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在即,主力之一還是船長的人昏迷不醒,紅發海賊團失去了重要力量。
九名幹部團團圍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在商量如何對付我,我抱着背包坐在地上不說話,等待審判降臨。
“沒辦法了,等下戰鬥起來我們就沒法照看到頭兒了。”
“我們剛剛看到了蘭小姐的戰鬥,自衛還可以,我們把頭兒交給你照看可以吧?”
“啊?”
不對我這個兇手進行懲罰嗎?
怎麼還把受害者交到了我手上?
看着做出決定的貝克曼,我知道了,這個人一定是想篡位!
船長不在,副船長的權力可是很大的!
“我懂了!”
離開船長室的幹部們問貝克曼,“她懂什麼了?”
“誰知道呢。”
“可是她對貝克曼你的眼神很奇怪。”
紅發的成員正在把那搜貨船上的物資搬回主船,他們老大出手了,這些就是他們的戰利品。
搬完以後船離開了海岸,被劫船的赤鲨海賊團會死追他們不放的,在岸邊開戰可能會毀了島。
船上的人正在擦拭自己的武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一小時後,幾艘船出現在他們身後,慢慢散開打算包圍他們。
轟——
船隻搖晃,坐在椅子上的我跟着船傾斜左右滑來滑去。
“诶诶诶诶……灰灰灰灰……”
我來到門口聽着外面的動靜,厮殺聲不斷,小心開了一點點門縫,真的打起來了!
好多人!
我來到圓形的小窗口往窗外看去,“好多船!”
會不會輸啊?
他們身經百戰,海軍都對付不了應該很厲害吧?
應該,不會在這裡遭遇滑鐵盧吧?
“紅發!紅發!外面打起來了!有個海賊團開了五條船來打你的夥伴,你還睡得着嗎?”
我湊在他耳邊想叫醒他,我倒沒懷疑他是裝睡,再怎麼厲害被20斤的重量打到腦子暈倒也不奇怪吧?
“腦震蕩成了傻子怎麼辦?”
怎麼辦?我把一個人打成傻子了!
“啊啊啊啊啊!!”
我煩惱的雙手撓頭發,我會不會被要求下來負責?
趁機逃走?
在這種亂鬥中?
别鬧,船已經開到了大海上,别出去就被露頭即秒啊!
怎麼辦?怎麼辦?
我在房間裡急得走來走去,還是把他叫醒吧?
“紅發紅發,你藏的錢,被偷走啦!”
“紅發紅發,你的海賊團要改名成貝克曼海賊團了!貝克曼先生要篡位了!”
沒反應?
我用手背拍他臉頰,道:“這個年紀你怎麼睡得着!怎麼睡得着!我簡直匪夷所思!”
“别睡了!起來嗨——”
“轟——”
門被一腳踢開,一個海賊打扮的男人出現,他看見我趴在男人床上,愣了一下。
“抱歉,打擾了。”
退出去關門,又開了門。
“不對,我是海賊啊!我在外面打生打死,憑什麼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裡享樂!受死吧!”
他揮刀砍過來,砍中一個飛過來的背包,哐一聲刀都發出了震鳴聲,手臂虎口全都在發麻。整個人還後退了幾步。
“什麼東西?”
“是金子!”
“金子?”
他真的扭頭看去,黃金色從背包的縫裡散落出來,他正要開心一個飛踢踢中他胸口,一腳将他踹飛出去。
我迅速關門,“這可是打暈紅發的背包!打你還不是簡簡單單?”
我看了下房間布局,将桌子推過來堵在門口,把椅子也搬上去放着。
20斤的背包也放上去壓秤,從床底拉出了一箱酒也放上去。
“唉……”
重死了。
又回來繼續叫醒服務,“紅發!紅發!他們已經沖破防線了,很快就要打到你面前了!怎麼辦?怎麼辦?你們會不會輸?不會吧?我記得海軍出動了一個基地的軍力都沒抓到你們呢。啊……你的頭這裡腫起來了呢……你可别死在我手上啊,雖然我當了幾天海軍,可那是辦公室文職啊!而且也辭職了。要不然,你起來罵我幾句八嘎呀路,大大滴花姑娘喲西喲西再死掉啊,這樣我就不會有愧疚心了。”
“噗……”
”嗯?”
