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青梅竹馬路線?起開啊!
救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是因為小時候的情分,救諸伏景光是因為剛好碰上,至于剩下的人氣很低的班長,純粹是因為那段時間他們之間矛盾還沒爆發的時候她送過他們能抵消傷害的練手之作,剛好可以抵消了車禍的傷害,班長那個人是很認真地按她說的随身攜帶。事後也僅僅隻是住了一段時間的醫院就回到了崗位上。
然後娜塔莉自然也沒事。
“救歸救,我其實也不虧。”這幾個人中,唯獨諸伏景光是她主動要求救的,因為他的心髒裡藏有她需要回收的物品,在她回收前,她不允許他開槍破壞自己的心髒。
那一個還算有價值的玩意兒折價後,足以彌補她救所有人的花費。
“……這好像也不是虧不虧的問題。那您想過等會怎麼面對他們了?”
“實話實說呗。他們還能放下普通男人所謂的尊嚴給我作小星?還是能撕裂自己的三觀去迎合我?”姚承晖捏捏萌萌的小耳朵,“乖,咱們少看點花家作品,講點實際的。”
再說了,她沒有訓狗的愛好。
可是恐怕不會那麼簡單,萌萌扒拉下地圖,眼睛瞪圓,“宿主大大!他們馬上就來了!很快琴酒也會找到這裡!”
修羅場?!姚承晖起身眺望四周,果不其然,那倆人拿出警校時的速度,正向這裡飛奔而來。憑姚承晖的眼力,清楚地看到他們帥氣的面容上汗如雨下,遍布紅潮,身上熱氣騰騰,跟當年大學裡體測完了的癱軟路邊的那群人的臉色是一毛一樣。
上氣不接下氣。
倆男人上了年紀體力退化了?
絲毫不考慮今天這通折騰,對體力有多大消耗,他們甚至可能一點東西都沒吃!
“小晖。”幾乎是在姚承晖打起精神的瞬間,那兩個人不顧自身的勞累已經沖到了她面前,就要來一個久别重逢的擁抱,讓萌萌一爪子打開。
“好了,有什麼話趕緊說,我還要撤退呢。”把萌萌抱在懷裡作為阻隔,姚承晖表現出來沒有和他們叙舊的意思。
“你,為什麼不聯系我們?媽媽說她再也沒有見過你回家,你……你真的打算不要我了嗎?”看着姚承晖略帶冷漠的眼神,原本想好的說辭都忘了個幹淨,萩原研二本能地用上了讨女孩子歡心時的經驗,可憐兮兮地看着她。
“是你們先要和我斷交的。”姚承晖講事實擺道理,“當初是我救了你們,為此暴露了身份。我以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們會理解我,所以我不再在你們面前僞裝,然後呢?你們接受不了真實的我,想勸我改變,那憑什麼?我有我的生活圈子,那裡自有我們的生存道理,沒理由因為你們改變。既然如此,我們分道揚镳好了,我不欠你的。”
萩原研二現在隻想回到幾年前給當時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麼多年揣摩女孩子心思的本事都用到狗肚子裡了嗎!
“當時是我鬼迷心竅……我隻是想保護你不受到傷害。”
“你可拉到吧!我做的事我很清楚,那是我的長輩們都驗證過的辦法,會不會受到傷害我能不知道嗎?不了解,就别自作主張。”姚承晖翻個白眼,“說到底,你隻是覺得不适應罷了,很正常。我不會強求你适應我的生活,但你也不要覺得你可以改變我。咱們從小就認識,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是會因為别人委屈自己的性子嗎?”
這話萩原研二反駁不了一個字,這他親身經曆過的。小時候假期他們輪流騎車帶她去遠一點的地方玩,就中途找個地方休息的空,有個比較霸道的比他們大好幾歲的男孩要搶她的頭飾,還說些不幹不淨的話,這祖宗直接一腳踹上他的下巴,把那個男孩踢得哇哇大哭,然後她拉起他們撒腿就跑。
後來他偷偷去打聽,那個男孩骨折了三個月才好。
“我很抱歉……”萩原研二垂下眼睛,“是我一直沒有把你視為平等主體去尊重,隻自以為是地想着用我以為的好去規勸你,卻沒好好想過你的感受。”
姚承晖哂笑,“怨不着你,你在日本男人裡算好的了。隻是我明确告訴你,如果你隻是想玩玩,無所謂,我奉陪,你的皮囊足夠優越。但是如果你動真格……”姚承晖意有所指看向遠方,那是歐亞大陸的方向。
“我的主夫,對标的是性轉版的貴女。你可以自己去看看皇室娶親的标準,血統家世于我而言無所謂,但個人修養不容忽視。如果你坐不好戴安娜王後的位置,同樣,我也不會因為你降低标準去忤逆我的母親。”
這是一個比喻,她的主夫标準的量化,以及,如果是她母親不喜的人,她不會娶。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是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因為救人她瞞不住了,但同時,在他們知道的那一天,她也給這兩個人下了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