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後兩人開車去了附近的商業街,言冬本以為隻是随意逛逛,直到吳玄帶他走進了一個看着就貴的服裝店。
“查爾斯先生,我來請你做幾件衣服。”吳玄搭着言冬的肩膀,對店裡的一位歲數已經不算年輕的男人說:“為他做兩件正式的服裝,休閑的衣服做三件,作戰服……先做兩件。”
老人聽到最後表情驚訝,看向言冬的眼神透露着好奇,用自己的母語問:“你的新隊員?”
吳玄:“是的。”
老人笑得慈祥:“恭喜。”他将自己随身帶的量尺掏出來,開始為言冬量尺度,言冬因為他在自己身上的動作身體緊繃,中年人提了幾次“放松”都不起作用,最後還是被吳玄撸了一把毛才分了注意力,身體漸漸放松。老人趕忙去量,眼睛笑眯眯的,嘴裡不斷說着什麼,吳玄不時回應着,至于他們在說什麼言冬一句也沒聽懂。
一段時間後老人收起量尺,感歎:“真是一具完美的身體,很有力量。”
言冬看着對着自己眼放精光的老人,實在沒忍向吳玄住問了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查爾斯先生在誇你有一具非常棒的身體。”吳玄笑這說:“他很欣賞你。”
“謝,謝謝……”
老人笑呵呵地擺擺手,看着兩人離開了自己的店,哼着歌進了一個房間。
言冬關上車門,問吳玄:“我們現在做什麼?”
“先去帶你吃點東西。”吳玄發動車子:“他們喝多了可不會在意吃不吃飯。”
“好啊,不過你們都喝醉了誰來開車?”言冬突然想到了這麼一個問題:“不能讓我吧?我可不會。”
“當然會有人來開。”吳玄打趣地看了一眼言冬:“你猜為什麼安德烈非要陳醫生也去,而陳醫生其實不是那麼願意嗎?”
言冬聽到吳玄這麼一說,笑了:“我想我應該知道了。”
“嗯哼。”吳玄也笑:“他每次去都會有些怨氣在身上。”
“想吃桃酥嗎?”吳玄問。
言冬疑惑:“桃酥?”
吳玄說:“很好吃的一種點心。”
“好啊。”言冬說:“我沒吃過多少點心,别騙我啊玄哥。”
“不會”
“喝!再喝!”駐城軍拿着手上的酒給言冬倒了滿滿一杯,空手做出一口悶的動作:“一口喝完!”
“抱歉,我沒想到他這次和你喝完還能再拉上你家小孩。”醫生靠在吧台上,舉起手裡的酒杯和吳玄的碰了一下,不同于吳玄的是,他的酒杯裡是果汁,這算是他和這兩酒鬼來那麼多次酒吧後養出來的風趣:“不過我看你家小孩喝的挺開心的。”
“唔……”吳玄一手抵着腦袋,另一隻手擡起來酒杯送到嘴邊喝了一口,問:“我家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