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德弗斯号上的這幾天歐蘭若都在研究帶人穿越的方法,和香克斯一起做實驗。
夥伴們都松了一口氣,終于有人陪這個大齡兒童玩耍了,他們終于不被船長騷擾了。
那兩個人多數時候都湊在一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貝克曼這幾天都有一種孩子被姥姥接手,媽媽終于有緩一口氣的私人時間的感覺。
孩子也不惹禍了,不吵鬧了。
午飯時間,餐桌上,兩人胃口很好,不停地夾菜,咀嚼的嘴巴沒有停過一秒。
“這個好吃!”
香克斯嘗了一口新菜,覺得不錯就夾給歐蘭若。
他們船上現在的成員都沒有10個人,廚師路做了一桌子菜,大家都是坐到一起用餐的。
“有辦法了嗎?”
貝克曼在旁邊灌了一口酒,順便問一嘴他們的進度。
香克斯嘴裡胡亂塞着飯菜,聽道連忙回道:“快了,快了。這個也好吃。”
回完話還不忘把新發現的好吃的肉夾到歐蘭若的碗裡。
“夠了夠了。”歐蘭若的碗裡都快塞滿菜看不見米飯了。“我自己來。”
她不習慣吃飯時看不到碗裡的米飯,一定要把覆蓋住米飯的菜撥開,再堆積就要掉出來了。
香克斯也注意到了碗裡的情況,笑道:“你就是吃得慢,小心被他們吃光了!”
雖然都是夥伴,但吃起飯來簡直就是牲口奪食!他不幫忙看着點怎麼可以?
被暗指的夥伴們動作稍微卡頓了一下,隻是一下又恢複了自己的速度。
他們懷疑船長在心裡诽謗他們,但沒有證據。
餐廳裡響起“哐哐哐”筷子扒碗的聲音,歐蘭若扭頭隻見香克斯含着飯碗一側,仰起頭猛虎扒飯的将飯菜全都掃進嘴裡,三兩下就放了下來。此時碗裡就隻剩下幾粒米飯和菜汁扒在碗内壁上。
”啊……我吃完了!好飽,額——”
他滿足的放松身體,還打了一個嗝。
拍了拍肚子,從桌子底下掏出了一瓶啤酒,注意到歐蘭若的眼神他解釋道:“我就漱漱口,嘿嘿。”
他拿了一個幹淨的杯子将酒倒入,又說:“你看,就一杯而已,潤潤嗓子。”
相當于飯後喝湯飯後喝水。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了,陸續放下碗筷,碟子裡也就隻剩下兩三塊菜和菜汁。
果然還是香克斯有先見之明,不然歐蘭若剩下的半碗飯就沒有菜送了。
心裡對他多了一絲絲感激,隻有一絲絲!但她是不可能和他說出口的,她怕他驕傲!
“不要浪費啊。”見大家都差不多了,路把碟子拿起來剩下的一點全都倒進碗裡。
這一餐算是完成了,不過還沒有結束,幾個男人還賴在桌子邊不走,他們不約而同的都喝起了小酒,按香克斯說的,潤潤嗓子。
“你要不要也來點?”
見大家都有一杯酒,香克斯也想替她安排上。
“米酒吧……哦,就那麼一小瓶,那天晚上被你喝完了。葡萄酒吧,路,把葡萄酒拿出來。”
歐蘭若阻止了香克斯拿出來的啤酒木杯,“你就沒有小一點的被子嗎?”
“這就是标準的杯子了。”
“就是那種一次性杯子那麼大的。”歐蘭若比劃道,一次性杯子就一根手指頭那麼長而已。
見此香克斯笑個不停,“還有那麼小巧可愛的杯子?魚都養不了!哈哈哈哈!”
他說完,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那麼小,一口下去嘴巴都沒潤完就到肚子裡了吧?
“那才是正常人的喝酒方式好嗎?酒不都是一點一點品出來的嗎?誰像你跟牛喝水一樣,能喝出來什麼?”
“這麼說,貴族們好像是這個喝法。”
“嗨,誰讓我們是海賊呢?海賊都是粗人,學不來那麼精緻的喝法。”
對于他們來說,酒就是調劑品和水一樣,但水太平平無奇,在他們波浪起伏的生活中刺激不到神經。辣澀的酒味刺激味蕾,喉嚨,大腦,有時候也能麻痹大腦,滔天大浪如同死亡巨口吞來也覺得能小小拿捏。
說實話也沒有時間去品嘗,生活的危機也和大海的天氣一樣變化無常,說來就來。
“如果找不齊那什麼時間的碎片,有什麼影響嗎?”
戴着三角形墨鏡的大漢是船上的航海士,他還有一頭齊肩的亂發。
時間的坐标啊,超出他的知識範圍了。
“不知道,我還沒感受到。”她覺得除了随機穿越,好像沒什麼影響。
貝克曼道:“沒感受到嗎?已經出現了吧,影響。”
大家看向他,希望得到揭秘,哦哦哦,副船長又注意到什麼細節了嗎?
貝克曼看了一圈嗷嗷待哺的船員,他已經習慣他們這種眼神了。
“你們沒注意到嗎?蘭小姐已經遇到了至少三個時間線的香克斯了吧?”
這種影響還不明顯嗎?
他敲了三下桌面,提高了大家的注意力。
“這樣發展下去,你能分得清誰是誰嗎?他們的時間裡都沒有那個[你]吧,你過去,取代了本來那個時間線的自己,或者,那個時間的[蘭]也許并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