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婷認識許映晚的時間跟池淵一樣久,是的,她也是許映晚的高中同學,更巧的是她也是許映晚的同桌。
時間一晃,就到了張婷婷的婚禮前夕,因為要提前裝點新房,幾個伴娘都提前到了。
張婷婷天性熱情開朗,是陽光小狗類型的,要不然高中也不能跟許映晚玩到一起。
張婷婷自己開車從機場把許映晚接回家,當着衆人的面就介紹起了許映晚。
“這就是我常提起的高中同桌,許映晚。”她摟着許映晚坐到沙發上,大家圍着茶幾開始閑聊。
“哈哈哈,沒想到吧,我、晚晚還有池淵,當年是三個人的桌子拼在一起的。”
“晚晚坐在我們中間,所以準确來說,她應該有兩個同桌,其中一個就是我。”張婷婷豎起一根手指頭指了指自己。
“隻不過呢,明明是三個人的同桌,而我卻沒有姓名。”
張婷婷佯裝失望地歎了一口氣,她幽怨的樣子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哪有,我們不是玩得最好?”許映晚被張婷婷說得面紅耳赤的。
“得了吧,也不知道誰跟池淵那小子,說跑就跑了。”
“我哪有。”許映晚嘴硬。
“池淵那臭小子沒跟你過來嗎?”張婷婷随口問道。
“你這話很奇怪诶,他為什麼要跟我一起啊。”許映晚提到這件事又是一肚子氣,這個死小子竟然又放她鴿子。
“你這個榆木腦袋。”許映晚的話又招來張婷婷一通笑。
“怎麼有人跟我一起看了那麼多言情小說卻一點兒也不開竅的。”張婷婷覺得這個事情也挺神奇的。
“你知道池淵喜歡你嗎?”張婷婷笑着問道。
“他一直都喜歡我這個姐姐,我早知道啊。”許映晚理所當然道。
張婷婷沉默,張婷婷敲了敲許映晚的腦袋:“笨蛋。”
池淵對許映晚的心思,簡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張婷婷早在上高中的時候就知道了。試問哪個弟弟會偷偷撕毀姐姐收到的情書,又在第二天裝作若無其事地問她早餐想吃什麼。
又有哪個弟弟會天天裝作乖巧地黏在姐姐身邊,眼底卻翻湧着對每一個靠近者的敵意。
“我才不是笨蛋。”許映晚笑嘻嘻道,在朋友面前她摘下精英的僞裝,仍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張婷婷笑眯眯地看向她,有句話怎麼說的,遲鈍者以“遲鈍”為名的放縱,本質上就是“共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