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
同樣還原,遠古人真的用石器骨器,私有制時代的貴族前期各種古樸青銅器,中期各種錯金青銅器與玉器,後期瓷器、玉器、漆器....全都要完美還原——古代服飾沒現代服飾好看?那是因為穿的人不夠好看,隻要穿的人夠好看,古代服飾再醜也能穿得很好看。
場地?
也要還原,且不能看到任何現代設施,為此,司瑾可以讓人全球務色合适的場地。
還有就是....
最終結果便是....日燒金山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大手大腳,得用燒石油礦才貼切。
即便風神教明确表示過錢不是問題,看着司瑾這燒錢效率也忍不住向司瑾打電話:雖然錢不是問題,但也不能這麼離譜吧?
司瑾抓了抓腦袋。“希望後面的收視率足夠好看,給選美比賽拉拉人氣,讓選美比賽的打投收益更多,不然就得砍經費...經費砍了,哪還能拍出現在的質感?”
而且風神的足迹是真離譜,之後拍戲有很多季需要跑國外,若經費跟不上,這方面就得出問題。
第二批劇拍完,第七輪選美比賽馬不停蹄的開始。
風神第二、三季爆表的收視率為選美節目拉來更多觀衆,而觀衆們為美色所惑,有錢的大手筆投票,沒錢的也吃糠咽菜多投兩票,希望讓自己喜歡的美人排名靠前——然司瑾毫不受美色影響的冷酷的淘汰掉五千名選手。
盡管如此,第七輪的收益是之前幾輪之和,雖然還是不夠司瑾花,但至少沒有資金鍊斷開的危險了。
五千名選手出局,也意味着名次定下,司瑾用觀衆打投的錢購買黃金給五千名選手發了獎金,剩下的錢全數投入劇組。
第三批劇拍完,司瑾立刻開啟第八輪選美比賽撈錢,成功撈到拍第四批劇的充裕經費,也順便将五千名選手淘汰至一千名。
此後,嘗到的司瑾每次拍完一批劇便開啟選美比賽撈錢。
第九輪淘汰至五百名。
第十輪淘汰至一百名選手。
第十一輪淘汰至五十名。
第十二輪總決賽淘汰至十名選手。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一輪又一輪下來,美人數量越來越少,但觀衆們不知為何,越到後期,打錢越瘋狂,節目每一輪的收益都是之前所有輪之和。
司瑾驚歎不已。“原來美色這麼賺錢,以前怎麼都沒發現?”
孫導:“....以前也沒人跟你一樣全球海選,皇帝選秀都沒你離譜。”
星探在人多的地方務色的美人與全球海選出來的美人能同等殺傷力嗎?
他很懷疑殺進總決賽的十名選手,就算他們抽瘋了要殺任意一名觀衆,被殺的觀衆怕不是都會說:美人要殺我,難道沒有我的錯嗎?
雖然這話很炸裂,但孫導相信,每個人看了選手的臉都會表示認可,絕不會嘲笑受害者腦子有問題,受害者要不這麼說,觀衆才要懷疑他腦子有問題。
司瑾恍然。“有道理。”
孫導繼續道:“還有個事,一些演員想退出劇組,還有一些雖然沒打算退出劇組,但也沒以前勤懇了。”
司瑾不解:“為什麼?”
孫導一臉一言難盡的看着司瑾。“你多久沒給他們漲過片酬了?”
司瑾回憶了下。“一直沒漲過,怎麼了?”
錢連劇組基礎開銷都緊湊,她哪有錢給演員漲片酬?
孫導表情更加一言難盡。“你給人的最高片酬是一集三千,最低也隻三百,對了,你的一集還有時間要求,必須是一集的總時長。因此算工時,實際是好幾集湊一個工時。”
司瑾理所當然道:“一工時保底三百,最高三千,包吃包住,上哪找這麼好賺的錢?”
孫導:“對以前的他們而言,找不到,但現在的他們,随便拍個廣告都有幾萬,若是陪吃陪喝,還有更多。”
司瑾驚為天人。“一邊軋戲一邊學習,還有時間接廣告也就算了,廣告的時間并不長,擠一擠睡眠時間也能擠出來,但陪吃陪喝,甚至可能陪睡,這時間管理能力不開宗立派可惜了。”
孫導滿頭黑線。“娛樂圈這都是很正常的事,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體驗到了其它來錢更快更多的路子,不想再留在劇組拿你一個工時三千的小錢。”
司瑾哦了聲,淡定道:“想走就走呗,我簽了一萬五千多名演員,不差人手。”
孫導道:“人心浮動,就怕走了一個,之後就會走一群,要不你還是漲點片酬吧?”
“漲成什麼樣?”
孫導試探的問:“按現在的娛樂圈正常價位漲?”
