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本鄉被奪命叫聲叫醒,轟——一聲他的房門被踹開了,吓得他立即滾身拿起了武器想把敵人就地消滅,卻發現是自己的船長。
得知緣由後他不知該用什麼表情表達對船長的感情,人,怎麼能捅出那麼大的簍子?
船長慌亂的解釋:“我不知道啊,我隻是輕輕一拉,就這樣了。也許,是角度的問題?沒事吧?”
“你說呢?”
香克斯心慌的啃手指。
還好本鄉會正骨,他和香克斯吵架,我正看着故忽然卡擦一聲突然給我複位回去了,一股痛感全身炸開,心都漏停了一拍,沒來得及感受痛感很快散去了。
我動了動手臂,嘿!好了!
本鄉給我把手臂釣在胸口,說:“一周内不要幹重活,也不要有大動作。”
“怎麼了?”
“怎麼了?”
因為香克斯的動作,搞得大家全都醒了過來,他們個個都拿出了武器,以為是敵襲。
“該死的,是哪個混蛋襲擊了蘭小姐?”
“我要把他沉入海底!”
“把他手腳砍了吧!”
我站出來說:“是xi……唔!”
“已經被我打跑了,掉進海裡被魚吃掉了吧?沒事了沒事了,大家回去睡覺吧,阿蘭由我照顧了!”
香克斯捂着我的嘴,想讓大家散場,我不聽話的掙紮,他扭頭貼着我的頭小聲說:“這一周我任由你使喚,你别和大家說是我幹的,拜托了。”
他不想被大家打斷手腳!嘤!
“唔唔!”
“老大?”
“沒想到還是老大可靠啊,老大那麼晚怎麼還在外面?”
“你忘了,他們倆被副船長罰拖地啊!”
香克斯:“……”
“我房間裡還有一箱珠寶全是你的了。”
他再次提升籌碼。
“醫藥副…”
“醫藥費哪有那麼多,一箱足夠了。”
“沉急。”
香克斯笑着松開了手,我從他背後出來對大家點了點頭。
“是啊,那個混蛋被魚吃掉了,咬掉了手臂呢!”
香克斯:“……”好痛!
大部分人相信了這個說法,回了房間睡覺,貝克曼和本鄉交換了眼神,他的眼神再掃過我們的身上。雖然香克斯挺直了身體,也沒有取得貝克曼的信任。
他歎了一口氣,說:“有事就和本鄉提,或者來找我,我們還是很民主的。”
“貝克你的話好像有其他意思啊,難道船長不可以找嗎?”
“你說呢?”
“嗯……啊……”他想起了他做的事,一隻手也能忙來忙去,抓頭撓癢癢。
“看來你很明白。”
沒有危險時,船長就是最大的危險,貝克曼離開時又給了我意味不明的眼神,好像希望我能堪破什麼。
“你在看什麼?你不會相信貝克的話了吧?其實這些都是意外,我可以解釋的!我平時根本就不是這樣,對吧本鄉?”
一隻手在我面前揮了揮,我對他翻了個白眼,不聽他的解釋。
本鄉也同樣如此,他還把人轟了出去,“我隻知道不要再大半夜踹我的門打擾我睡覺了!”
船上的視野不是很清楚,我小心的來到了香克斯的房間,他跟在後面想了許久才進來,“你來錯了吧?這是我的房間?”
接着,他蹭蹭蹭退到了門口,抱住已經的胸驚恐萬分:“我說的使喚,可不包括那種事!不行的!那是不道德的!我就知道你對我的身體有企圖!”
“……”我沉默的看着他表演,眉頭越來越緊。
“你上次喝醉了就對我的身體摸來摸去!還好我有強大的克制力不然就遭了你的毒手了!”
香克斯想起了上次的事,他沒頂住誘惑爬上了床,雖然緊要關頭他跑了出來。但确實吻了,摸了,感覺很好……呸呸呸!不許想這個!
他擡頭,我坐在床上,我們就這樣遙望着良久,他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我一向說話算數,我說了這一周你可以使喚我,除了傷害夥伴不可以之外,什麼都可以。”
他進來,随手關了門,啪嗒還上了鎖。
黑色披風掉在地上,他摸上鈕扣,單手一顆一顆解開,白色的襯衫也掉在了地上。
“怎麼樣?我還可以吧?”
我伸手,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胸膛上。
也是軟的,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手一路往上滑過鎖骨脖子來到他臉上,他才用臉蹭了蹭我的手臉頰就被我捏住:“說!你是不是騙我!你根本沒有珠寶!”
暧昧的氣氛戛然而止:“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