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看你一點也不像第一次啊?”呃,陸生希在那方面很有技巧啊...我完全驚訝...難道這是從一些個影視作品中學習的結果?
他簡直快笑過去了,我也很不好意思,這都是些什麼談話,不過如果是他23歲才有的性生活,那确實有點晚,我覺得這事有點違背人性的,畢竟古代人13、14就結婚了,我有性生活大概在20歲...這家夥挺能忍。
聊了一會,困意襲來,他本應該比我更疲憊,但卻有一種興奮感,我摸他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他熱的很快。
他抓住我亂摸的手。
“怎麼了,隻許你摸我,不許我摸你?”我笑着說。
“後果自負。”他輕輕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想了想我還未痊愈的腳,再這樣下去我怕是得再打一次石膏了。
“我睡了,别打擾我。”我笑着閉上雙眼,他幫我翻身,他已經很了解我的各種意我的生活習慣。
“你是真的不難過還是為了讓我不擔心裝作不難過?”在我将睡未睡的時候他問了我這樣一句話。
我背對着他,就幹脆裝作睡着好了。
他輕輕親吻了我的側臉,躺下了,不知道睡了沒有。
我突然想起我曾經在高中的池塘裡救過一隻将死的鳥,那時候我們高中是全歐式建築,門口有個大噴泉,水挺深的,我是個近視眼,那時候以為是學校往池塘裡引進了什麼新品種鴨子,走近一看居然是一隻将死的鳥,頭已經埋進水裡,還在盡力揮舞翅膀,我想都沒想撩起褲腿就下水了,還好我比較高,水隻到我的大腿根,我把那鳥撈上來時她已經沒有什麼生命體征了,它好像知道自己脫離了深水,所以不在掙紮,我把它放在樹蔭下,或許它能活下去,或許它也就這樣死去。
這件事到底有什麼意義呢,就像我幫韋雨昕報了警這件事又有什麼意義呢?我還是不是之前那個我呢?
肯定不是了,我就這樣入睡了,陸生希...我會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就這樣,我很感激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