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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奧納多還在和布雷克掰頭,所以還剩一個席烏巴。
席烏巴來自巴西,雖然他的稱号是重戰車,但巴西自由的足球風格讓他的足球并不笨重,随時可以搶斷他人的進球節奏。
“你的節奏太直白了。”席烏巴直接朝烏兔開啟肉彈戰。
在他看來,烏兔的進球節奏太簡單了,一股腦的往前沖,很容易打斷。所以……他不客氣了。
競技裡“菜”是原罪,不分男女。
強壯的身影直直朝烏兔碾壓過去,似乎能夠預見烏兔身體飛出去的畫面。
砰!撞擊隻在一瞬,顯得輕盈又猝不及防。
一道身影成功被彈飛了出去。
賽場的氛圍一下子變得緩慢濃稠,每個人、每個動作都變得緩慢,擡頭看着飛出去的人———
洛基:(°口°)
布雷克:(髒話)
隻見那道一道棕色的身影如同小白花倒地,在風雨中拔劍四顧心茫然———和衆人一樣驚疑不定。
席烏巴:????
其它人:!!!!
繪心甚八:笑~
珈藍烏兔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特别舉動,她堅定地朝黑隊的球門前進。大開無雙,如若無人之境。
砰————
球進啦!!!!
………
…………
白隊赢了!
*
【珈藍烏兔】
啊,赢了。異世界的人類比老家的強。
比賽結束,黑隊的人臉上都不太好看,尤其是席烏巴,難以置信的跪地抱頭。
洛基走上前,看着這個美麗而稚嫩的女孩,不甘和羞憤充斥着内心,但他會記住這次比賽,狠狠地記住。
“你好,我是朱利安-洛基。”洛基伸出手。
對面叫烏兔的女孩子面對自己的示好,似乎沒什麼反應,小口喘着氣,劇烈的運動沒有讓她變得太狼狽,反而看起來惹人憐愛,微微有些潮濕頭發貼在臉頰上讓她清純動人。
洛基原本不在意這個,但看着不願和他握手緻謝的珈藍烏兔,他變得面無表情,把手按在珈藍烏兔的頭上。
“小看你了。”(不爽)
烏兔這個小笨蛋完全不知道洛基想幹嘛,看着他從眼前伸過來的手,下意識地蹭了兩下。
獸人種高強度地使用身體的“感覺”并非沒有影響,會讓獸人種的身體積累壓力,使得身體産生長期的不适感。
這一缺點在獸人種的弱小者之中更為顯著,而相比于男性,在女性和孩童中更為常見。
烏兔既是弱小者,也是女性和孩童,這種情況更為嚴重。
暫時的緩解辦法是通過高級魔法修或者舒服的撫摸。
簡稱“馬殺雞”。
洛基察覺到的手被蹭了兩下,整個人愣了愣,他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神情變得凝重。
遲疑地,手掌順着頭發,從前往後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女孩的頭。
原本面無表情,行動機械的女孩似乎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洛基下意識地多摸了一會。
烏兔:=x=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洛基驚奇地看着手上的女孩。
“我也要!”一旁的卡巴索斯觀察了一會,也好奇地加入摸頭行動。
烏兔整隻兔子承受不住兩個人的撫摸,身體搖搖欲墜,仿佛要化了一般。
珈藍烏兔:好舒服……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等等、等等,這樣也太不禮貌了。”李奧納多試圖阻止兩個人的行為。
“你要試試看嗎?”卡巴索斯感受着手下順滑的手感,反問李奧納多。
李奧納多一下子被問住了,其實他也好奇來着。
摸~
[放開我的球員。]最終是廣播裡的繪心甚八拯救了珈藍烏兔。
帝襟杏裡也趕了過來,接住了快要倒下的烏兔。
烏兔順勢埋胸,撲到帝襟杏裡的懷裡,發出了呼噜呼噜的聲音。
洛基:哇哦~人格分裂還是什麼
卡巴索斯:居然比我還可愛……
李奧納多:反差好大
“比賽結束,獎金會盡快打到各位卡上的。”帝襟杏裡拖着珈藍烏兔,警惕地朝眼前的三人發出警告。
“切。”卡巴索斯小聲嘀咕。
“好啦好啦,是我們不對。”
李奧納多攔下卡巴索斯打圓場,心想一不小心,怎麼他也跟着胡鬧了。
“走了!”
因為輸球而心情不好的布雷克,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藍色監獄這個地方,但荒郊野外隻有一輛車子在。
必須叫上其它四人,車子才會發動。
球踢完了,其餘不知是什麼心情的四人也準備離開。
在穿過帝襟杏裡和珈藍烏兔時候,李奧納多揮手告别,突然———他側身回頭朝烏兔的方向一笑。
雖然兩人隔的很遠,烏兔頭埋在帝襟杏裡懷裡,但兔子敏銳的聽覺還是讓她聽到。
“藍色監獄,第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居然女孩子,日本男人,果然很沒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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