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早給我打電話,為的就是找我談談男人吧...聽說做了這麼久冤種的你,被求了兩次婚?”
“诶?你說你們男人到底怎麼想的,是不是賤啊,我那個時候滿腦子都是想着結婚、安定下來,結果他們都不稀罕,現在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搞錢,完全不想結婚了,又開始求婚了...”我情緒略顯激動。
許飛則是一笑,然後自信地說:“不是男人,隻要是人,就是賤。”
“有道理...”我表示十分認同,雖然許飛看起來很不着調,但是他還是很清醒的,他也有過不太清醒的時候,就是魔音飛速發展的那段時間,他太高調了,我能感覺到他瞧不起一切的那種感覺,或許魔音的破碎,也讓他有所成長。
我身着短款高領羽絨服,高腰燈籠運動褲,戴着黑帽子、黑口罩幾乎全副武裝,而許飛則是夾克棉服和運動褲,腳上還蹬着價格不菲的聯名鞋子,兩個人就站在海岸線面前發呆。
那個海風幾乎要把我臉上裸露出來的皮膚刮破,都快零度以下了,我不理解這個神經病大冬天的晚上為什麼非要來海邊,而我這個腦子有點問題的人為什麼要陪他一起.......
“走吧,去那個礁石。”他往礁石群那裡走,海浪不停地在上漲,不挺拍打着海岸。
“兄弟,漲潮了啊,你不怕你的鞋被泡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你懂不懂什麼叫自由!什麼叫浪漫!什麼叫放蕩不羁?”他張開雙臂,在海邊狂奔起來,像是享受着海風...這海風可不經得起享受。
“......”我懂你是個□□...我短暫的對中二少年失語了,低着頭,手放在衣服兜裡,希望可以暖和一點。
我們找到去年夏天在海邊坐的礁石,很幸運它依然□□着,不幸的是海浪依舊在漲...
“老許,你怎麼看那個狗的...”他坐在礁石上突然冒出來一句。
我則是看着漫天的星星出神,沒反應過來,什麼狗?嗷,應該是徐家易.......
“我沒什麼看法,畢竟也和我沒什麼關系了。”我感歎着雖然這環境太惡劣了,但是耐不住冷到極緻天就會晴。
“我們那個時候一起參加過學校的創作比賽吧,你還記不記得?”
我點點頭:“那個時候你還嫌棄過我不專業,不過我确實不專業,咱也不是學模特的...”
“我還挺羨慕他的那個時候,覺得他太聰明了,又肯吃苦,我們都在吃喝玩樂的時候,他在創業,我見過他和一幫人搬着幾大箱的紙巾一個衛生間一個衛生間去安裝共享紙巾的樣子,我那個時候很看不起他,覺得他很裝。”許飛看向我。
“額,男生之間也會嫉妒嗎?”
“這就是嫉妒嗎?”許飛像是剛剛發現。
原來人都是一樣的,都見不得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