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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被指通魔,欲捉拿她。她又被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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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箫聲漸起。

“你還想用此招蒙騙于我嗎?”夭夭猛然推開溪言,玉箫在夭夭的手中被捏成粉末。

溪言怔怔地發不出一言,她知道了,她都知道了,都想起來了,想起了她前世是誰,想起了她來此的任務,想起了她是來殺他的嗎?

夭夭退了三步,跪下朝溪言三拜:

“一拜師父傳道授業之恩”

“二拜師父庇護救溺之恩”

“三拜師父劬勞解惑之恩”

“師父之恩我永生無以為報,可是”

“沒有可是,夭夭,我隻想你許我一生相伴,你若不喜東海,那還有西海,南海,北海,三十三重天,你想去哪裡都可以,我都陪着你,縱着你,和驺虞一樣,隻要你别讓我走,别讓我離開你,好嗎?”溪言大掌掐起夭夭纖弱的肩膀,黑漆漆的豎瞳是不可扭轉的偏執。

夭夭眼角溢出滴滴淚珠,在溪言掌中掙紮,溪言俯身順着滑落的淚線吻向她的眼角。

“而且你是喜歡我的,對嗎,而且不止一點喜歡,是非常喜歡,喜歡我的撫慰,我的親吻,我的溫柔,我的愛憐,我的身體,我的”

“夠了”我不想讓你死,但她不能說出口,這句話會是糖衣炮彈讓他鑽空子不斷攻擊她的心防。

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千萬年後的未來必須有她,若沒有了她,那麼她所做的一切都全完了,全是白費,所以

“可是我膩了,你不知道嗎,我是浪子,我極風流,每天一張臉我看膩了,我想要新鮮感,我想去找别人”

“你敢”

溪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可他心裡清楚,她确是風流浪蕩的,但又一想到她會和别人濃情蜜意,甚至會和别人颠鸾倒鳳,他想滅了一切的心都有了。

夭夭無視他的憤怒,轉身即走,她希望溪言能循規守禮,驕矜自傲些,不再糾纏。

可他本就是條白蟒,蟒怎麼會不糾纏,他可以丢掉在别人面前的孤傲恃才,驕矜寡語,冷若寒霜,隻想對她無恥放縱,哪怕平視或仰視她。

他照舊用蛇身纏回還未走遠的夭夭。

夭夭扶額,果然,他們之間,一切倫理道德于他皆是泡沫,不管是仁言義語還是惡語相向。

“你找一個我殺一個”

夭夭心驚,驺虞竟是因她而死,溪言此人太過偏激,甚至到可怕的程度,無論是情敵還是他抛棄過的伴侶,她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人,縱觀她的感情史,這種人是萬萬和她扯不上邊的,打眼見到都會離得遠遠的,也許還會旁觀他和戀人虐來虐去撕逼大戰,坐山觀虎鬥向來都是她漁翁得利屢試不爽的手段。

可如今居然發生到她本人身上,果真世事無常。

還曾記得荀景給她講過類似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什麼來着,當時隻聽了個樂,也從中得了不少如何篡位奪權的啟示經驗。

“你承認驺虞是你殺的了”夭夭其實惱恨他,但他們的關系太複雜,是師徒,是夫妻,是愛人,人心肉長,她亦有偏袒,可驺虞那麼溫潤如玉的人不該因她而死。

是她的錯。

但她錯得太多太大,甚至今日之後還會錯,又錯又惡,惡得人神共憤。

所以,她要離開。

“對,是我殺的,所以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說到做到”

溪言說着極度威脅的話,撫着極度溫柔暧昧的纖腰。

如此理直氣壯,根本不知道他錯到何處,比她還惡劣。

“用别人的命來威脅我沒用,惡是你做的,不是我”夭夭掙紮不開,溪言纏的太緊。

“夭夭,沒想到你我是一樣的人,一樣的自私利己”溪言纏得更緊,伏在夭夭耳畔輕笑。

“那便很好”

忽得,夭夭感覺手腕上被套了一個銀镯。

而溪言竟然反常地松開她。

夭夭竊喜,早說過他們不合适的,而她也要去做她該做的事。

“多謝師父,告辭”

夭夭抱拳欲走,不超過五步驟然停了下來,像是有面無形屏障攔住她令她再也跨不出一步。

溪言勾唇淺笑,夭夭憤怒地轉身。

“好聚好散,你這什麼意思?”

