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緊張,大家都不說話,我坐到吧台邊點了飯。
不知道是不是海賊太多,大家都是飯桶,這個世界的酒吧都會管飯。
但為什麼不叫飯館呢?
“哇哦!!”
我等待期間,聽到一陣喧嚣,回頭一看,香克斯臉上多了一個紅色唇印。
他還笑着和大家開玩笑,也不拒絕女人的示好。
“客人您的菠蘿派飯好了。”
我轉頭回來,笑哈哈的香克斯就用餘光掃了過來,擡手擦幹了口紅印。
扒拉着飯,大口大口吃着,奮力啃着,臭菠蘿臭廚師做的不好,味道不對了!
但點都點了,也得吃完。
身邊的萊姆和貝克曼在打眼色,貝克曼還聳了肩。
等我吃完飯的時候那個美女已經不見了,香克斯還在沙發上喝酒聊天。
“小姐,一個人喝悶酒嗎?”
一個男人出現在我身邊,那裡原本是萊姆的位置,但他不知道去哪裡了。貝克曼也不見了。
卷毛,不認識。
“介意我坐這裡嗎?”
你不是已經坐下了嗎?
我發現這裡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自來熟。
香克斯被推了推,大夥示意他看向吧台的方向,我和這個陌生人還聊了起來,他說他知道空島。
“這個消息我隻告訴你一個人……”
“哎哎哎哎哎,說話就說話,不要湊那麼近,口水都噴到人臉上了!”
一隻手插進來将我們湊到一起的腦袋分開,說到口水我隐秘的拉開距離。
“大叔你誰啊?”
香克斯強勢的擠進來,擋住男人的視線,“什麼消息啊,也說給我聽聽吧。叫什麼大叔你看起來比我老吧?”
“我才28歲!”
“哦,28歲啊,我還以為有40了呢長那麼老氣不能怪我啊!喲喲喲,你看你毛卷得,真奇怪啊。阿蘭醬,你眼神能不能好一點,你看看這個不辣眼睛嗎?”
“……”就你眼神好!有美女搭讪!
我瞪了眼他,離開吧台,對面那個男的看見我離開後他也憤恨的離開。
“怎麼都離開了啊,不再聊會兒嗎?”
他嗤笑了一聲,拿起吧台上的酒杯喝完剩下的酒,“甜甜的,沒勁。”酒杯上的大拇指撚了下杯沿的紅色痕迹,嘴裡好似還有口脂的味道,舌尖在口腔裡轉了一圈,哼笑出來。
“頭兒幹嘛去破壞人家的豔遇啊?”
“就是,好不容易有男人搭讪,都被你破壞完了!我說你爸爸的瘾應該過完了吧?”
“就是,就是,看得太嚴會被女兒讨厭的哦!”
香克斯拿走餐盤裡的叉子扔過去,那群人混笑着躲開。
“胡說八道!你們才是爸爸!”
他起來往門口走去,“你們這群單身爸爸們就在這裡喝酒吧,我出去消消食。”
過來收拾的服務員端走餐盤,發現少了一把钗子和一個酒杯,難道被其他人收走了嗎?
晚風習習,看着街道中間的水路,人們乘坐着一種特别的魚類拖着的船來往。
我問了路人哪裡才能坐那個,跑到出租點遇到了抱着一捧花的萊姆。
金發美人抱着花從陽光處走來。
“萊姆?”
“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租[布魯]牛魚船啊,你怎麼在這?你買的?”
他往商店看了看,确實是出租店。“哦,不是,啊……别人送的。”
“送的啊~男的女的?”
他将我推開,“别那麼八卦行不行?一個賣花的老太太送送的,那什麼,就扶了一把她……”
“你還會扶老奶奶過馬路啊?”
“别把我想成什麼好人,她撞到我我就順手拉了一把她,她非要塞給我的!你喜歡留給你吧。”
被誤會成三好青年讓這個海賊全身不得勁,他咆哮着擺脫這個名稱。
“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不要我就扔了。”他還很煩惱怎麼處理呢。
“我要!這麼一捧花,買的話也有千把貝利了吧?還開得那麼好看。”我奪了過來,扒拉每一朵花,越看越喜歡。“這是什麼花?”
“不知道,我不了解花的市場。”他撓撓頭,很不自然的想,所以怎麼處理才麻煩啊。
要是晚上做夢夢到一個缺牙的老太太問他怎麼把花扔進垃圾桶了他被怕吓醒。
“我們一起坐這個去玩吧!感謝你的花!”
“啊?”
萊姆看向身後的街道,夕陽的黃色光輝和樓房的影子形成兩個世界,我看去,沒有熟人。
“走吧,有兩個位置呢!花了我一千貝利呢!”
我拉着他上了船,“出發吧!”
綠色皮膚的牛魚“布魯”了一聲沖了出去。
房子下的影子裡,披着黑披風的人靠在牆壁上。他伸手進褲兜裡,摸到了一個杯子。
“遭了,不小心放進來了……”
牛魚把城市裡的水道全部走完,花了幾個小時,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牛魚帶我們回到了起點,萊姆先跳下來,接着伸出手把我接下來。
“啊……骨頭都散了……”
“誰讓你坐那麼久?别說腳了,我屁股都麻了。”
“我們去吃夜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