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渠成,他的身體和暖爐一樣火熱,我還能聞到他身上的話梅香。
他後背又寬又厚,抱起來和一個巨大的玩偶,這讓我想起遊樂場的那隻大熊。
大熊就這麼摟着我,頭埋在頸窩裡沒有了動靜。
“……”
??
真的沒有動靜了?
平緩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他睡着了!
他、睡着、了!
“香克斯?”
“……zz……”
我推開沉重的身體,不敢置信,前面還那麼熱情似火,現在他睡得跟死豬一樣!
全身、上下都是!
我氣憤的不停地拍打他的後背,啪啪啪,後背和手都紅了他隻是不舒服的動了一下。
氣不過又咬了一口,這回就隻是悶聲哼了一聲。
“跳跳跳,跳健美操把力氣跳沒了吧!”
我撐着臉郁悶。
聽說,男人過了25歲以後就隻能蓋被子聊天了,香克斯今年32了吧?
我瞧了眼毫無動靜的**,拉過被子悶頭蓋住,沒一會兒又不得不起來關燈。
沒一會兒又用力起來抽出香克斯身下的被子随便扔了一個角給他蓋肚臍。
躺下悶頭蓋住,一個翻身香克斯身上唯一的被角也被卷走。
他還是睡得很香。
……
清早,發現自己從陌生房間裡醒來還□□的香克斯就像電視劇裡的女主角那樣發出了這輩子最大聲的尖叫。
雷德弗斯号都跳了起來,亂糟糟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個人沖進了房間。
“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看見床上正掀被子看的裸奔老大,還有叼着牙刷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我。
開門的人大腦正在加載,三方每一個人說話,最後他把身後的夥伴趕出了房間關好門。
門□□發什麼聲音我沒關注,我看眼香克斯又回了衛生巾。
“等等,你不對我說些什麼嗎?”
他抱着被子眼神慌亂,又害怕又期待着什麼。
“……有什麼好說的?你不記得了嗎?”
“我記得……”記憶回來,好像是他主動的。不對,他隻是勾引,沒有主動!
那這算什麼?從犯嗎?
我洗刷出來,他還沒有糾結完。
早餐,香克斯是最晚出現的,他磨蹭着坐下,發現大家的眼神好像要把他衣服扒下,不由得揪緊了衣領。
“這是什麼?”
他面前有一碗紅色的飯。
“紅豆飯。”
“慶祝頭兒你終于把自己交出去了!”
“别扭捏啊頭兒,不開個宴會慶祝一下嗎?”
“……”
香克斯連笑都不敢笑,他偷偷看了幾眼我,搓了搓手,“這個……啊……那個不是……”
“要放鞭炮慶祝嗎?”
他的夥伴已經商量怎麼辦宴會了,香克斯還是不敢動,大概是發現我的臉色不是很開心。
“不要鬧了……吃飯吧……”
大家安靜下來,後知後覺,怎麼感覺事件的主人公不太開心?
氣氛過于小心翼翼了,我說:“幹嘛死氣沉沉的?吃飯啊。”
“我……昨晚……”
“你說昨晚啊,你、喝、醉、了,就來我房裡耍酒瘋怎麼了?”
“……啊?我知道我喝醉了,我……”
“我知道啊,你、喝、醉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
香克斯看着我離開他仍然滿臉疑惑,心裡很不安,“她是什麼意思?”
貝克曼用看廢物的眼神看過來,“她重音說你喝醉了香克斯。”
“然後呢?”
“然後就是說你不行啊頭兒!哈哈哈哈連我都聽出來了,笨蛋老大!”
“啊?原來老大不行啊,怪不得蘭那麼生氣。”
搞了半天,是烏龍啊。
香克斯發着呆,哦,原來後面拉燈了不是大碼不給看是自己斷片了啊?
原來不是生氣他……
嘿嘿。
“你笑的好惡心頭兒。”
“一邊去!”
他手摸了一圈嘴巴,嗯?他的胡子呢?
他成熟男人的标志呢?
香克斯那天氣沖沖的把遇到的海賊都揍了一遍,外界傳言他喜怒不定,可怕的魔鬼。
我懷疑,香克斯有雙重人格,并且把這個懷疑告訴了貝克曼。
貝克曼戰略性前傾,雙手都放在桌面上,“怎麼說?”
我坐在桌子另一面,身子往前伸,“我觀察了很久,我發現香克斯有兩個[自我]。”
貝克曼深呼吸,示意我繼續。
“他把[有胡子]和[沒胡子]的自己分成了兩個人!并且,以[那個人]代替[沒胡子的自己]。”
貝克曼戰略性後仰。
“他經常暗戳戳的問我,有胡子的他和沒胡子的他哪個更好,更喜歡哪個。而且,他還在等[沒胡子的他]來接我走,我懷疑他有人格分裂。”
貝克曼眉頭緊蹙,不自覺抽起煙來,吸了幾口後和我站起來,說:“我知道了,我會和他好好聊聊的,讓本鄉多注意這方面的知識。”
“好,我發現他越來越嚴重了,一定要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