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最近正愁着制造兵器材料不夠,聽了汐沅的話,變雙手抱拳,說道:“咱們改日再約。”
陳林這邊,午時正吃過飯,這幾日家裡一來中科舉全村擺酒,又是祭祖,陳林好一通忙活;二來,關于跟林府的婚事,正愁着該如何備禮。
除了這些,陳林盤算着自己明日就要離開,也不知陸知縣的事情那事如何處理。
“陳哥兒,陳哥兒...”陳潮生小跑的進來,有些興奮的對陳林說道:“今日我去縣上采買,看到陸知縣家裡被抄了,好大一群官兵過去,說是陸知縣犯了啥罪哩!”
陳林剛還念叨此事,沒想到就有消息道,而陳家的其他人早就被陳潮生的大嗓門吸引了,聽陳潮生如此說來,更是解氣的很,隻道是天道好輪回。
夜晚,陳家人商量了一番,陳滿福對陳林說道:“陳哥兒,此次回京家裡的長輩就不随你去了,你就是阿爺阿奶身體不好,你爹娘抽不出時間。
至于聘禮,就像你說的既然是賜婚皇家那邊都是有準備的,我們準備的那些反而上不了台面,錢财就算了,就是一些衣裳确實你娘和兩個嬸嬸日趕夜趕的,到時候你帶上算是我們家的新意。”
實際上,陳滿福是怕自家上不了台面,丢了陳林的臉,在這京裡有陳林的老師,也算是長輩。
“阿爺,你放心,林府清正廉潔,不會在意這點财禮,孫兒也一定會把我們家的新意帶到。”
次日,陳林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踏上了回京的路,‘踏踏’的馬蹄聲并沒有給路上增加任何歡喜,直到一群官兵由遠而近的快跑過來。
“咳咳咳!”陳潮生被揚起的塵土,呼吸的喘不過氣來。
陳林也不悅的攜開簾子,看了過去,隻見對方騎在高頭大馬上濃眉小眼,陳林确認自己不認識此人,不過不待陳林詢問,對方說道:“想必是師弟陳林吧,我是刑部孟非洲。”
陳林腦筋一轉,知道這是來處理陸知縣案件的師兄,笑道:“真是在下,孟師兄好!”
“本來想碰碰運氣,沒想到車裡的真的是師弟,方才莽撞了。”
“師兄不必介懷。”陳林看着官兵後頭還壓着陸知縣及其家眷,說道:“到京必定拜訪師兄。”
“那到時候再會,此次有任務在身,就先走一步了。”孟非洲說道便與陳林拜别,騎着馬兒領隊從陳林的馬車旁超過,跟在後頭的罪犯不得不靠自己的腳力被牽扯這前進。
等隊伍跑遠些,陳潮生才說道:“也不知這知縣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誤?竟害的家眷都連累進來。”
“左右不關我們的事情,還是先趕路吧。”陳林說完,心想到估計這個陸知縣真犯了大錯,或是被當替罪羊了,自己提交的那些證據隻是簡單的貪污受賄罷了,估計背後還有更大的牽涉,想完陳林并不在理會。
二人回陳家存的時候帶着滿滿當當的禮物,回京的時候又裝了更滿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