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那個浪漫的老瘋子這次自己都不來，他不是要和龍王們擁抱着同歸于盡嗎？一百四絕對算壽終正寝了吧，路明非甚至不知道自己活不活得過他一半的歲數！

“這棟樓的格局沒有變。”楚子航道，一樓路明非和工作人員拉扯時以防萬一他記下了地圖。

感謝楚子航的精密，路明非和恺撒顯然是不了解的。

“就像人為改造請君入甕一樣。”路明非哼哼，“這麼嚣張你家龍王知道麼？”

“去中樞？”楚子航以肯定的語氣詢問，恺撒打了個響指。

路明非思考勸服兩個不怕死的人的可能性，不知不覺已經跟上來了。

“像在走迷宮，不過小說裡一般會有障礙。”恺撒說，如出一撤的牆讓他們産生自己根本沒有移動的錯覺。

是啊，安靜得路明非一點聲音也沒有聽到，radio free用了和沒用一樣。

用了和沒用一樣？

路明非動作一緩： “老大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除了我們的呼吸聲和腳步聲，大概還有其他水箱裡觀賞動物在海底漫遊的聲音。”

路明非沒有聽到，他緊緊握住昆古尼爾，往牆上一滑，隻留下淺淺一道痕迹，遠比不上蜘蛛切或童子切。

這是不正常的，他吞咽口水，小魔鬼言靈出錯的可能性很少，那麼出錯的隻有可能是——

他存在的這個環境。

他将冷兵器抵在太陽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