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難道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為什麼這人像是做賊似的,湊這麼近,這麼小聲的說。
當然,文竹依然沒問出口。
别問,問就是不熟。
圖玉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清咳兩聲,然後裝作沒事人一樣走過去幫着收拾餐桌。
文竹自然也不好意思幹坐着,也走過去加入。
不過也沒什麼要收拾的,餐桌本來就是幹淨的,把食物的包裝袋都打開就可以了。
“哇去,大手筆呀,你家發财了?”山奈看着餐桌上堆滿的漢堡披薩,忍不住開口。
“借你吉言,希望我們家明天就發财。”這句話吉利,虞蒼術忍不住替他們家接了。
虞水蘇懶得理。
文竹在圖玉旁邊坐下,說實話,早上的粥是真挺頂飽的,她到現在絲毫都沒有餓的感覺。
“吃呀文竹,千萬别客氣。”虞水蘇見她不動,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便主動扯了快披薩遞給她。
“對對對,千萬别客氣。”虞蒼術和山奈倒是有默契,兩人跟個餓狼一樣嘴裡都塞滿了,還能異口同聲的說出話來。
文竹不好意思拒絕,要是什麼都不吃确實太掃興了。
虞水蘇買了兩個披薩,一個超級大滿貫披薩,一個榴蓮披薩,遞給文竹的那塊是榴蓮的。
文竹挺喜歡吃榴蓮的,于是接過,小口吃起來。
圖玉見她吃的慢,以為她是不喜歡,又給她拿了個漢堡放在面前。
文竹哭笑不得,大哥,看來你對自己煮的粥沒有正确的認識啊。
文竹擺擺手,表示拒絕。
圖玉皺了皺眉頭,随即像是想明白了什麼,又撅起了嘴。
不是兄弟,你明白什麼了?
文竹覺得圖玉好像會錯了意。
山奈狼吐虎咽的塞完一個漢堡,又扯了塊披薩拿着,“我下去點單,你們要喝什麼都發群裡啊。”
虞蒼術緊随其後,“我幫你。”,跟着他一起下去了。
“這個店是山奈家開的。”圖玉拿過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兩下。“這是他家菜單,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想喝的。”
文竹了然,怪不得幾個人這麼輕車熟路,跟自己家似的,原來還真是自己家。
他們家菜單很豐富,奶茶,咖啡,甜品應有盡有。“就輕輕茉莉吧。”
她選擇困難症,拿過菜單一眼就看到輕輕茉莉了,于是就決定是它了。不然真的一個個看下去,怕是幾個小時也選不好。
又是茉莉,圖玉忍不住想起那陣茉莉花香。
“行,那我就生椰拿鐵。”圖玉接過手機,眼神看向一旁啃漢堡的虞水蘇。
虞水蘇憤怒了,“不是,怎麼又是我?你圖大少爺打個字會累死啊?”
圖玉欠揍的點點頭,“嗯呢嗯呢。”
“………”
虞水蘇不說話,隻是倔強的豎中指。
“唉,文竹,你覺不覺得他的牙特别亮?”
這個還真沒注意過,圖玉的牙很亮嗎?轉頭盯了圖玉三秒,文竹反應過來了。
圖玉還傻傻的以為是誇他呢,驕傲的露出一口大白牙,“那不必須的,我可是一天刷三次的好嗎。”
文竹和虞水蘇相視一笑,兩個人都沒憋住。
圖玉一臉莫名其妙,“不是,你倆笑啥啊?我牙上有東西嗎?”
以為是漢堡上的菜沾牙上了,圖玉趕忙掏出手機,打開相機對着臉開始查找。
“哈哈哈,我服了啊。”虞水蘇笑的捶胸頓足,忍不住開始拍桌子了。
文竹尚且還能忍住,給圖玉留了點面子,隻是含蓄的微笑。
“哈哈哈,我剛進門的時候就想說了,肯尼亞的紫外線這麼強嗎,你就去了三天啊,怎麼跟做了美黑一樣。”
文竹印象裡圖玉小時候挺白的,至少算是正常的黃種人膚色。昨天乍一見到他,還挺驚訝的,以為是自己記錯了。
原來是因為他去了非洲的原因嗎。
圖玉本來臉就黑,聞言臉更黑了。“我這是因為沒做好防曬,捂個幾天就白回來了。況且我這小麥膚色,明明就很有男人味。”
這個文竹不敢苟同,兄弟你這哪裡是小麥膚色啊?請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好嗎。
“你得了吧,皮膚黑點就有男人味了,那煤炭豈不是荷爾蒙爆棚了?”虞水蘇嗤笑一聲,反駁他。
哇塞,好犀利,好喜歡。
文竹也想這麼刻薄的活一次。
圖玉怒了,卻隻敢怒不敢言,憋的臉通紅。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你赢了。
“文竹怎麼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