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的雷獅一路風馳電掣,紅燈?直接闖,行人?早就清理幹淨了。
等找到卡米爾,看見的是一隻抱着自己尾巴,雙腿難耐,正相互磨蹭的卡米爾。
雷獅隻得敲了敲車窗,讓卡米爾把自己放了進去。
然後再用吻安撫住卡米爾之後,帶卡米爾去了酒店解決。
生活不易,雷獅哭泣。
又不敢太出格,又不敢不答應。隻能任由卡米爾掌握主動權。
一夜的盡頭,是卡米爾澄澈的雙眼睜開,直勾勾地盯着雷獅困倦的睡顔。
工作了的大人就是不一樣,熬了一晚上,和熬了一百個晚上一樣累。
卡米爾揉了揉自己的腰,從地上随機拾起一件雷獅的外套穿上,衣服偏大,能蓋到他的大腿根。
穿上衣服,卡米爾找到自己的手機,忽略帕洛斯數百條“友好”的問候,撥了一個電話:“小陳,景區的屍體帶回去了嗎?”
陳馳的聲音幹澀,像是熬了幾個大夜一樣:“卡隊,帶了回去,不出意外的話,那就是劉海闊的屍體。”
卡米爾咳嗽了幾聲:“那就行,你們繼續DNA對比,我等一下再去一趟景區取證。”
與此同時,一隻滾燙的手從衣底鑽了進去,撫上了卡米爾的脊背。
卡米爾回頭,雷獅的頭就順勢低下,抵在了他的後背。呼吸都是滾燙的。
“怎麼了?”卡米爾問。
雷獅沒說話,隻是把手心貼在卡米爾的脊背上。
全身上下都是滾燙滾燙的雷獅從身後把卡米爾整個抱住,圈進懷裡面,惡魔的尾巴捆着卡米爾雙手手腕。
雷獅在卡米爾耳邊道:“不穿衣服會冷到,我給你暖暖。”
卡米爾無奈,發涼的手指也被雷獅握住取暖。
“你是不是發燒了?”卡米爾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雷獅意識混沌,隻知道卡米爾可能會冷到,要給卡米爾好好暖着。
卡米爾蹙眉,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雷獅去沖了幾次冷水澡,在他迷迷糊糊睡着的時候。
“我給你喂點藥好不好?”卡米爾用手撐起雷獅,把手覆在雷獅的額頭上。
雷獅閉着眼睛,“都可以。你安排的我都做。”
卡米爾歎了一口氣,先把雷獅塞回了被子裡面,然後才起身穿衣服。
衣服散亂一地,不用看也知道昨天晚上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喂?”在這個過程中,卡米爾接起來了帕洛斯的電話。
帕洛斯在電話另一頭喊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嗎?”
卡米爾心虛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很忙,什麼事情現在說也可以。”
帕洛斯語氣不善:“四個社會知名人物被謀殺的事情已經被記者知道了。”
卡米爾扣衣服扣子的手一頓,反問道:“不是封鎖消息了嗎?”
帕洛斯回答:“我也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數據部那邊已經在查了,你去景區取完證之後就趕快回來,準備新聞發布會。”
卡米爾揉了揉眉心:“這怎麼弄?社會輿論施壓,如果不是我們内部出了問題,就是兇手那邊。”
帕洛斯壓低聲音:“我懷疑,是内部出了問題。”
卡米爾接話道:“确實,理論上兇手應該不會這麼大張旗鼓。”
停滞了幾分鐘之後,帕洛斯道:“數據部定位了最早發出這個新聞的人。”
“我很快回來。”卡米爾挂斷電話,光着腳走到雷獅身旁坐下。
手指描摹着雷獅的臉龐,劃過雷獅的眉眼,然後低頭,吻在了雷獅的唇上。
他很着急去處理案件,同時他也需要喂雷獅吃藥。雷獅現在燒的迷迷糊糊地,萬一燒傻了怎麼辦?這可讓卡米爾擔心了。
叫了客服服務,把藥送進來之後,卡米爾看着窩在被子裡面的雷獅,手背貼在雷獅依舊滾燙的額頭上面。
看樣子是醒不過來了。卡米爾盯着雷獅的臉思索了片刻,催動了契約。
卡米爾眼眸變成了粉紅色,低頭在在雷獅耳邊輕聲說:“主人需要你睜開眼睛。”
雷獅身上的小鹿标識發紅發燙,是長發都遮不住的。
“主人。”雷獅在卡米爾懷裡睜開了眼睛,眼裡面充斥滿了瘋狂的愛戀。一點粉紅色聚在雷獅的瞳孔裡面,格外突出。
卡米爾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命令道:“主人要你喝藥。”
雷獅眼裡愛戀不減,接過卡米爾遞過來的藥,一口悶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