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的靈力自然而來的被髭切所吸收,身上原本看上去及其嚴重的傷口已經愈合,連出陣服都煥然一新,一看就是被好好的手入過了。
膝丸還在一臉懵逼。
他莫名其妙的顯形,莫名其妙的變小,莫名其妙的和兄長傳送了位置,兄長那猙獰的傷口和泛舊衣物也莫名其妙的好了,甚至那不可逆轉的暗堕也随着靈力的沖洗褪去了不少。
與之前那些靈力不同,膝丸的靈力沒有雜質,純正又帶着霸道,但那份霸道和橫沖直撞在髭切這裡收斂了自身。
髭切隻感覺到了溫柔純正帶着淨化的靈力,他舒服的眯起血色的眸子,肩上的骨刺随着靈力一遍遍沖刷消散在空中。
現在的髭切唯有那雙紅色的眼眸能看出他和别的髭切不同之處。
“已經夠了,”髭切點了點膝丸的臉蛋,小孩模樣的膝丸臉上還帶着嬰兒肥,戳着還能回彈,髭切覺得有趣多戳了幾下。
“是,兄長。”上下再次确認髭切沒有問題後,膝丸這才放下心。
“變小丸這樣子還真可愛诶。”沒忍住把膝丸抱進懷裡,髭切蹭蹭。
膝丸咬着唇,倔強的看着髭切,“是膝丸,兄長又說錯了。”
想着刀裡被叫錯的日子,膝丸拉上髭切的袖口,再次強調:“不是變小丸,是膝丸!”
面前的少年被攬入懷裡,毫無防備的靠着自己,髭切心情很好,眉眼彎的弧度更大,“诶,名字什麼無所謂了。”
你明明記得我叫啥!
膝丸回想起第一夜相遇時的場景。
“不過,弟弟可以給解答我一個疑問嗎?”逗過後,就是正事。
髭切撈起膝丸,手托住他,站起身,整一個抱小孩姿勢。
他慢慢的在這片傳送來後沒有偵查過的森林裡漫步,陽光正好,透過樹梢而下,他出陣服嶄新,讓人恍然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境。
髭切眨了眨眼睛,低頭,膝丸正不适應的扭着身,他臉上帶着紅暈,被當成小孩子讓他極為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