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來自髭切明顯的胡話膝丸隻短暫的思考了一秒便放棄,另一秒在想真不愧是兄長這種地方都可以遇到大方的審神者!
膝丸恢複以往的樣子,手攬上髭切的脖子,把身子挨過去與髭切貼着,或許是因為今天發生太多又或許被年幼的外貌所影響他也有了一些孩子氣的感覺,紅着臉對剛剛行為的羞恥。
但是就在前幾個小時自己還哭過鼻子的事情已經被他抛之腦後了。
“是在撒嬌嗎?真可愛,多來點也可以哦。”髭切欣然接受着,他把膝丸又往上抱了抱,還壞心眼的讓上抛弧度變得更大讓膝丸為了穩住身體下意識更加摟緊自己,這樣到确實有幾分像是在兄長懷裡撒嬌的孩子模樣。
“兄長,我沒有在撒嬌,”膝丸鼓鼓臉反駁,虎牙咬着唇磨了兩下都要咬出印子了才松開。正正臉色知這個話題下去隻會是無止境的被髭切調侃,“我們快去那個本丸吧,兄長。”
能夠感覺得到這緊貼着的身體沒有真的反對而是比較隐晦的親昵,髭切笑意更深,一手托着膝丸向本丸走去,“好啊,真好啊弟弟,我們又找到新住所了。”
“是的兄長,休息好後我會去打理下那個本丸,不管怎麼說我們要規劃好。”被抱得穩穩的膝丸沒有要求下來自己走皺着眉思考接下來需要做的,首先要先帶好兄長,以前一直困在刀劍中現在雖然還是小孩身體但已經能做的很多了,不過是短刀身體而已!他可以!其次就是為什麼自己會穿越!
“還沒到本丸,就開始操心本丸了嗎?不愧是審神者呢。”
“啊啊,兄長!不要叫我審神者!”
或許髭切就是有魔力轉移膝丸的注意力,又或許隻要是他倆在一起總是充滿了無厘頭的笑話,讓人會心一笑又彌足珍貴。兄長帶來的安全感彌補了之前困在刀劍之中的恐懼,而有了寄托的另一位兄長也是同樣的被包容了總總。
髭切臉上帶着溫柔地笑容一直沒有下去,在和弟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他想到了剛剛被自己斬殺的審神者。
在最後死亡之際,在靈力消散時刻,那渾身血液都要流幹隻能倒在地上微弱呼吸的人,他眼裡沒有焦距,髭切站在一邊揮着刀,把上面的血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