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我要學這個!
看着自家偷感很重的少爺,禅院和司心裡忍不住想勸他一句大大方方的。
感受到身旁的視線,月見放下手,拉着禅院和司就發表了一通“不是我非要留着甚爾,而是他确實強”,“他們為什麼打不赢甚爾?是因為不想嗎?”的招恨言論。
聲音不大不小,恰好是剛好能讓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的程度。
原本就對禅院甚爾咬牙切齒的族人們聽到這話後,更是氣得渾身發抖,一個個恨不得用憤怒的視線在禅院甚爾的身上狠狠地戳出兩個大窟窿來,而揍人揍的神清氣爽的甚爾根本不在意。
我起了,一刀秒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同樣驚歎的還有跑出來找想要月見好好理論一番的禅院直哉。
這小孩上次撲了個空,今天一聽到消息,課也不上就直接找了過來,在他看來,那個沒有咒力的禅院甚爾就是一個窮酸的廢物罷了,連做少主的仆從都不配。
他甚至已經在腦海中想象出了對方那副愁容滿面的苦相。
——現在他看見真人了,是一拳一個小朋友的長相。
親眼目睹禅院甚爾展現出驚人實力的禅院直哉徹底傻眼了,現場這一幕完全颠覆了禅院直哉之前對他的所有想象。
小孩CPU都快幹燒了,他滿臉狐疑地轉頭看向身旁的仆從,結結巴巴地問道:“那……那個人真的就是禅院甚爾嗎?就是那個傳說中連一丁點咒力都沒有的天與咒縛?”
“是他沒錯,直哉少爺。”仆從低眉順眼的回道。
不是都說他隻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嗎?可為什麼看起來這樣厲害呢?難道說現在我們家裡就連所謂的廢物都變得這麼強大,這麼能打了嗎?
“等等!”眼看三人快要走遠,禅院直哉猛地回神,連忙上前想要攔下他們,可那一行人竟然視若無睹,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獨留禅院直哉在那裡氣得跳腳。
等走過一個拐角,禅院甚爾随意掏了掏耳朵,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語氣裡滿是漫不經心,“喂,我說,你們倆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啊?”
站在一旁的禅院和司聞言,眯起了那雙狹長的眼睛,臉上露出一抹溫柔而和善的笑容,他輕聲回應道:“沒有呢,我想可能是有什麼沒清理幹淨的小蟲子在附近嗡嗡叫吧。”
禅院和司心裡對于眼前這個妄圖與月見少爺争奪少主之位的族長家小孩可沒有半點兒好感,隻不過礙于對方的身份以及場合問題,在人前他自然是不敢輕易将這種情緒表露出來的,但現在不是在人後嘛。
至于另一邊的月見……他是真的沒看到禅院直哉,不然他怎麼也會上去逗着玩玩的。
在身邊有實力強大到足以傷到自己的人時,月見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會集中在那個人身上,又加上甚爾和司兩人恰好一左一右地走在前面,路邊的禅院直哉想要月見看見自己的話還得跳個三尺高才行。
一起在背地說别人壞話确實是一個拉進關系的好方法。
至少月見現在感覺這兩人的關系莫名其妙就變得更好了,小孩有些好奇為什麼,但他禮貌的沒有直接詢問。
不過他可不能讓自己被落下,月見清了清嗓子,“今天下午的課也算結束了,回去之後我們一起玩花牌怎麼樣?”
聽見這話,禅院和司就眼睛一亮,對啊,剛剛是上課時間!等會他就去打聽打聽禅院直哉那小子的課程安排,要是他真的逃課了……哼哼,必須得狠狠告他一狀!
這人在燃些什麼?玩個牌而已,至于這麼興奮嗎?禅院甚爾有些嫌棄的往旁邊挪了一小步,“可以,那賭注是什麼?”
“輸的人就要往臉上貼紙條!”禅院和司停下腦中想法,絲滑的接上了話題。
禅院甚爾不太滿意,他低頭看向月見,“小少爺你呢?有什麼想法沒?”
月見認真思考了一會,“之前好像有人送來一套金鑲玉的小擺件,做的還算精緻,應該值不少錢,拿那個當獎品怎麼樣?”甚爾好像挺喜歡錢财的,這個應該可以吧?
“赢家得獎,輸家貼紙條,”禅院甚爾滿意的點點頭,“還算不錯,那就這樣吧。”
少爺的财産就由我來捍衛!禅院和司也燃起了鬥志,我禅院和司誓死守護月見少主!
幾個小時後,禅院甚爾抛着手裡的小擺件,語氣狂傲:“掙紮是沒有用的!最後的赢家隻能是我!”
如果他臉上沒有貼滿紙條,這話會顯得更有說服力的。
哪怕是隔着厚厚幾層小紙條也擋不住禅院和司有如實質的怨念,他目光幽幽的看着月見,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啊!
月見吹了吹臉上的紙條,心虛地擡頭,仿佛剛才給甚爾放水的人不是他一樣,這天花闆可真天花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