幾乎瞬間夭夭就想到了貓膩所在,是那個銀镯,可她怎麼也摘不下它,定是這個死皮賴臉的妖孽。

“别白費力氣了,夭夭還記得那片梅園嗎?你的刀術很好,不如現在就和為師切磋切磋”

溪言卷起夭夭頃刻間飛離了東海,周圍是拉長的虛影,快到看不清任何東西,夭夭第一次直面地體會到溪言的實力是多麼得恐怖,難怪初見他時他說他天下無敵,或許不止是天下,而是三界。

面對這麼恐怖的對手,她要到何年何月才能。

正此想着,二人已到了梅園,一重天還是遍布彩雲,沒有太陽,而那座百裡軒樓依舊伫立在不遠處,樓下淌着小溪,潺潺鈴叮。

“拔刀吧,夭夭”溪言站在夭夭五步之遠處已處于備戰狀态。

隻見他仍是幻出他的懸氣劍,無數梅瓣繞着無形之劍,劍尖對準了夭夭,直刺過去。

“不是吧,你來真得”夭夭被迫退了數十米遠。

長劍挑斷了一縷青絲,夭夭氣上心頭,正愁沒地方撒氣,他雖為她十多年師父,可他的确也太過分了點,不僅殺了驺虞,還死纏爛打。

“你要比是吧,打輸了可别怪徒弟我欺師滅祖”

夭夭說着便欲取出碎月刀,忽得她又不想用這把,那就隻有那把魂刀,她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魂刀,顧名思義,抽一絲靈魂精魄和一根肋骨鍛造而成,人在刀在,人亡刀亡。

夭夭閉眼内探,魂刀在靈府内,溪言隻看到白裙女子三指從眉心處抽出一把不斷變長變大的很醜,不對是非常醜的貌似生鏽的鈍刀,忽然來了興緻,夭夭以前會是怎麼樣一個人,煉器能煉成這樣,一把鈍刀能

“你”

溪言一瞬驚訝,那把極醜的甚至鏽了豁口的鈍刀竟劈斷了他的懸氣劍,隻一招而已。

“好久沒用,居然還是這麼鋒利強悍”夭夭笑着撫摸了一把已經鏽蝕的醜刀,誰能想到,這把醜絕人寰的鏽刀曾經劈裂過天。

未等她懷舊完,卻見一股冷霜劍風朝她刺來,溪言又拿出一把劍,此劍為實體,通體透玉,精雕細琢,恰似琉璃,看着易脆碎折,夭夭持刀以對,铿锵劍鳴。

溪言手上長劍毫發未損,果然,憑溪言的能力怎麼會沒有一把與他實力相稱的劍。

此戰他們二人隻比招式,否則一百個夭夭也比不過溪言。

但招式之上,夭夭還從未輸過,哪怕是神。

夭夭的刀勢并非花架子,而是刀刀有實,不僅有實,她還取巧地剛中帶柔,令她每招每式出刀速度和用劍一樣快,溪言雖更快,但駕不住刀本來的沉重勢能。

無數梅瓣繞刀纏身,宛如一條綴着靡豔星辰的絲滑綢緞覆着在刀光劍影間,仿佛柔風翩跹,輕盈飄逸,雖然快,但不及他,溪言很快從中看到了破綻,他不欲傷夭夭,隻想挑斷這隻忘恩負義的兔子身上的紗裙。

卻未想一切竟是迷瘴虛幻,障眼之術。

亂花漸欲迷人眼,一刀寒破碧雲天。

夭夭的刀尖更近一寸。

“師父,怎麼樣,這招霧裡花是我改進過的,得益于您的懸氣劍,手中無劍,懸氣為劍,沒有氣便是花”

“你讓為師刮目相看,梅花舞袖乃是障眼劍,是我輸了”

溪言滿眼落寞,像是從三界第一跌落神壇的灰心喪氣,頹敗萎靡。

夭夭心裡觸動,想她曾經刀術一道,打敗天下無敵手,穩居六界第一,若是突然之間有人在刀術上勝了她一籌,必會比溪言還難過頹喪。

“師父,勝敗乃兵家常事,不會失敗的人才是最失敗的,這不是您曾教誨過我的嗎?”

夭夭靠近溪言,想安慰他,卻不料猛地被他掐着下巴俯身吻住,這個吻太過激烈且突然,以至于她一時呼吸不暢,不過一會,她被吻得舌頭發麻,但奇怪的是她不能反抗,而且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這個無恥之徒,輸不起就用蠻力,夭夭心裡暗罵。

終于當他松開她的唇時,一陣風又将二人卷至軒樓裡那張冰榻上,鋪天蓋地的熱烈吮吻落在她的脖頸。

“你真是什麼時候都能”夭夭氣急敗壞,卻又說不出什麼髒話,縱觀她的感情史,從沒有這樣的人,叫她無計可施,不對,那個令她噩夢連連,厭惡惡心的夜魔。

“你不喜歡嗎?”溪言擡起火烈的碧眸,眸裡倒映着那張染上情欲的秀顔,沒想到這陰陽镯竟是個好物,讓她的靈魂也能染上绯色。

“我不喜”夭夭試圖推開溪言,可掌心一觸及那健碩緊緻的胸肌,就忍不住想摸向腹肌,如此奇怪的感覺是她從沒有過得。

乍然她像是想到什麼

“又是這隻可惡的镯子,我滅了它”夭夭想取出魂刀,兩隻手腕卻被溪言大掌緊握鉗在頭頂。

“恢複記憶了反應還這麼遲鈍,看來夭夭以往沒吃過好的”

“你無恥”夭夭隻會罵這一句,她變出九條赤尾想勾離溪言纏在她周身的蛇尾。

溪言竟離奇地豔笑,眼裡□□更盛。

“夭夭果然青出于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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