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見到自己的攻擊被擋住,聽從吩咐來找摩蘭挑釁的大塊頭正要說什麼,卻被冷着臉的魏爾倫先一步握緊五指,堅硬的骨節急而沉地重重揮在他鼻梁上!
“哇!”
圍觀的學生齊齊發出驚呼!
“………”
這是開始頭疼的蘭波。
“嗷!”
大塊頭沒能碰到蘭波一根頭發,自己便先慘叫出聲,踉跄着往後退,但魏爾倫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他的人設性格本就是兄控,在這時候護短就是合情合理。
魏爾倫根本不打算聽見對方的求饒,而是毫不遲疑跟着踏前一步,追着對方繼續揮拳痛揍!
之前被蘭波命令過非緊急時刻禁止發動異能,此刻的魏爾倫便沒有使用重力,而是擡腳把對方踹得朝後摔倒,緊接着又一腳踩在對方的胸口上,攥緊他的衣領,一拳比一拳落得更重,把對方打得哭爹喊娘。
直到被“匆匆”趕過來的貝桑·托比拉喝止。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缪薩·庫什内爾先生,你才剛來一天——禁止你繼續對布魯克·威特先生動粗!”
她厲聲制止了這場單方面的鬥毆行為,尤其是還在當着她的面繼續揍人的缪薩。
缪薩不情不願收回手,從早已鼻青臉腫的大塊頭身邊離開,重新站回摩蘭身邊。
“是他先打算向我哥哥動手,在場的人都能作證。”
缪薩冷着聲音,淡淡解釋了一句自己為什麼把别人揍得這麼慘。
相比之下,他的哥哥摩蘭簡直是毫發無損的站在原地,連衣角都沒有亂一點。
“摩蘭,你來說。”
問了幾個學生,也都隻看見缪薩痛毆學長的畫面;貝桑·托比拉無奈歎了口氣,看向這位脾氣更好的哥哥。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
摩蘭向貝桑·托比拉清晰而流暢地複述完方才事情經過,“這位威特先生誤以為我對他有意見,想要教訓我,但缪薩的性格一向很直接,又不願意見到我受欺負,所以與他打了起來。”
“什麼打了起來,根本就隻有他在一直揍我!”
布魯克·威特捂着流了滿血的臉嚷嚷,又氣又委屈的向貝桑·托比拉告狀,“我都還沒碰到那家夥!”——他指着摩蘭,原本假的不滿也變成了真的。
“你是想先揍摩蘭的,我看見了!”
拉辛立刻在旁邊作證。
“那是他……”
“好了好了,我的孩子們,”
貝桑·托比拉将所有聲音都壓了下去,“都先去上課,嗯?布魯克,你需要先去找醫生治療傷口,敷點藥膏。”
布魯克·威特發出一聲悶聲悶氣的哼唧,表示自己聽見了。
“至于你,我的缪薩,”
目送對方離開的貝桑·托比拉轉過身,用極為不贊同的目光看向魏爾倫。
“等課程結束後,我們需要來好好聊下關于你行為粗暴的問題了。”
——于是,這場風波到此暫且平息,從頭到尾都沒動過手的摩蘭沒什麼事,但險些将人打成重傷的缪薩被要求今天下午放學後,去貝桑·托比拉的辦公室接受行為指導。
哪怕拉辛在旁邊又解釋一遍他隻是正當防衛,也沒有改變貝桑·托比拉的決定。
蘭波看了眼她重新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拉辛則隻能小聲的憤憤這不公平,明明是對方先沒事找茬,怎麼能怪到缪薩頭上。
但不管怎麼說,究極兄控的缪薩立刻就在這座學院裡打出了名氣。
沒等到這個上午過完,大家都知道了剛來的那個金發弟弟不僅人長得漂亮,性格更是比他的黑發哥哥兇狠十倍不止。
當他的眼睛緊盯布魯克時,就像一頭即将狩獵的獅子。
魏爾倫不在意那幫人如何在背後說他不好相處,隻擔心自己是否會搞砸蘭波的任務。
他沒有使用異能,或者前段時間新學的格鬥技巧,單純靠體能就輕松暴揍了那個想欺負蘭波的混賬。
而且……他認為自己在那時的反應,也不算是違背了缪薩·庫什内爾的人物設定。
誰叫那家夥太不經揍,竟然還敢對蘭波揮拳,他就下意識動了手……
魏爾倫偷偷觀察蘭波許久,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中找到些許痕迹——但後者的眉眼間始終噙着一種略顯憂心的溫和,實在讓他辨認不出真假。
“缪薩,還記得來之前叔叔是怎麼交代我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