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跟在紀小慕身後,輕聲說道:“小慕,今晚留下吧。”
木綿綿看着這一幕,心中暗自思索。
她知道太子對紀小慕的感情并不單純,更多的是一種占有欲和控制欲。
而紀小慕,看似冷漠,但心中或許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果然,紀小慕轉身就要離開。
太子連忙拉住她的手:“小慕,别急着走,好幾天都沒見了,我上次見你喜歡吃南瓜粥,特意學了。”
紀小慕掙脫開太子的手,冷冷地說道:“我還有事。”
太子看着紀小慕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翳,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他轉過身,看着木綿綿,說道:“不管聶紀淮實力如何折損,他始終是個威脅。你們必須想個萬全之策,徹底除掉他。我可不管你們那些話,世界離了誰不能繼續?”
他可是男主啊!
你都是書中的人,男主死了,可想而知……
她還沒找到回家的方法,肯定不能冒險。
不過木綿綿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激不得。
木綿綿點了點頭:“沒錯,聶紀淮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會讓主上想辦法的。”
“不過星際這邊,馬上有外來人,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外來人洗盤之前,聶紀淮身邊不少人支持他的人,你要想辦法籠絡。”
“而且邊境遭遇不明機械獸襲擊,太子你真不知道是何人所謀嗎?”
太子冷笑一聲:“那又如何?隻要我坐上那個位置,一切都好辦。至于邊境的機械獸,說不定就是聶紀淮那夥人搞的鬼,想分散我的注意力。那年染不就愛養這玩意嘛?說不準聶紀淮娶她這個廢棄區的女人,就是她能異化獸類。”
木綿綿皺了皺眉頭:“太子,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邊境的襲擊很可能是第三方勢力所為,此人有可能就是高層,我們不能忽視。而且,現在内部人心惶惶,我們應該先穩定局勢,而不是一味地針對聶紀淮。”
太子不屑地看了木綿綿一眼:“你懂什麼?聶紀淮就是最大的不穩定因素。隻要除掉他,星際自然會安定下來。”
木綿綿默默吐槽。
有他在,星際人才會踏實生活。
等聶紀淮的一隻手受傷消息傳出去,你就知道星際人該有多信賴=依賴聶紀淮了。
兩人正說着,突然,一名手下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太子,不好了!玲珑塔突然出現一群機械獸,星際第一學院的大能已經進去抵抗,許多師生傷亡。。”
太子臉色一變:“什麼?它們怎麼到玲珑塔的?”
手下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太子,我們該怎麼辦?”
“原來不會讓我好過是在這裡。”
太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哼,來得正好。傳我命令,召集所有人手,派一隊人把聶紀淮給我抓起來。這一次,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木綿綿看着太子,心中有些擔憂:“太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弄清楚它們的來處和現在多少實力,再做打算?貿然行動,恐怕會有危險。”
太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怕什麼?我們有這麼多人,還怕他們幾個?木綿綿,你别再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而且,現在你還不相信聶紀淮就是背後之人,抓住他,敵方就群龍無首了。”
木綿綿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知道太子已經下定決心,自己再怎麼勸說也無濟于事。
隻能希望這場即将到來的沖突,不會讓局勢變得更加糟糕。
—
聶紀淮洗漱整理好,齊盛喊人給聶紀淮處理傷口。
齊盛見聶紀淮态度堅決,雖滿心擔憂,卻也不再阻攔,隻是叮囑道:“那你小心點,别逞強,有事立刻喊我。”
聶紀淮微微點頭。
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找到年染。
年染如今落在羅樹鎮,那地方偏遠的很。
也因此魚龍混雜,各方勢力盤踞,年染的處境必定十分危險。
聶紀淮不敢有絲毫耽擱。
一路上,不少人都投來詫異的目光,但聶紀淮無暇顧及這些。
大家都收到太子的密令,隻是無人相信。
見聶紀淮出去,還以為是尋找真相。
飛船上,聶紀淮坐在角落裡,閉目養神,實則是在默默調息。
右手的手筋斷了,他便在體外的位置假裝有靈位點。
再度形成一個人體修煉大循環。
索性,真的成功了。
飛船剛剛好抵達了羅樹鎮。
聶紀淮走出飛船,一股複雜的氣息撲面而來,這裡彌漫着腐朽與生機交織的味道。
街道上行人神色各異,眼神中透露出警惕。
聶紀淮他走進一家破舊的酒館,酒館裡彌漫着濃烈的酒氣和汗臭味,嘈雜的人聲此起彼伏。
聶紀淮走到吧台前,對着酒保說道:“兄弟,打聽個事,這兩天有沒有外來女人,叫年染。”
酒保上下打量了聶紀淮一番,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随後漫不經心地說道:“沒見過,這羅樹鎮每天來來往往這麼多人,誰知道你說的哪個。”
聶紀淮從懷中掏出一小袋補充劑,放在吧台上,說道:“兄弟,行個方便,這不是未婚妻逃婚了,這對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