的不理睬毫不感到熱臉貼冷屁股,繼續說道:“你皮膚看起來真好啊,簡直像個國中生一樣的嫩,是不是有什麼美容秘訣透露一下下?”
“美容?”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此男憔悴的膚質,可能和咒靈的騷擾有關,但真實上的身體年齡差了解一下?
來人見我終于有反應“美容科!我醫學生涯目标!” 歎氣地坐上長椅開始大吐苦水:“要不是那門課程太熱門了,我隻是手慢了那麼一點點就一個名額都沒剩下,我也不至于為了學分選的解剖課啊......”
他身上的一隻咒靈見獵心喜地沿着長椅想爬到我身上,被我一個小火苗點燃消散掉了。
大吐苦水的人感到自己久違的輕松了一點,更加有傾訴的欲望了:“我和你說啊,這個解剖課可邪門了!每一個人明明都是學醫的好手,明明自身檢查毫無異狀,但就是越學越憔悴,就像醫者不能自醫一樣。其他學醫的人也對這門課避之不及啊,所以一個級的人才十幾人那麼少。”
這個學生說着又開始自傲了起來:“但選了這門課的都是勇者,穿上這身白大褂就是選這門課程獨有的特色,其他人都對我們敬仰萬分啊!”
我扯了扯嘴角,可能不該用‘敬仰’來形容,我終于明白為什麼大部分人看到身穿白大褂之人都盡可能保持距離了,就是因為這種可能被咒靈沾染上的‘邪門’令他們敬而遠之吧。
我瞄一眼此人,再次感到能選解剖課的人,或多或少帶點毛病沒錯了。
這身白大褂在校内的‘邪門’效果我很滿意,我決定以後也一直保持。
某人繼續吐苦水:“但是要是能選擇,我還是不想要來學解剖課啊,不然我皮膚也緻于差成這樣,”某人搓了搓自己的臉,苦惱道:“這叫我以後怎麼追漂亮妹子啊。”
某人再次把焦點移到我臉上,羨慕道:“所以你有什麼秘訣分享一下?”某人笑眯眯道:“看在我的醫學筆記借給你了的份上啊。”
我終于感到此吵着我惡補知識了,我淡淡道:“多喝熱水。”說着看到裡梅回來了,站起身準備轉移‘陣地’。
“唉!别走啊?”作為醫學生的某人嚴謹地盤根問底:“多喝熱水有什麼講究?多少攝氏度啊?”
某人想要追問,看到裡梅後感到又遇到一個美容好手,追問裡梅的保養秘訣。
裡梅冷淡回答:“重新投胎去吧。” 保證還原嬰兒般的膚質。
這時候我手機上接到信息,我看到是悠仁發來的,停下來認真查看。
‘宿傩!有空不?來原宿玩啊!趕緊趕緊!φ(゜▽゜*)?’
“玩?”我尋思着當咒術師會那麼閑的嗎?居然還能到處玩?
我感覺事情并沒有這麼簡單,但我在專注惡補醫學知識,于是疏忽了悠仁那邊的聽覺信息。而【我】對于不關注的事物,也不可能認真去聽,雖然都有聽到,但相當于左耳進右耳出,所以我在【我】的記憶上也找不出去原宿玩這出是什麼事件。
但根據原著的發展,我總感覺這不可能是遊玩,更可能是接那個叫做釘锜野薔薇的咒術師順路測試她。
五條悟居然也發短信過來了,說讓我去圍觀一下悠仁他們的表現,順便承擔醫師的重任去撐場子。
所以我的猜測果然沒錯。
還需要我去撐場子?真是小題大作。
話雖這麼說,但我去一趟也無所謂,幾天未見,正好看看悠仁現今怎樣了。
我吩咐裡梅在大學附近租住一間屋子落腳,省得住校宿舍,然後我單獨前往原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