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雨還未停下,髭切的身上早已濕透,雨水裹挾着他身上的血水而下,反而讓他身上原本已經髒了的白色衣服幹淨了些。
他們現在還沒找到避雨的地方,膝丸有些着急了。
又過了幾分鐘,他們還沒找到。
膝丸更急了。
他急了,但是他又沒辦法為自己兄長避雨,也沒辦法照顧這個走路都有些歪歪斜斜的兄長。
他一定受傷了!!!!
誰家審神者這樣了還不讓回本丸啊!!渣審!等他膝丸出來一定手刃了他!
疼兄急切的膝丸也沒辦法,但是他急啊,他可着急了。
具體表現為現在代表着他的刀身一直沒停下抖動,想的激烈,罵的越毒,抖的弧度更大。
髭切都有些要拿不住這個要跳起來的弟弟了。
“跳丸,你在蹦一下我就把你放回去哦。”髭切不急不慢的說道,語氣中甚至還帶着笑意。
他握着膝丸刀身的手又捏緊了幾分。
那個力度感覺是走掐死他去的。
兄長,又錯了我是膝丸啊!
委委屈屈的膝丸下意識的反駁,在髭切嗯了一聲後又停下了鬧騰,安靜的看着髭切繼續前行。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膝丸的祈願,沒多久髭切就帶着他走進了一個庇護所。
一間破爛的小屋,膝丸通過他那不高的偵查,上上下下反複橫看才發現這個木屋居然還帶小院子。
髭切推開門,屋裡沒有燈,沒有了月光,比外面還要黑。
膝丸已是兩眼一抹黑,髭切卻自如的摸索着東西。
在膝丸看不見的屋裡擺放着很多日用品,也堆積着很多零碎沒有整理的東西,把這不大的木屋都要放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