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會一個人去吃牛肉飯和拉面呢,陣也會自己去甜品店給我打包帶回來啊。”姚承晖笑着彎腰摸摸步美的小腦袋,“其實很多看似約定成俗的規矩,打破了也就打破了。我不會化妝,也不卡哇伊,情人節我也不會弄那麼多巧克力。陣也不會下班後成宿喝酒不回家,他也會分擔家務。當然,别人會說,但我隻要用一句我是外國人就搞定了。”
步美張大了嘴巴,她這個年紀還不能理解這裡面的意思。
“有些事,沒必要給自己壓力。有機會,出去走走,看看,去國外留個學。你會發現不一樣的天地。我在國外也遇到過日裔,人家同樣是選擇了自己想過的,和日本不一樣的生活。”
困局島國,隻會死路一條。姚承晖還蠻喜歡這個孩子,不吝啬于用自己的經驗指點她。當然,她聽不聽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步美懵懵懂懂,但下意識決定去和小哀讨論。或許潛意識裡,她覺得和媽媽說不會得到真正的解惑。
琴酒嗤笑,“你就是瞎操心,這個國家大半女人都是這樣的命運,你說了也未必會改變她的未來,你甚至不可能把這番話告訴每一個人。”所以,費什麼勁。
姚承晖回頭沖他嫣然一笑,“這條小魚在乎。”
幾人自然不知道這個中文互聯網上的文章典故,不過大概意思是明白。琴酒懶得管,抛下一句“随你”,轉身回書房保養愛槍去了。
這一幕同樣被柯南看在眼裡。
在姚承晖家嚯嚯了不少水果點心,三小隻摸着滾圓的肚子滿意離開。柯南把他們送回去後,直奔博士家和他們分享情報。
“什麼?!黑澤陣就是琴酒?!”
博士反應雖然吃驚但還穩定,灰原哀當場就褪色,縮成一團。
“灰原?灰原!”
“……工藤!琴酒就住在這條街上!”灰原哀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他早晚會發現我們!”
“沒關系,他現在也有把柄在我們手裡。”柯南安慰她,“琴酒背着組織成家,這肯定是能要挾他的籌碼。”
“組織沒有明确規定成員不能成家。”雖然大部分都找不到合适的伴侶,但是位于上層的幾個條件好的不會少,比如朗姆,他就是從他父親手裡接過的代号。
況且,有了家庭,人才會安定下來。
“不要把組織總想成個□□組織,想成一個涉黑擦邊搞灰産的公司比較合适。”這會灰原哀冷靜下來,開始勸柯南。
組織興風作浪又安好無損這麼多年,又是普通的□□組織可以比的?雖然她當時絕大部分生活場所都是在實驗室,那也對組織有基本了解。一個□□組織,如果在各界都有人脈,洗白大量非法所得,合法納稅,内部有相關規定流程,那基本可以視為是一家公司。就是員工工作性質危險性高了些,容易進去些。
公司的話,自然是希望員工有牽挂,才能安分于工作養家糊口。
“與其覺得可以威脅琴酒,不如期盼有家有口的琴酒想過安生日子叛逃,那可能性還高點。”灰原哀毒舌道。
琴酒叛逃?
這是什麼世紀玩笑?!
“那我不如期盼琴酒其實是個隐藏很深的卧底。”柯南也吐槽道。
“不過,知道了琴酒家就在這裡,對我們也是好事,信息不對等。他們不知道你們就是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博士最後下了總結。
柯南說了自己打算經常去玩的想法,灰原哀冷冷道,“要去你去,我是不會去的,琴酒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
說着,灰原哀歎氣,“現在我倒是更想知道,那位姚小姐,是被騙了還是怎麼回事,居然會和琴酒結婚。”
“呃,據她自己說,她知道琴酒是某個幫派成員,幹的工作不太光彩。但是她認為日本自有國情在此,□□合法,所以琴酒幹的不失為一種正經職業。她又不是日本人,不計較。但是她說,如果琴酒敢去她的母國搗亂,她第一個舉報了琴酒。”說着柯南發散思維,不知道安室先生可不可以鼓動琴酒往别的國家開疆拓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