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看着虎杖宿傩離開後問:“啊惠,話說虎杖宿傩這家夥到底是什麼程度的實力?”體武術方面禅院真希自感自己和虎杖悠仁都是拔尖一類的了,沒想到合力起來還是沒能讓虎杖宿傩受到哪怕一擊的傷害:“他這天賦簡直比憂太還要變态啊。”
這個問題提出來後,衆人都很是好奇地聚過來讨論。
“嗯.....”伏黑惠看着持有同樣疑問的悠仁:“......這種問題不該是你最清楚嗎?”
于是禅院真希、胖達、釘锜野薔薇都把探究的眼神轉到悠仁。
“我不清楚啊。”悠仁指着自己無辜道:“你們看看我像是能逼迫他使出全力的人嗎?”
“你們會經常一起訓練嗎?” 禅院真希看到悠仁點頭确認後:“那從訓練上的細節總能判斷出大緻的程度吧。”
悠仁搖頭如撥浪鼓:“判斷不出來。”
釘锜野薔薇鄙夷悠仁:“你就是個天然呆吧。”
悠仁感到十分冤枉地跳腳:“我們隻是會一起練體術和武器的用法啊,又不使用咒力!再說那時候我也沒有咒力!”
伏黑惠分析起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真要說的話,宿傩是差不多五條老師那種程度的術師”“啥玩意兒?!”“什麼?!”胖達和禅院真希驚呆了。
伏黑惠接着被打斷的話:“......所以他怎麼可能在日常使出全力,不然對周遭的環境的打擊是整容換貌的。”
“哦~”悠仁天然到:“你是指昨天他和五條老師打架後的場面嗎。”
禅院真希淡定:“切磋?”
伏黑惠回憶着那時候的環境:“大概算是切磋吧...我們沒有親眼目擊他們的戰鬥。但戰鬥的結果是方圓半公裡内一無好物,說是被哥斯拉刨過也能相信。”
悠仁惆怅着自己什麼時候也能達到這種程度。
聽取那種程度的環境破壞,禅院真希終于不淡定了:“那悟絕對是使用術式打了吧!”
胖達驚了:“能承受阿悟術式打擊的已經不是普通術師能做到的了!”
釘锜野薔薇不驚是因為親眼目睹過那個環境,當時沒心情驚,現在也已經驚不起來了,而且她現在還不清楚五條悟的具體實力是有多逆天,隻知道五條悟是當今咒術界的最強者。
禅院真希凝重道:“所以誰赢?”
“雙方無傷。”“五條老師赢。”
伏黑惠和悠仁同時回答并且各執一詞。
“.......”
禅院真希:“什麼意思?”
悠仁瞬間回答:“肯定是五條老師赢啊,五條老師毫發未損,宿傩衣服都破了,高下立判。” 悠仁還指望五條悟幫他把實力提升上去壓宿傩一頭呢,所以是絕對的站五條老師實力更強的一派。悠仁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扭動了起來:“啊啊——最強的五條老師什麼時候才回來教我變強超越宿傩啊~~~~~”
悠仁如此明顯的‘有色眼鏡’,大家都看出來了,
于是禅院真希更加信任伏黑惠的說辭,感到心情沉重:“所以是平手?”沉重于繼五條悟和乙骨憂太之後,又一個‘特級’術師誕生了,而且居然是能和五條悟這種怪物持平的特級。
胖達捧臉驚恐:“和阿悟平手,可怕哦~”
伏黑惠不追捧任何一方,隻求客觀看待:“也不能說是平手,他們當時應該都未拼盡全力就結束了,隻能說是勝負未分。”
禅院真希望向不遠處正在禱告五條悟快點回來的悠仁:“那也是相當驚人的程度了。喂,悠仁。”
“?”悠仁疑惑看向禅院真希:“剛才喊我嗎?真希前輩。”
“啊。”禅院真希到悠仁的身側:“努力變強活下去,可别輕易死了啊。”不然作為「雙子」降生的虎杖宿傩會變成怪物吧。
禅院真希說着向着訓練場外離去:“走了胖達。”
“噢~”胖達意會地作為禅院真希的咒具攜帶包袱陪同她做任務去了。
留下悠仁一臉問号:“這是祝福還是咒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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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的自然光透過一戶窗紙散射在和室内,
散射在暖色的榻榻米上,散射在和室内靠裡面的屏風上清晰了刻畫在屏風的百鬼夜行浮世繪。
榻榻米的中央放置着黑檀木制的精雕茶盤和一應俱全的茶具。
茶爐上陶制的茶壺燒水正沸,如薄紗履帶的蒸汽飄拂出來。
茶盤相對的兩方各放有一個團蒲,主客分明。
但是作為主方的團蒲上并沒有人,取而代之的是——
“你來了,請坐吧。”團蒲上的收音機播出性别難辨的有損音質,明顯是透過加工後形成的聲線。
“哧。”我嗤笑。
裡梅皺眉:“羂索,為何不親自相..” 我一揮手讓裡梅止言。
我入座在‘客方’的團蒲之上,撐着腮,對着屏風的方向笑道:“這可不是談判該有的誠意啊。”
傳來回複的依舊是對面團蒲上的收音機:“原諒我一點小小的失禮,但如果能有确保你不把我現在的身份透露出去之法,我倒也不至于這樣有失禮儀呵呵。”
“你現在的身份何必躲躲藏藏,”我微笑着:“不就是‘夏油傑’?”
“哈哈哈哈哈哈,”屏風之後傳出笑聲,
一個人影緩緩走出來,
“真是瞞不過你啊,”身穿和當年一樣袈裟形象的‘夏油傑’看向我冷笑:“知道太多可不好哦。” 笑意之中殺意若隐若現但很快又被壓回去。
“知道了你又能如何?”我輕笑着捕獲了羂索的微弱殺意氣息,但不以為然。
羂索随和地收起收音機,入座在主位團蒲之上,自個兒開始沏茶:“你要是把我這副身體的消息透露出去,我可是會很苦惱的哦。”
“例如無法再用這副身體算計五條悟?”我盯視着羂索笑道。
“嗯~”羂索把一盞茶推向我這邊,笑眯眯道:“看來我近來的行蹤總是被五條悟盯得很緊,還總是有一個零咒力的來搗亂,你是功不可沒啊。”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把茶一飲而盡後:“你給我添的麻煩,也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