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卿突然有點明白過來了,怪不得他怎麼隐藏都沒有用,三個多月的确是它慢慢成形的時候。
“說起來他還真是向着我呢。”容溪輕輕的撫摸着,仿佛對于他自己創造出來的生命頗為自豪。
顧九卿冷哼了一聲,“左右不過是同你一樣的孽種罷了。”
容溪聽到他的話眼神暗了暗,“師傅的嘴巴還真是毒,知道怎麼樣惹我生氣。”
“知道就好。”
顧九卿以為他會就此放手,沒成想他卻朝他傾身而來。
“那我就好好嘗嘗,看看能不能把我毒死。”容溪手指輕點了一下他的唇,眼中流轉的氣質魔魅,下一刻他便吻了上來。
這一次的吻比剛剛還要熱烈。
顧九卿準備還像之前那樣咬上他的唇,讓他知難而退,每成想這次容溪知道了他的意圖靈活的退了開去,并重新印了下去,更加的激烈霸道讓他無從下手。
甚至完全失去了下手的機會。
顧九卿被他吻的眼睛都有點迷蒙,頭也有點發暈。
突然的他頸間一涼,意識到容溪下一刻要做什麼後,他整個人清醒了過來,擡起腳就準備用膝蓋攻擊他作為男人最薄弱之處。
容溪似乎預判到了他的動作,同樣的擡起腳将他的膝蓋給壓了回去。
顧九卿這次明顯慌了。
容溪又親了一會兒,才放開了他,讓他得已喘氣。
“你放了我吧,我們好好談談。”被親了許久的緣故,顧九卿此刻的唇紅的奪目,眼角也被剛才的那一吻給逼出了水霧,眼尾嫣紅。
仿佛白雪上盛開的幾朵紅梅,紅梅上滴新鮮的露珠了。
容溪不由的有些看癡了,“師傅,你真美。”
顧九卿咬了一下牙,說男人美無異于是對男性尊嚴的再一次挑戰,“謝謝,你更美,沒有比你更美。”
容溪卻絲毫不介意,并順着顧九卿的話往下爬,“是嘛,那我們兩個這樣的美人就應該滾在一起。”他輕吻上顧九卿的眼角。
顧九卿再次感覺到頸邊一涼,他再次曲起了腿,“等等,我們談談!”
“談什麼?談師傅不喜歡這個孩子?那沒關系,等生下來後,我們再生一個。”容溪輕撩過他的發絲。
“誰要跟你再生一個。”一隻手得已解脫的顧久卿擡起手推拒着,感受到掌心接觸到的溫度的時候他愣了一下。
容溪不知道何時失去了外袍,隻剩下了一身白色的裡衣,隔着薄薄的衣服他都感受到其線條利落的肌肉,骨骼分明的沒有一絲贅肉。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四個多月前的某一天晚上,如今再次親眼見到,無疑于是對那次場景的複刻。
他如今清楚的記得這具年經的身體跟他發生過什麼。
顧九卿頓感到燙手,轉而去推拒容溪的胳膊。
容溪也意識到了他的這一動作,牽過他的手放在嘴邊親吻着,“師傅,我們可以多試幾次,說不定你就接受了呢。”
他的眼神邪魅,充滿了蠱惑,像引人犯罪的豔鬼。
顧九卿覺得如果他是一名女子的話,必定會受到他的蠱惑,可他切切實實的是一名男子,即使被他設計懷了孩子也仍舊是男子。
所以下一刻他清醒過來後,立馬抽出了手,給了他一巴掌。
容溪感覺到頰邊一陣疼痛,愣了一下,突然的他低下頭撫上了被顧九卿打過的地方,下一刻他的肩膀抖動着,嗤嗤笑了起來。
他的頭發被半縷發絲遮住,看不出完整的表情,顧九卿覺得他大概是瘋了。
雙手得已解脫,趁着此刻的功夫顧九卿一把掀開了他,并準備向床下走去。
剛走了一半,就被人扣住了腳環給拉了回來。
“師傅,你要上哪去?”容溪臉上的笑意未減,他定定的看着顧九卿,眼神似乎比剛才還要興奮,“師傅難道不知,這樣隻會讓一個男人更興奮嗎?”
他傾身在他的耳邊,顧九卿頓時感覺一股森冷的嗓音透過他的耳膜傳遞了過來,讓他不由的後背發涼。
莫非是個抖M不成。
容溪下一刻的動作讓顧九卿不由的瞪大了雙眼。
他拼命的去拿開他的手,可是都無濟于事,這一次的容溪像吸取了教訓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
“滾開!你給老子滾開!”瘋了,徹底的瘋了!
“你放心,我翻了很多的書,從中吸取了很多的教訓,定不會讓師傅像上次那般痛苦。”容溪在他的耳邊小聲安撫着。
“姓容的,你給老子滾!”顧九卿咬着牙惡狠狠道,他拼命的掙紮着,“唔——”
容溪堵上了他的嘴,将他所有的聲音吞入其中,并纏着他與之共舞。
顧九卿被他吻的發暈,但還努力的保存着一絲理智,在這殘存的一絲理智中,他拼命的喊出了那句他此刻認為最為羞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