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染擡頭對他調皮地眨眨眼睛,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聶紀淮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刮了刮她俏麗的鼻梁,寵溺一笑:“怎麼,不喜歡?”
年染搖了搖頭,繼續埋頭吃。
“軍骨的事情有些線索,這些天都很忙。”聶紀淮輕撫她白皙纖細的脖頸,緩緩說道。
年染停止咀嚼,轉過頭,對上他的目光:“沒事,我懂。你都在玲珑塔陪我一個多月,我還不知足嗎?”
她的目光很亮,像星辰般燦爛奪目,她的眸底,倒映出他的模樣。
等年染吃完,聶紀淮放在洗碗機裡,兩人走回房間。
“你……是不是很累?”年染遲疑地問。
聶紀淮微愣,随即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苦澀:“我沒有事情,你吃吧。”
年染見狀,不禁松了一口氣。
她的睫毛卷翹纖密,皮膚雪白如玉,吹彈可破,櫻桃小口微張,吐露着香甜的氣息,像是誘-人采撷的草莓。
聶紀淮喉嚨發幹,不由俯身湊近。
年染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臉頰瞬間變得通紅。
他們靠得極近,幾乎貼在一起。
聶紀淮看到她微抿的雙唇,喉結再次滑-動,眼底燃燒灼人。
年染瞪大眼睛。
聶紀淮一把抱住年染,狠狠攫取了她的唇-瓣。
年染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的力量很強大,根本掙脫不開。
直到他滿足了,才放開了年染。
年染大口大口地喘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聶紀淮輕拍着她的背部,柔聲哄慰:“别哭了。”
“我、我沒有哭,你怎麼還有精力……”年染哭笑不得。
聶紀淮眼神一暗。
之後……
—
年染第二天醒來時,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了房間。
她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
今天沒有課。
昨天預約了去看四小隻,她便趕緊起床洗漱,準備出發。
她精心準備了它們最愛的洗澡套餐及各式美味,滿載着愛意踏上了前往軍寵所的路途。
白艾、早已迫不及待地坐在飛船等待區,尾巴搖擺得如同歡快的旋律,期待着主人的到來。
當一輛飛船緩緩靠近,白艾的尾巴更是搖擺得愈發激烈。
不久,年染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出。
年染遠遠就看見白艾坐在飛船等待地,尾巴搖晃得特别歡快。
它一看見年染從飛船上下來,遠離了人群後,就迫不及待地搖着尾巴迎了上去。
年染也笑着走向白艾,擁抱在一起。
擁抱過後,年染跟着白艾走進了軍寵所。
狗狗區裡熱鬧非凡,一千多隻狗狗在這裡生活得自由自在。
經曆了一場地震救援,許多狗狗都受了傷。
但幸運的是,沒有受重傷的狗狗都留了下來,而且還有一些狗狗家族自願投奔到了這裡。
詩奧在旁邊解釋道:“染染,你都不知道白狗的地位可高了,白艾那個憨憨還成了汪汪族族長。”
年染聽了不禁笑出聲來,她贊揚了白艾幾句,白艾則昂首挺胸,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詩奧見狀嘟着嘴,似乎有些不高興。
泊安看詩奧想諷刺白艾,趕緊拉着詩奧去看水區的裝修,避免了一場小沖突。
年染看着詩奧和泊安離去的背影,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她知道現在的詩奧敏感又說話有刺,年染決定,等會兒得私下找詩奧好好聊聊。
這會兒她還沒有看見禾禺,便問白艾:“禾禺呢?”
白艾聞言快速跑到一間教室前,示意年染跟上。
教室裡有好幾個樓梯,一隻黑黃-色的小狗正搭着雙耳,看着眼前的樓梯發呆。
眼神中透露出些許迷茫。
它望着眼前的樓梯,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訓犬師耐心地拉着它的兩隻前爪往前懸空,試圖引導它邁出下一步,但小狗的後腿還是牢牢地踩在上一個台階上,不敢輕易動彈。
訓犬師見狀,便讓小狗休息一下。
禾禺從台階下上去,跳到黑黃小狗身後。
禾禺用前爪輕輕推了推黑黃小狗,讓它回頭看自己。
黑黃小狗向後望去,禾禺便伸出前右爪,随後兩隻前爪下去,示範着如何邁下台階。
它連續示範了兩次,但黑黃小狗還是不敢嘗試。
年染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禁有些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