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和Omega的腺體構造不同,根本就不适合被咬,Omega被咬一口不會有太大的痛覺,第二天就好了,他被咬一口,那真是和被狗咬了沒差,得去打疫苗那種。
“唔!”甯慈已經徹底沒了理智,腺體被揉捏的痛癢讓他不自在的想要掙脫Alpha的掌控。
發現掙脫不開後那雙鳳眸裡噙着淚,控訴的看着雲禮。
雲禮被他看的頭皮發麻,甯慈長得确實漂亮,是那種很精緻貴氣的好看,不冷臉的時候簡直可愛到爆,每個點都戳到了雲禮審美上。
上輩子他就是被甯慈這幅樣子給騙到,下定決心勾搭甯慈,不懷好意的把人帶到酒店都沒狠下心做到底。
那時候他要是徹底标記了甯慈,怎麼也比簽合約強,雲禮沒那麼高尚,他一開始打的就是讓對方離不開他的主意。
但不知為什麼,他什麼都沒幹,趴在床邊睡了一晚。
“真是哪輩子欠你的。”雲禮放開手,把人圈在懷裡,那塊皺巴巴的抑制貼已經沒用了,雲禮把它撕下來,換了張新的貼上去。
“不要……”脹痛的腺體不喜歡抑制貼的觸感,甯慈說着不要,腦袋一個勁兒的往雲禮懷裡鑽。
“乖,堅持一會兒就好。”雲禮習以為常的哄着人,加大信息素的釋放,他自己都燥得慌,再待下去天知道會幹出什麼事!
貼上新的抑制貼後,雲禮單手把人抱起來往外走,路過洗手池時還不忘把甯慈放那的眼鏡拿走。
快步走到後台休息室,雲禮掏出自己櫃子裡的抑制劑噴霧對着兩人噴了大半瓶才停下。
低頭去看埋在自己懷裡不肯出來的人,對方不喜歡抑制劑的味道,一個勁兒的往自己脖頸處嗅。
“真想錄下來給你看。”
褲兜裡的手機沒完沒了的震個不停,雲禮坐在沙發上接了電話。
“雲禮!你人呢?!你還幹不幹了!!”
領班的咆哮聲隔着電話都炸的耳朵疼,怕是氣壞了。
也是,和甯慈相熟的那幾個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抱歉張哥,我碰到個發情的Omega。”雲禮回道。
“我管你什麼”
“是那個包廂出來的Omega,您要不要詢問一下那幾位怎麼處理?”雲禮沒理會對方的質問,繼續道。
電話那頭禁了聲,幾秒後,一個沉穩的男音傳來,“你們在哪裡?”
“休息室,張哥知道的。”雲禮剛回完對面就挂了電話。
沒過多久,休息室的門被敲響,進來的人是跑得滿頭大汗的樂弘文。
另外兩人是Alpha不方便進來,樂弘文快速的把門關上,對上雲禮時眼裡的不正經褪去,顯出幾分不帶溫度的審視。
“把他給我就好。”樂弘文雖然想給甯慈找個Alpha,但那是排解寂寞用的,陪甯慈度過發情期的絕不能是會所裡一個不幹不淨的男模。
看出他的不屑,雲禮笑了一下,不顧Omega的掙紮把人拉開。
“不……”
樂弘文快步上前坐下,接替了雲禮的位置把人攬住,“你可以走了。”
行吧。
雲禮壓下心中不該有的情緒,笑着走到門口,出門前他好心提醒了一句,“這位好像對抑制劑過敏,我不建議你給他注射,還是打急救電話吧。”
一出門,就見宿陽秋、周明哲站在走廊裡,領班正滿頭大汗的站在旁邊。
雲禮對着他們打了個招呼就要走,靠在牆邊的周明哲伸手攔下他,“你等等。”
剛才開門的間隙他們也看到了兩人抱在一起的樣子,幾人關系很好,對甯慈的情況也或多或少知道些,周明哲怕出什麼意外狀況,把這個甯慈不排斥的Alpha留下來是最好的。
“周總,宿舍要鎖門了,我還趕着回去呢。”雲禮臉上一派溫良的笑。
“你還在上學?”問話的是宿陽秋。
雲禮點點頭。
“來這兒上班多久了?”
“半個多月,隻是兼職賣酒。”雲禮回道。
潛台詞大家都懂,那就是還幹淨。
雲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些,要是表現的貪婪些,這些人大概會如他所願的讓他走人。
他們權勢通天,不愁找不到一個合适的Alpha。
條件還不錯,長的也……很棒。
宿陽秋從懷裡掏出支票簽了個字遞給雲禮,“一晚十萬,夠嗎?”
來這裡工作的無非就是兩種,缺錢的和愛錢的,總歸就是圖錢。
對他們這種人來說貪财不是缺點,圖其他的才是麻煩。
對雲禮來說,那薄薄的門闆根本不足以完全隔絕苦茶味,心中的天平衡量許久,他笑着接過那張支票。
十萬啊,足夠付他爸的手術費了,他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