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呀，陸生希。”這話完全帶着惡趣味了。

他在我脖頸中點點頭。

晚上回到房間裡，陸生希把他樓上卧室的被褥搬了下來，我拿了本《道德經》在看，他則是什麼也沒幹，躺在床上睜着眼看天花闆。

“上次我問你你覺不覺的我算有道德的人，你說不知道，你覺得真正有道德的人是什麼樣子。”

我好像真的沒有想過什麼人是我認為有道德的人，至少在生活中，我沒有遇到什麼人讓我覺得非常有道德。于是我放下書思索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什麼算有道德的人，但是有些事讓我覺得沒有道德，比如魔音被收購這件事，我覺得許飛的兄弟就不算有道德。”

“但是他的公司根基不穩，被各大科技強公司所排斥，他的兄弟，也就是投資者，也需要繼續生活，這投出去的錢回不來也很難吧。”陸生希說道。

“這很難說，但我覺得徐家易的做法就很不道德。”

“為什麼？徐家易不收購魔音，也會有其他人收購的。”

“王文初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舉個例子，假如我衣食無憂，但是事業上的成就卻要拿王文初的事業來墊背，你覺得我還是人嗎？......我讓王文初将心比心，如果我真拿她當墊背了，她是怎樣一種感受。”

“确實...道德是要分情況來看。”許飛自言自語道。

他起身覆在我身上，開始和我接吻。

“我很害怕，你覺得我不懂你。”他停下來看着我的眼睛說道。

懂或者不懂不重要，這不是一場你情我願的遊戲需要的東西，年富力強的欲望吸引着我們，燃燒着我們殘存的理智。

嘴上回答的确是：“沒關系，我覺得你已經很好了。”

可能回答的和他期待的有所差距，他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暗淡。

我主動吻上去，終結這殘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