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褲子!”
“抱歉靜同學,女生制服是裙子,上衣你有什麼要求麼。”
“要像衛衣,還有我要褲子!褲子!”
“好的。”
西服男人收回卷尺,記下靜的一些要求後就告辭了,沒有理會還在身後叫着要褲子的靜。
咒術師嘛,總是精神不正常的;西服男人一臉麻木的做完測量數據登記的工作心裡這麼想着。
在擺爛了幾個月後,靜終于迎來了開學。
“我是日下部笃也,你們的班主任,今年一年級目前就你們四位學生,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站在講台上的日下部笃也叼着棒棒糖一臉疲倦的介紹到。
“是胖達。”胖達舉起手說道。
“大家好,我是靜!術式是構築術式,這個是我的專屬咒具。”靜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傘劍說道。
“海帶!”白色短發少年一邊說着一邊舉起了手機——我是狗卷棘,術式是咒言。
“哦!所以海帶是問好的意思!”熊貓拍手恍然大悟道。
“禅院真希,叫我真希,咒具使。”禅院真希在聽到靜的術式後愣了一下,于是作為最後一個自我介紹的人。
在日下部笃也的視野下,四人友好的交換了姓名,這讓日下部笃也松了口氣,咒術師工作就是玩命。
當老師好點但是遇上性格過于特色的學生怕是要早去世個一兩年,好消息是今年的學生看起來不會讓他提前去世的樣子。
“你們準備一下,等會兒我過來上理論課。”日下部笃也麻利的轉身離開了教室。
四人将桌子排成了一排,靜坐在了真希旁邊、胖達坐在了靜旁邊、狗卷坐在了胖達身邊。靜看着真希好奇的問道:“原來咒術師也會近視嘛。”
“這個是咒具,讓我可以看到咒靈。”真希碰了碰鏡框說道。
“原來有這種咒具啊!真希是咒具使的話,穿裙子戰鬥會覺得不方便嘛。”還在試圖将裙子換成褲子的靜試圖找到同盟問道。
“啊,也還好吧。”
“我不想穿裙子制服,我想穿褲子。”靜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不開心的說。
這個時候其他三人才注意到,靜上身穿着高專制服下身穿着自己的私服,屬于是褲黨最後的倔強了。
“開學之前,我隻認識胖達,但是他又可以不用穿校服... ...”突然靜猛地回頭,越過胖達看向狗卷棘。
被突然注視的狗卷棘有點尴尬的撓了撓臉,低頭用手機打了幾個字——怎麼了?
“棘!用你的名字,報上去褲子應該是可以的吧!”靜眼神發光的看着狗卷棘。
狗卷棘點了點頭,下一秒就被今天初次見面的同期從背後抱住了,整個教室充滿了靜的歡呼。
“唰。”
日下部笃也打開門,看到的就是靜抱着狗卷棘開心的晃,另外兩個人明顯是注意到自己的到來一個拉狗卷棘一個拉靜。
日下部笃也突然覺得有點不妙,關上了門,醞釀了一下重新打開門,這一次他的四個學生都坐在了該坐的地方。
撓了一下頭發走了進去,心裡告訴自己,都是工作而已,工作。
看起來一副做什麼都懶散的樣子,但是進入工作狀态的日下部笃也還是很有老師範,在黑闆上公正的寫下了這節課會講到的理論知識點,開始了教學。
和煦的春風從窗口吹了進來,講台上的老師認真的講課,台下的學生姑且也算是在認真聽課,時不時還會給出一點反應。
“老師!被受肉的最終結果都是個人意志消亡嘛?”靜突然舉手打斷道。
日下部笃也點了點頭回答:“是的,被附身者在受肉過程十分痛苦且最後意識全無由咒物完全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