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默默點頭再次表示同感。
再次被嫌棄的悠仁:“.......” 委屈。
這件事情上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五條悟表示不嫌棄,五條悟鼓舞道:“悠仁,沒關系的,異食癖不乏其人,多你一個也不顯眼。你想想還有17根【手指】,現在退縮可太早了哦!”
釘锜野薔薇聽此立刻看向悠仁:“你居然還要繼續吃下去嗎!”霎時間不知道該感到惡心還是同情了,可能是兩種心情同時存在并且達到了平衡。
悠仁委屈地看向我:“...該不會你也和他們同感?”
我欲言又止。
比起和他們同感,實際上是和你同感。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
我也吃過........
感同身受的我努力找理由安慰弟弟,
但我首先想到的是那個一言難盡的味道......
我抛開對那個味道的糾結,絞盡腦汁地找安慰的理由,然後看着這風幹的牛肉幹感到獲取了些許靈感,
我艱難地拿起一根牛肉幹在悠仁面前展示:“......你看這成色也差不多........就當.....【手指】是風幹了一千年的肉幹”我斷斷續續地說道:“........保質期.........很......硬挺......它也沒長蛆不是......?”
悠仁聽得一言難盡。包括伏黑惠。
唯一反駁的釘锜野薔薇:“你不要侮辱正常食品啊!”
五條悟對我的說法感到了有趣,表示很想繼續聽下文。
但是我也編不下去了.......
讓弟弟吃掉我千年前的屍塊我真是抱歉啊?
但也隻能怪羂索把【手指】受肉的時間拉的忒長!整整一千年我靠!
我眼睛一閉迅速地交出替代方案:“你以後讓【兩面宿傩】吃吧。”
【我】:“........”已經親自吃過一根了呢,已經親自體驗過味道了呢。
【我】很想鄙視我,吃掉自己的咒物囫囵一口吞就行了還需要為這個小鬼矯情幹嘛?難吃也得吃,誰吃都無所謂。
悠仁皺眉:“讓【兩面宿傩】出來親自吃?很危險的啊!”
我暗示地指指悠仁身上:“那個嘴巴。”
悠仁驚訝:“那個嘴巴可以吃東西?”
“哦?”五條悟也加入:“那個嘴巴可以吃東西?”
“猜測。”我心累找理由搪塞:“…試試也無妨。”
釘锜野薔薇疑惑:“什麼嘴巴?”
伏黑惠:“他身上的詛咒還在,能在他身上長出詛咒的嘴巴。”
“.......”釘锜野薔薇表示不想再探究虎杖悠仁了,以免總是能突破她的接受限度。
釘锜野薔薇直接問五條悟:“所以現在是要祓除這棟樓内的詛咒?”
五條悟微笑道:“是啊,裡面的詛咒就交給你了哦野薔薇。”
釘锜野薔薇十分霸氣地拿出工具包穿在腰間,毫不猶豫地走向陰沉的大樓。
悠仁感到不妥:“就她一個人進去?我們呢?”
五條悟說出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測試野薔薇才選的這裡。”五條悟笑道:“如果你實在擔心的話...”五條悟推了悠仁一把:“去吧,當野薔薇的護花使者~”
我扯了扯嘴角,又不是什麼嬌花,霸王花還用的着護花使者?
悠仁比了個ok後拿出自己的咒具戴上,跑去跟上釘锜野薔薇。
伏黑惠也想跟進去,但被五條悟阻止了:“裡面也沒有多強的詛咒,交給他們足夠了,而且這是野薔薇的測試,太多人幫她可測試不成啊。”五條悟順便提醒道:“悠仁,不要全力,要放水哦!”
悠仁一口答應五條悟的要求。
伏黑惠默默地退回來,退回來後總感覺周圍空蕩了一些。
‘宿傩人呢?’伏黑惠看着周圍的空氣想道。
五條悟的六眼看到了樓内突兀的存在,苦惱道:“這測試還能順利進行嗎?”
悠仁拉開廢棄樓的閘門,釘锜野薔薇看在悠仁是祓除詛咒的同伴的份上也不避着他了,但釘锜野薔薇為五條悟要求虎杖悠仁放水的言論而盯着他:“你很強?但你不是個半吊子嗎?” 說着越過閘門走進了樓内。
悠仁從閘門鑽進樓内後,撓撓臉:“祓除咒靈的經驗還是挺多的吧。”
釘锜野薔薇看不懂這個人了,才獲得咒力當咒術師,這不懂那不懂明明就是個咒術萌新,但又有經驗,這是什麼奇怪的人?
無論這個虎杖悠仁如何如何,她釘锜野薔薇隻想要快點完成任務然後去銀座吃壽司。
現在他們巡邏了第一層還沒有找到一個詛咒,釘锜野薔薇感到兩人同行效率太低,于是上二層時對身後的悠仁吩咐兵分兩路調查。
悠仁不依不饒地跟着,面對詛咒他從來都是嚴肅對待的,但看到釘锜野薔薇漫不經心的樣子感到了擔憂:“我可是為了你的安危才跟進來的哦,詛咒可是很危險的啊,你不知道嗎?”
這句話成功踩中了釘锜野薔薇的雷點:“你一個咒術小白還輪不到對我說教!!”,猛地一腳踹向悠仁吼道:“快去!!”
然而那一腳被抓住了沒踢到悠仁。
我正站在兩人之間。
悠仁大驚:“宿傩怎麼也進來了!?”
釘锜野薔薇感到自己的腳腕如同被水泥塑封着動彈不了絲毫:“放手!”
我放開那腳腕,目不轉睛地看着手上的醫學資料繼續惡補:“去哪兒是我的自由。” 說着我運起咒力留下一個殘影地離開了此處。
反正無聊,我嘴角勾起地決定要給悠仁增加點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