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照面便失去戰鬥力的同伴,驚呼出聲,瘦高男人被攻擊的身軀則化作無數的蟲瞬間散開。
“呵,蟲分身啊。”
一擊不成,甚爾卻沒有任何驚慌。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花招确實沒用。”
感歎出聲。
下一秒,甚爾身影瞬移,他的刀則直接架在了瘦高男子本體脖頸間。
“但你怎麼敢肯定掌握絕對力量的人是你呢?因為年齡輕敵可不好。”
大霧散去,凹凸不平的地面裡埋着一男一女兩個敵人。
甚爾的分身蹲在他倆身旁研究着他們的面具和黑兜帽,甚爾的本體則出現在了樹上。
原來那個出自油女一族的瘦高男人的本體一直在站樹上。
作為隊長,他在高處總攬全局。
而在他的蟲分身被擊碎後,甚爾察覺到了慌亂的蟲子試圖逃竄的方向。
盡管那些蟲子瞬間就控制了自己。
但,就像大蛇丸曾評價的,甚爾不會錯過敵人的任何一個破綻。
被甚爾發現本體位置所在的結局隻有一個——
隻是一個瞬身術的功夫,甚爾跳到了更高處的樹枝上蹲着,拔出了手中的刀。
冰冷的刀刃抵在了皮膚上,銀白的金屬光澤在黃昏的日光中閃爍着。
“讓我猜猜,你們是根部的人吧。”慢悠悠的将刀刃往敵人皮肉中按,甚爾笑道,“暗部的服飾,黑色的兜帽,以及特殊的面具。”
“油女一族可不是什麼小家族吧,居然連這樣的家族都不得不送人給根部。”
說着,血珠開始往外滲,甚爾的動作卻沒停,就好像他的目的不是審訊而是折磨然後殺死敵人一樣。
“怎麼樣,能談談了嗎,你們找我究竟想做什麼。”
“最近跟蹤我的也是你們吧?”
甚爾的話音落下,油女一族的根部成員卻沒有回話。
“嘭。”
是替身術的印,但比在白煙中突然出現的替身木樁動作更快的是飛出的苦無。
一道白光乍現,伴随“嗖”的破空聲。
敵人的替身物木樁就這麼被甚爾貼着起爆符苦無的擊碎,宛如煙花般散開。
“垂死掙紮?”收刀入鞘,甚爾環抱雙臂挑眉,“你不會覺得我都能抓住你了還會放你走吧?”
“請,如果想走你現在就能走。”
說着,甚爾從背後将油女一族出身的根部往樹下一推。
而瘦高男人則“砰”的一聲直接砸在了地上,要知道對于忍者來說這原本是學生也可以輕松落地的距離。
“……你下了毒。”艱難爬起,瘦高男人不僅無法使用查克拉還難以動彈,“宇智波甚爾,你的實力比資料上還強。”
“資料?”冷笑出聲,甚爾像貓一樣不發出一點聲音的落在了瘦高男人身旁,“那看來你們的情報系統需要更新了。”
“都是木葉的忍者,理論來說你不能對我下手,我也不能對你下手。”
“不過既然你們已經先出手了……”
對所謂的村子、同伴、火之意志根本沒什麼認同感,甚爾再次拔出了刀。
“啊,隻要沒人懷疑到我頭上就行了。”
“不過誰又會懷疑我?”
“哈,誰又懷疑一個還在忍者學校上學的學生。”
蹲在瘦高男人身旁,甚爾摘下了他的面具。
“我說,那個老家夥就真的那麼值得你們賣命嗎,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告訴我你們找我幹嘛?”
端詳着眼前人和班上油女志微七分相似的面孔,甚爾突然問道:
“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
“算了,你還是換個遺言吧。”舉起刀,甚爾獰笑道,“不如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雖然今後死在我手上的人肯定不止你一個,但我總不能在告訴别人我這輩子殺的第一個人是誰的時候說他姓油女吧。”
“那你也太可悲了。”
“——油女龍馬。”
随着甚爾話語落下,被擊敗後一直表現得沉默的瘦高男人突然開口說了自己的名字。
甚爾手中動作也一頓。
“油女龍馬?哦,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
近距離接觸時,甚爾看清了對方的樣貌以及說話時舌頭上的黑色印記。
回顧大蛇丸那裡什麼都有資料,他認出油女龍馬舌頭上有着三道代表“陽”的實杠,以及兩道代表“陰”的虛杠。
“封印術?”
好像是叫做,舌禍根絕之術啊。
那看來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感謝你滿足我那微不足道的好奇心。”用刀刃輕拍了兩下油女龍馬的臉,甚爾再次舉刀,“作為回報,我會給你個痛快。”
“相信我,不會痛的。”
說完,甚爾揮刀而下,動作标準而利落,看不出一點孩子或者是第一次殺人的迹象。
他的毫不留情也成功逼出了幕後之人——
“停下!”
“宇智波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