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已經來過這裡了?”
恺撒的食指按住太陽穴,獵刀狄克推多在鞘中發出蜂鳴,某種預警在他的血管裡沸騰——就像他第一次面對龍王諾頓:“校長已經來過這裡了?”
驚愕逐漸被迷惘取伐,再轉化為更深的驚愕,湛藍瞳仁上下抖動。
"插一句不合時宜的話,校長失蹤到現在,不超過43小時。”意大利人金發下垂,"我們到底為什麼認定他“失蹤"了?”
不論昂熱有沒有來過,這已足夠詭異。
處于eva監控下跨越重洋7小時,自由之日時脫離視野7小時,再算上被發現的時間差,昂熱真正可用的時間不超過25小時。
而昂熱上次突發奇想參加巴黎舞會消耗時間遠在25小時之上。
“或許我們不是群演。“路明非不自主用上了路鳴澤的詞彙,蒼白的面頰扯出自嘲的微笑,“而是被他特意挑中的演員。”
請君入甕,推君入局。
恺撒很快想到了動作快得不正常的加圖索,臉色肉眼可見沉了下來。
“副校長可能也被影響了。"楚子航陳訴事實,“目前校長是否停留不能确定……如果是真的,世界樹作為一條刻意的線索,他應該還留下了别的東西。”
“有道理,那我們從哪兒開始……”路明非吞回下半句話。
隻見兩位會長在貨架間極速翻找,獵刀和古刀承擔了分類雜物的作用,借以保護它們的主人。
恺撒的鼻翼微微翕動,肢體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在他耳中并不比鬧鐘輕,他順着五感拉開第三排貨架的防塵布。
成群的十字架蜘蛛如同爆裂的石榴籽傾瀉而下
楚子航的蜘蛛切率先劃出新月弧光,刀鋒瞬間将蜘蛛斬斷。
狠人會長們生動體現卷王的高效。
“這一片受污染很嚴重。"楚子航撫了撫真成為蜘蛛切的蜘蛛切。
刀尖輕輕抵在牆上向四面移動,在某處被硌住。
楚子航戴上手套,五指在那一塊牆壁摸索,但并未找到活動部分。
“或許是封死的。“恺撒站在他身後,臉色凝重。
“喂喂你們拿刀是要劈開這一片牆麼刀會哭的吧?"
路明非一語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