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案件呢?”
“大概是當時有A、B、C三人與該男子母親發生沖突當場打死了該男子的母親,問題就出在這三人身上,該男子親眼看到是B把母親打傷緻死,但法院卻認定是A,A還未滿17歲,所以在量刑時候有所斟酌,賠償和服刑都很簡易...最終該男子依舊把A、B、C全殺了。”
“那他本人呢?”陸生希變了臉色,問我。
“他被判死刑了。”我說,說完有些沉默。
“你覺得這是誰的問題。”沉默一陣,我問道。
陸生希搖搖頭:“不知道,但是我會選擇殺人。”
“我也會的,如果真的要忍着這口氣活着,那活着也沒什麼意思,我并沒有難過或者是同情,隻是不明白這樣的事為什麼會發生在那個少年的身上...可是死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我回到。
“其實之前我有一個律師朋友,她說讓我永遠不要做和法相關的工作,當然不用她說我也會這樣做的...”
“為什麼,做律師不是很風光體面嗎?”他摸摸我的臉,面前的烤肉都涼了,我已經吃飽了。
“因為你害怕擔上人命?”他看我一眼。
“對啊,這事法院沒有問題是不可能的,你覺得這5條人命算誰的?法院量刑不準,是否有人受賄?你說那為母報仇男子他是個壞人嗎?法院、監獄到底是要抓誰?這種人在社會上有危害性嗎?是誰造就了他今天的偏激行為?”我說的有點激動。
“你覺得人命、自由,真的能被法律衡量嗎?雖然有些法院的人可能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裡,但是也沒有人當時就徹查啊,吃了這碗飯就難逃因果,更難逃良心譴責。”
“我不知道,隻是你别想那麼多了。”他抱住我。
“上天自有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睜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