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康慌張地跑到二人身邊，實在是憋不住笑了，一巴掌拍在肖樂背上捂着嘴背對老師無聲地狂笑。

肖樂直起身，臉偏向張家康，看似威脅實際沒有任何殺傷力，“别笑了。”

張家康擺手笑道：“不笑了，不笑了。”

其實肖樂自己都憋不住想笑，但是幾十個同學在這生生地把笑意忍下了。

“老大。”

秦江站在一間教室門口招呼徐桓和楚言。

二人趕過去，走進教室。眼前的教室已不再是教室，而是第五行動支隊辦公室。

陳越行等人到齊後播放了一段錄像，是接待室右上方牆角的微型攝像頭。

錄像裡詢問人白淼背對着攝像頭，面前身着尋常，四肢明顯不能自主支撐的女生低着頭。她四肢癱軟，手臂垂放在椅側，雙腿抵到地面的一部分斜放着。

白淼開口問道：“你是李秋秋對嗎？”

李秋秋點頭。

白淼道：“你不要害怕，這裡沒有人能傷害你了。李秋秋，你可以告訴我是誰讓你變成這樣的嗎？”

李秋秋擡起頭，眼眸無光但怨憤之意不難看出，“是路晴那個賤人！”她胸腔劇烈起伏，眼睛瞪大仿佛面前的白淼與口中的路晴同等罪行，“就是她！她把周芸殺了！現在還牽連到我！都是賤人！操！全都該死！”

錄像裡，白淼盡力撫慰李秋秋的情緒，但面前人已經因為仇恨屏蔽了所有信号，她嘴裡一直不停地重複着，“賤人該死！全都該死！都給我去死！”

李秋秋情緒激動甚至跌出了椅子外，無力的四肢根本無法讓她自主站起。白淼想要上前扶起她還無辜被噴了一臉唾沫。

李秋秋癱倒在地上奔潰地号啕大哭。

錄像過了十分鐘才徹底停止。

白淼喝了口水，道：“她後面就一直在哭，哭累了就睡着了。”

周力為道：“現在有用的線索隻有一個叫路晴的名字。”

秦江道：“看來路晴就是厲鬼了。”

楚言雙手交叉抱胸，沒好氣地哼了聲，道：“這個李秋秋和周芸，沒一個好東西。”

陳越行詫異，問道：“怎麼回事？”

徐桓道：“是小團體校園霸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