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怒氣,後面又歸于平靜。江白的身體坐了起來,不再是一副慵懶樣。“不用,他自己作的,自己犯的錯就應該自己承擔,我沒送他去死已經夠好了。”
底下的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這位小姐,屋子裡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好,去監視夏時悠的人呢,彙報下情況吧。”說完又恢複了慵懶樣。
而底下的教官此時已經換了一個,他騎士跪的彙報着工作。她則是懶洋洋的眯着眼睛睜不開心,舒服的聽着手下人的彙報。
彙報完後,教官小心翼翼的擡起頭,觀察着她的神色,此時有一道光照在她的臉上,刺的她剛想睜開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教官以為她對他彙報的不滿意,心底升起一絲的恐懼,頭低的更低了。過了會兒,見老大還沒有動靜。教官擡頭看了眼,隻見老大換了種姿勢。
“嗯嗯。”教官聽見平靜的聲音松了口氣,原來剛剛她隻是被光照到了。
“要我們去救她嗎?”
江白從座位上起來,“不用,這正好是我想要的,你們去調查導緻這一切的是誰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管。”
“好。”教官轉頭走出了屋子,去調查起事情的起因了。
突然學校的晚飯鈴響了。“解散吧。”江白充滿冷漠的聲音響起,往門外走去,邊走邊說。
在江白徹底消失後,教官們才敢離開。他們因為跪太久顫巍巍的站起來,站起來時還打了個哆嗦。腳實在是麻了。
在江白到食堂打飯阿姨門口,此時那個賣黑色不明物體阿姨的窗口沒有人,江白徑直走過去。
“吃啥?”阿姨擡都沒擡頭,語氣屌屌的。
“嗯?你說呢?”江白的聲音充滿了壓迫感。打飯阿姨這次才覺得不對勁。
平時沒有哪個學生敢這麼和她說話,真正有膽的也就那一人,她緩緩擡起頭,看到了江白的臉,心底一慌,趕緊背過身去拿提前準備好的飯盒。
江白拿到後,也懶得去處罰人了,“那麼大年紀了,連人都不會看,拖下去把眼睛戳瞎吧。”
說完轉頭就走了,在找桌子坐下的路上,她看見了一群女生手裡拿着熱水和一疊碗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江白停了下來,就饒有趣味的看着,直到她們在視野裡消失。才開始找座位吃飯。
那群女生到了目的地,打開門,裡面是剛從宿舍被抓來的夏時悠。“你們要幹什麼?”她恐懼的往後退。
“你碗都沒有洗幹淨。”霸淩者讓人把碗和熱水放在地闆上,“洗吧。我們就在這裡看着你洗。”
夏時悠的手起了紅點點,觸碰到熱水,手控制不住的顫抖。倒好熱水後,手卻遲遲不敢放入水中。
狗腿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偷偷瞄了眼老大的神色,看到老大眼中的不耐煩,心底頓時有了底。過去就抓住她的手強制放到熱水中。
夏時悠隻感覺密密麻麻的疼意傳到大腦,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着疼。她受不住的想抽回手,卻又想到了後果,剛抽回去的手又伸回了原來的地方。
但狗腿子還是察覺到了,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給臉不要臉。”說完就轉身走到老大身邊,在她耳邊說着什麼。
站在她們旁邊的小姐妹,心底還存有一絲的善意。心裡想,等下她估計得被折磨的很慘了。
在狗腿子說完後,還抛了個得意的眼神給夏時悠。
“你們去把我給另一個人準備的禮物拿來。”霸淩者說完有些女生就出去了。
在這個時間裡,夏時悠被罰跪着圖釘洗碗。
洗完碗,她的膝蓋早就血淋淋的,讓有些剛加入這個團隊的女生害怕,但經曆這些久的老成員則是欣賞着她們做出來的“佳作”。
洗完後有一個女生受不了了,自告奮勇說要把碗放回教室裡,霸淩者也猜到了她的心思。
但她看到她的樣子就不住想起來自己剛開始加入一個團隊的時候,很害怕但又不敢找頭頭說要走,隻好找理由。後面回想起來才原來那個頭頭是知道自己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