司瑾回以一聲呸。“我當初為什麼搞全球海選,為什麼放着自帶粉絲的流量不要,選了他們,不就是因為他們便宜?我要是走回娛樂圈老路,按市價漲工資,這劇就不用再拍了,想走就走。”
“但人手....”
司瑾拿出一枚U盤拍在書桌上。“凡是進入海選第六輪的選手,我都留了聯系方式。他們嫌錢少,不肯幹,有的是人肯幹。”
孫導:“....總編有所準備就好。”
雖然備選的美貌不如現在這批,雖然備選人員大概率是素人,就算不是素人也肯定達不到司瑾想要的标準,需要重新進行培訓,但培訓的錢跟明星市價片酬比起來真不多,總得來說,很省錢
跟省錢比起來,一些瑕疵也不是不能接受。
暫時解決拍劇的麻煩,趁着下一輪選美還沒開始的空擋,司瑾給自己放了兩天,跑到桃源城的一座研究機構。
“研究得如何?”
司瑾問研究機構的女科學家。
“還沒,好聽點是人工智能,難聽點就是人工智障,離你的要求還早着,何況你還要求成本低。”
“沒事,再接再勵,隻要能在我有生之年出成果就行。”
“我盡量。”科學家問:“對了,你最近發财了?”
“沒。”
“那你前段時間突然轉來兩千億資金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在搞選美節目嗎?觀衆們跟瘋了一樣打投,賺翻了。”
“那錢也不是給你的吧?”
“确實不是給我的,但做假賬誰還不會了?”
科學家:“....你這麼幹,風神教内部知道嗎?”
司瑾不确定的回答:“應該知道吧,我違規違法撈錢又不是一天兩天,很早就做好了哪天被發現,锒铛入獄的準備,但不知道是一個人還幾個人将我沒掃幹淨的尾給掃了,我才能活蹦亂跳至今。”
科學家佩服。“雖然我不懂社會學,但我也知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亂,居然有人支持你?”
“诶,我這怎麼能叫唯恐天下不亂?我這叫犧牲幾十億人幸福全人類,世間再沒比這更偉大的事了。”
“你自己摸着良心再說一遍,犧牲幾十億人,這是偉大,魔鬼吧你。”
司瑾摸着良心道:“犧牲幾十億人就是這世上最偉大的事。”
科學家噎了下。“罷了,隻要你給我研究經費,你要幹嘛我都會幫你。”
“所以我才會找你合作呀。”司瑾一拍大腿,一臉知己難逢。“科學家要什麼道德底線?金主給錢到位不就成了,道德值幾個經費?”
科學家贊同點頭,但還是有些好奇。“說起來,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可以不回答,我隻是好奇。”
“對你我沒什麼不能說的。”司瑾道。“你應該知道,我是學醫的。”
科學家點頭,認識這麼多年,司瑾的履曆她也略有所知,出身寒門的新秀與美女,但因為沒背景,以及在畢業被卡時廢了希望她陪睡的導師命根子,被變相發配到地方醫院,但幹了沒兩年就辭職,一邊加入風神教一邊改行,什麼賺錢就幹什麼,無所謂是否違法。
刑法上寫着的暴利行當,除了黃和毒這兩個風神教硬性規定教徒不能摻和的,就沒她不摻和的。
可以說,這位人才年紀輕輕已經刷了半部刑法的成就。
“我第一份工作是婦産科的,你知道我從業期間工作内容主要是什麼嗎?”
“什麼?”
“看胎兒性别,若是女胎,至少一半概率,我還得負責打胎,再就是給很多未婚先孕的小女孩打胎,給已婚已育但婚姻中意外懷上的已婚女人打胎。兩年幹下來,我産生了深深的疑惑,我這個醫生究竟是救死扶傷的,還是專門負責殺人的?”
“胎兒不是人。”
“我知道胎兒不是人,但它是生命,這麼随便的打胎,讓我感覺生命一錢不值。尤其是已婚家庭打胎,專逮女胎打,讓我感覺女嬰也一錢不值,哦,這兩年可能好點,中下層經濟壓力越來越大,養兒子需要至少一套房子,養女兒不需要,一些家庭開始從兒子多多益善變成追求兒女雙全。但不管是兒子多多益善還是兒女雙全,母體承受的都沒變,頻繁的懷孕與打胎,對母體的傷害也很大,讓我感覺,女人的生命也一錢不值。我很好奇,這是如何産生的?然後我翻閱各種書籍,史書、社會學、人類學....最後我在神話裡找到了答案。”
科學家懵然。“神話裡找到了答案?”
司瑾點頭。“風神的神話裡,母系社會向父系社會轉型時,風神選擇了中立,她誰都不幫,而是跑去建立風神教。雖然在後人複盤中,因為男女生理差異,所謂中立,其本質是對強者的默許。但風神她會不明白嗎?她為何堅定的選擇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