我死死盯着紅發的臉,我确定這是從他喉嚨裡發出來的而不是從屁股眼發出來的!
“你醒了!”
“嗯……”床上的人緩慢睜開眼睛,皺着雙眉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我……”
“你怎麼樣?還能起來嗎?還能不能打?”
“我感覺,腦袋嗡嗡的……”
“啊?腦震蕩?”
“感覺不到,腦子的存在……”
“啊?要變成傻子了嗎?”
“水……”
“你要喝水嗎?”
我下來找了一圈,“沒有水啊!”水壺水杯都沒有!
“那……”
他直勾勾盯着門口,我去找了找,“沒有啊,隻有酒。”
他的眼神盯着的就是酒。
“這是酒!”
“水……”
“酒!”
“水……”
顫抖的擡起手,猛的咳嗽起來,酒水酒水,也能算。
我把他扶起來,讓他靠着我喝酒,好重啊!
“完了,你已經分不清事物了嗎?不行不行,别喝了,别喝了!”
一不留神,這家夥咕噜咕噜喝了幾口,我奪走酒瓶子看,少了一半。
把瓶子放下,拿他的披風給他擦了擦嘴,再放回床上。
“又睡着了?”
又叫不醒他,我隻好去窗口處觀看戰局。
一個小時後,戰局慢慢穩定了下來,或者說慢慢結束了,優勢在我!
又過去了10分鐘,紅發海賊團大獲全勝!
“哦哦哦!!”
慶祝的聲音響徹全船。
他們,沒有船長也能打勝仗嗎?
我默默退回來,在香克斯耳邊說:“紅發你完蛋了,你看,你的海賊團沒有你出面,光靠貝克曼領導就赢了一場戰鬥。我覺得你以後,要被貝克曼篡位了!真的,尤其是你可能會變傻,久而久之,大家就全都聽貝克曼先生的了。唉,一代名賊就這樣慢慢退出了曆史舞台。”
“嗯……”
“嗯?你怎麼了?難受嗎?啊!你用你僅存的手幹什麼?你在掐自己?是頭疼嗎?别咬唇啊!”
我剛拿起他的手觀察,就發現了他正在同居的咬唇,我沒想太多用力捏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他咬唇。
“羊癫瘋!!”
一個可怕的病出現在懷疑裡。
“别咬自己啊!咬,咬什麼…”我找來找去沒發現棍狀物體,盯向了他腰上的刀。
抽出來,将刀柄怼他嘴裡,“咬這個吧!”
怎麼用力他都不開口,還隐隐扭頭抗拒。
我捏着他的臉頰,手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都沒撬開他的嘴。
“千萬,别,咬到,舌頭!”
“轟——”
門口被踹爛,剛剛戰鬥完沒有收拾的略顯狼狽的幹部們全堵在了門口。
“……”
一個女人騎在他們的老大身上,面目猙獰的把刀柄怼他嘴裡,他們的老大誓死抵抗,誓死不從,雙腳的腳趾蜷曲着偷偷發力。
“啊這……”
剛剛敲門沒回應,以為發生了意外才破門的。
真的有意外。
被破壞聲吓到的我回頭和大家面面相觑,貝克曼的煙掉下來把褲子燙出一個洞他都不沒注意到。
我趕緊道:“你們快來!你們船長羊癫瘋發作了!在咬自己的舌頭!”
“真的嗎!”
船醫本鄉剝開大家沖進來檢查,翻開船長的眼睛,船長的淚水從眼睛滑落下來,在枕頭上開出了花。
“……”
不對啊,這不是昏迷不醒的眼神啊。
眼珠子轉了下,和他對上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