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悶葫蘆,能不能解啊!說句話!”防風祁搖搖晃晃站起來,疑惑看着悶葫蘆看着小九。
“扶風,”沈亦看着扶風的眼神,問扶風道:“難道小九是解開玄武罩的關鍵?”沈亦走近扶風,“扶風,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沈亦睜着大眼睛看着扶風,扶風微微皺眉,似乎在回憶什麼,突然,他劃破了自己的指尖,畫了一個圖騰,對着小九說了三個字:“你也畫。”
小九愣了一會兒,看了看防風祁,又看了看沈亦,沈亦沖她點頭,小九又重新看向扶風,半信半疑劃破了指尖,模仿扶風畫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圖騰。
四人等待着,突然間,金光乍現,玄武罩慢慢變小,縮到了小九手上——玄武罩解除了!
沈亦立馬跑到扶風旁邊。“悶葫蘆不愧是悶葫蘆。”防風祁調侃道。
“扶風,你怎麼知道解這玄武罩的啊?你之前遇到過嗎?”沈亦一臉單純又好奇。扶風低下頭思索,卻似乎什麼也沒想起來。
“我忘了,之前的事你都不記得了……扶風,沒關系,我會一直陪你去找你丢失的那段記憶。”沈亦拍了拍扶風的肩膀,扶風看着沈亦的眼睛,真誠又堅定。
“唉,沒想到獄法山中也混進來了細作。”防風祁轉而歎了口氣,看向沈亦,“我們趕緊離開這。”
此時的獄法山——
“師父!防風祁那群人簡直不把師門規矩放在眼裡!他們仨……”還沒等賴皮說完,扶長老親手了結了他們。
老桑走了進來:“師尊,查清楚了。”老桑交給扶長老一封密報,“跟小九傳回來的信息能對得上。長右一行人是三百年前進入昭翎國的,之前在義莊謀事,後來被一位神秘人推薦,進入昭翎的防風家謀事,十幾年前以仇朗的身份進入獄法山。真正的仇朗死在了來獄法山的客棧裡。”
扶長老憂心忡忡地坐下,“你繼續。”
老桑接着開口說道:“那個推薦他的神秘人,正是三百年前背叛昭翎大王姬的婢女,天狐姽婳。而姽婳之後投入了相柳門下。”老桑擡頭看了看皺起眉頭的扶長老,“師尊!相柳的人已經從皇室都安插到咱們獄法山了!我不敢想象其他國家中會不會……”
“老桑,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扶長老歎了口氣,老桑隻好先退出去。
鳳凰花落滿庭院,扶長老看着被風吹落的花瓣,喃喃道:“真的改變不了嗎……
”
不知鎮客棧——
“喏,桂花釀!嘗一嘗!”防風祁遞給沈亦一瓶白瓷瓶酒,看着小九魂不守舍的樣子,問道:“你怎麼了?”
小九愣了一會兒,對上防風祁的眼神,瞄了一眼低頭沉默的扶風。“哦,沒事。”小九尴尬笑了一下。她總覺得,那玄武罩讓她感到有種莫名的熟悉,昨晚躺在床上時,夢裡出現了幾幕破碎的片段,自己是其中一個男子視角,夢中還有一個女子,但始終看不清臉。
一隻傳音鳥飛了進來,沈亦邊聽,表情越凝重。
“扶老頭說什麼了?”
沈亦看了一眼防風祁,輕歎了口氣:“這個仇朗是相柳安插在獄法山的細作。師父說已經派人通知不周與昆侖兩山的族長,讓他們也暗中摸排一遍。”
“能把人安插到三大神山中,這相柳是真不簡單啊!”防風祁又悶了一口酒。
“三百年前的妖族叛亂,被三大國聯合鎮壓下來,所有投靠相柳的妖族餘孽都被連根拔起,當初所有人以為相柳大勢已去,以為他蟄伏那麼久,結果一朝全付之流水,都以為相柳已窮途末路,誰能想到他竟然在三神山中安插進了自己的人……”沈亦擔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