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
不可能,如果是神威都打不過的敵人,那他阿伏兔更加打不過了。
所以沒必要多操那一份心。
阿伏兔的任務,便是留在鬼兵隊和武市變平太等人加緊研究更為完備的計劃。
一橋喜喜的突發奇想導緻如今一橋派官員行動大為受限,佐佐木異三郎等人也并不能協助施展身手。
光靠鬼兵隊與人生地不熟的夜兔,任務難度較大。
哪知到了晚上,這個問題就突然迎刃而解了……
…………
趁着高杉和神威去赴約,阿伏兔和鬼兵隊的其他主要成員一起就計劃進行商議。
夜兔此次前來除了充分的人手,還攜帶了不少武器,是極大的助力。
時間緊迫,到底如何安排需要好好籌劃。
“額……阿伏兔閣下,晉助大人說……”
武市變平太突然收到訊息,打斷了大家,向來古闆的表情變得有點詫異。
準确來說,是有點繃不住了。
“我們的準備時間大概可以稍稍寬裕一點了。”
阿伏兔:“為什麼?又出現什麼變故了嗎?”
難道是德川茂茂那邊變卦了?不去京都了?
“因為你團長我呀!”
砰——的一聲,大門被打開,神威維持着踹門的姿勢突然登場。
阿伏兔:“團長,你們今晚不是去赴約了嗎?”
以地球人的磨叽程度,發來邀約總免不了要推杯問盞一番再商議點要事吧,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當然是因為他把一橋喜喜一拳打得面目全非了……”高杉晉助在神威身後出現,解釋了一番,語氣中有點無奈。
阿伏兔:“……”
“哎~都怪晉助沒有說清他的身份。”
神威嘟着嘴,走到阿伏兔旁邊靠着,“不是說要殺了将軍嘛,我還以為那就是将軍呢,不過下任将軍也是将軍。”
當時一橋喜喜一個人站在窗邊不知道在嘀咕什麼,神威看着不爽,一進門就給他罩面來了一拳。
這家夥也太弱了,瞬間就飛了出去。
“算了。”其實高杉也沒什麼怪罪的意思,“腦袋受了那麼大的重擊,估計一橋喜喜什麼也記不得了。
反正也是個快要壞掉的轎子。
武市作為謀略家想得深遠:“如此說來,神威閣下這一擊反倒是讓一橋派因禍得福了。”
德川茂茂遇襲,一橋派有着重大嫌疑,今夜一橋派少主遭受重創這一消息傳出去,反倒是會把輿論引向“賊人的攻擊目标是整個幕府”這一結論。
内部鬥争便被模糊化為外部鬥争,攘夷志士對幕府發動恐襲已是常态,把事情如此定性,德川茂茂那邊行事也不會那麼緊迫了。
隻要盯着一橋派的眼睛松動一點,佐佐木他們就能騰出手腳在江戶城打探出消息。
…………
見鬼兵隊衆人已經自然而然地把話題引向正事,即如何暗殺德川茂茂,阿伏兔眼角抽了抽。
看來神威滞留地球時,已經讓這些地球盟友對他的行動見怪不怪了。
神威這話能唬得了誰?
鬼兵隊可是知道,當時捉拿德川定定時,他們倆也在場,若說沒見過德川茂茂,有點牽強。
不過是心照不宣地略過不談而已。
果然打鐵還得自身硬啊。
他們不想失了夜兔這個盟友,自然對于神威的做法可以百般縱容。
簡單探讨片刻後,阿伏兔和神威告别了鬼兵隊衆人回到了吉原。
暗殺将軍不急于一時,需要從長計議。一切行動待等到佐佐木的消息再逐一制定。
…………
還是在自己的地盤才能睡得比較舒心,況且吉原還有整裝待發的夜兔兵團需要安排。
聽到阿伏兔說還得在地球等上個幾天,夜兔們不免有點失望,但下一秒被告知吉原消費由團長買單,又樂了起來。
做海盜嘛,無非圖的就是錢财,美人,自由,再加個夜兔本身的愛好打架好了。
在地球把這一全套都能滿足了,他們還有什麼不樂意的。
“副團長,走呗!”
“團長都說了今晚他買單,你就和我們一起去喝喝酒嘛。”
夜兔們不敢撺掇神威,就纏着“平易近人”的副團長,勢要把這棵向來不近美色的老白菜綁去喝花酒。
這到底還能有什麼借口嘛,孔雀姬都快死在春雨的監獄裡了,阿伏兔也沒去看她。
但凡真有點什麼情意,肯定想辦法把人撈出來了,想來那些古早的傳言都是假的。
“去去去,我忙着呢。”
阿伏兔抓耳撓腮再度拿出一萬個理由把這群麻煩精打發走,一回頭發現神威正倚着牆角,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團長,你不去?”
“之前在地球已經逛夠了。”
呵,這可讓阿伏兔有點意想不到,原來神威滞留吉原數月,也是沒虧待上自己。
“看不出來啊,團長。”他促狹地用肩撞了撞神威,“就算是年輕人,也還是要懂得節制才行。”
神威也沒否認,鼻腔裡哼哼兩聲。
夜兔們勾肩搭背浩浩蕩蕩地四散開來,神威和阿伏兔正要離開,卻發現同樣有一人留在原地。
“團長難得買單,怎麼,第一次來地球還不去吉原逛逛?”阿伏兔看着這下屬有點眼生,不免多問上兩句。
春雨的夜兔都大多都長得挺粗犷的,這是海盜的習性使然,并不能說夜兔族出不了好看的臉蛋,比如神威一家子臉蛋就很優越。
神威的美麗到底是多了一絲銳氣,畢竟打起架來十分兇悍。
眼前的這個小子卻怯怯的,透着一絲書生氣。
他們第七師團還培養出文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