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習安一聽低着頭跑回時幸身邊,躲身後去了。
【萌萌的小女孩。】
【我本來以為她是最獨立的,大家都被外表和一開始的假象蒙蔽了。】
【不覺得她很像常珩嗎?就有時候冷冷的,然後也粘時運。】
【其實要我我也願意粘時運,畢竟時幸是我男神,我就這樣原諒他會不會太驕縱他了。】
【我一直有個問題,沒記錯的話,之前常珩不是一直很讨厭長得像時幸的人嗎?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像讨厭的人的緣故,但我可沒忘記一開始節目常珩因為看到時運出現在家裡狂奔的畫面。】
【啧啧,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同人女來解答,如果你丢了一張紅票票回去找的路上發現了一抹紅色撿起來卻發現是□□,你會怎麼樣?】
【樓上你這說的我已經生氣了。】
“人都到齊了,那麼我就要來告訴大家下午要做什麼了哦~”主持人看了一圈。
時幸聽着,大緻明白下午的活動。
言簡意赅就是釣魚。
“釣到最多的,可以和我許願哦,比如我想換一間有廚房的屋子。”主持意味深長看向了球球那組的方向。
時幸随着視線看過去,隻見孟淮野不知什麼時候又戴上了那副墨鏡,嘴角的弧度帶着挑釁。
又搞什麼?
時幸蹙了一下眉頭。
“那麼請大家一一上車。”
鏡頭一拉長,衆人很快從大巴車上下來。
眼前的場景令人驚歎。
環境很好的湖泊,依山坐落,從栅欄看進去有好幾個人已經釣上了魚。
“哎,你還沒買票。”
時幸的思緒收回,隻見孟淮野被一個售票員攔下。
“先生,您還沒買票,不能進去。”說着還指向旁邊的牌子。
時幸讀起來,“一百押金,限時五小時,兒童折……半?”
手不自覺摸上鼻子,微微刮了兩下。
“我們拍節目,主持人,主持人人呢?”孟淮野戴着墨鏡左右環顧,發現主持不見了。
【節目組留下的難題吧,要他們自己解決進去。】
【一般來說,是這樣。】
工作人員開口,“先生沒有買票不可以進去的,請您把腳收回來。”
孟淮野也不是什麼莽夫,知道現在錄節目,收了收性子。
“節目組沒通知你們我們要在這裡釣魚嗎?”
“說了。”
說了?時幸有點意外,那還把他們關在外面。
孟淮野的嘴正要開口,就被人打斷。
“是不是需要我們湊錢出來才能進去?”秋琳開口。
售票的工作人員沒點頭也沒搖頭,秋琳叫孟淮野先回來。
“秋琳姐,這要怎麼進去?我們身上的錢全都被收走了,值錢點的也就我這墨鏡。”
時幸低垂着頭。
孟淮野這雙aj倒是好看,這些年出的新款吧?回頭有空買雙穿穿。
“時運有什麼建議嗎?”
觸發關鍵詞,思緒漩渦很快消失,渾濁的眼球變得清晰,“什麼?”
隻見所有人都在看他,南習安擔心地牽起他的手,“小時爸爸,你怎麼了?是不是今天做了太多家務生病了?”
“沒有,我剛剛就是有些走神,不好意思。”
“不舒服不要勉強。”常珩的低沉嗓音插入,時幸側頭瞧了他一眼。
秋琳發話,“我剛剛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們進去。”
“買票。”
“我們又沒錢。”孟淮野不耐的聲音響起。
“那就搞錢或者……”
“或者?”沈青見時幸又不說話了,隻是彎起眼睛,似乎有了辦法。
“或者拿身上的東西抵押呗,孟淮野的眼鏡就不錯不是嗎?”
“哎我說你……”孟淮野話音未落,就被一記眼刀定住。
常珩那雙狹長的眼睛像是一把利刃,活生生的威脅。
“可是,我們也沒東西抵押。”
時幸的脖頸伸直,“自然還有planB。”
“planB?”球球的聲音帶着一絲好奇。
“對。”他信心滿滿,這種節目組刁難人就這點手段,隻要你給出解決辦法,就絕對不會很為難你。
……
一行人站在栅欄内,看着售票人員笑呵呵地給他們一人一個魚竿。
“時運,你用了什麼辦法?”秋琳見時幸拿着自己的桶和杆子,有些驚訝。
“小時爸爸好厲害。”
時幸摸了摸南習安的腦袋,“這裡不是他們的私有魚塘,那一百塊隻是押金,說着買票買票,都是障眼法。”
“那我們不給押金還能進來?”
時幸擡眸,“等一下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