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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監獄的第三次選拔熱火朝天地開展了,DK們繼續互相掰頭,依舊是打得你死我活。
女孩們就是個大怨種,在成功掌握了藍色監獄的各種命脈後,開始自覺加班加點幹活。該收拾孩子的收拾孩子,該壓榨的找冤種來壓榨。
…………
所以,在其它非人類陸陸續續被一條無形的線,鍊接起來的時候,遠在西班牙的塞納雷斯依舊是一座孤島。
*
西班牙re'al青訓營門口,糸師冴正往外走,他和俱樂部交接完一些事,正出發日本參加U-20的選拔。
在走出青訓營大門的一刻,他和一個穿着緊身毛衣+藏藍色牛仔褲的身影擦肩而過。
…………
糸師冴站在原地,半天沒反應過來,隻見他猛一個回頭。
“站住!”但人已經走遠了,似乎沒聽見。
因為過于震驚,糸師冴愣了一下,沒有馬上掉頭追了出去。
等糸師冴反應過來,塞納雷斯已經走遠了。
青訓營的操場很大,基本上去re.al任何地方,都要經過這裡,所以糸師冴很快在跑道邊上發現了塞納雷斯。
隻見糸師冴掠過地面,擋在了塞納雷斯面前。
糸師冴震驚地看着他面前的塞納雷斯…………
确切地說,是整個青訓營的人都看着很久未塞納雷斯。
大家眼中都飄忽着驚恐。
“塞斯,是……你嗎?”糸師冴的聲音格外顫抖。
“诶?sae你怎麼回來啦?”
氣質古典的少女回頭看向糸師冴,棕色偏紅的發絲垂至肩膀,給人一種沉穩溫濕的柔弱感。
她把一側頭發被編到耳後,露出精緻立體的側臉。勃良第葡萄酒般的瞳色,閃爍着如同一塊寶石般純美的光澤。
羽扇般睫毛一下一下地掃着,打斷了她憂郁纏綿的目光。
她看見糸師冴,還淺笑了一下,揚起一抹明媚動人的笑容,似有暖意在瞳孔深處蕩漾。
吸血鬼?不不不,更像是一位優雅迷人的貴族小姐吧。
但糸師冴驚訝的不是這個,他在意的是,這個人———是塞納雷斯。
“你是———女的?”
和明顯遲疑的聲音不同,糸師冴目光停駐,眼底盡是好兄弟性轉的沖擊。眸中帶着些許驚異與茫然。
塞納雷斯:罵人呢?
“我當然是男的。”塞雷納斯肯定的說。
對面的糸師冴眼神空虛,不敢和塞雷納斯對視。
“有什麼事快說,我還要去送東西。”
塞納雷斯郁悶,略帶困惑地看着糸師冴,做狀要走,不知道對方大驚小怪什麼。
“等一下!”
糸師冴馬上阻止塞雷納斯離開。如果今天不弄清楚這是,他可能半夜會把自己打醒,連夜坐飛機找塞雷納斯确認。
隻見他一隻手捂着臉,一隻手擋住了塞納雷斯就腳步,追問。
“你确定自己是男生?那你知道我是什麼性别嗎?”糸師冴再次問道。
“當然,我男生,sae你也是男生啊。”塞納雷斯依舊肯定。
“那我們身體一樣嗎?”糸師冴深深地閉上了眼睛,終究是問出了這句話。
“不一樣。”
“你我性别一樣嗎?”
“一樣。”
“身體構造一樣嗎?”
“不一樣。”
…………對話反複進行。但周圍偷看的人卻越來越多。
糸師冴自己的腦子亂亂的,完全想不起來之後自己問了什麼。
塞納雷斯自從跳級考上了大學,就搬出了青訓營,專心讀書去了。
雖然他偶爾會回青訓營探望一下,但那兩年除了身高,似乎體型方面沒什麼大的變化,依舊是是一個帥氣但格外纖細的憂郁美少年。
哪怕是換上了寬松的運動服,仔細看。也依舊不會誤解她的性别。
所以糸師冴沒想到,這次見面,塞雷納斯連性别都變了。
“好了!你趕緊出發吧。我要去找塔爾了。”
這次回青訓營,塞納雷斯主要是被安妮拜托給塔爾帶東西。
“不!”糸師冴的聲音這次格外堅定。
“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先去找塔爾!”
塞納雷斯:?
…………
【塞納雷斯】
糸師冴找塔爾具體聊了什麼,塞納雷斯還未得知。隻是糸師冴離開的那天,腳步格外的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