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也斜睨他,笑笑沒說話,隻是掏出面紗掩住口鼻,随後在身上撒了些粉末,最後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把佩劍。
“小姐?你哪來的佩劍?”雲風驚訝地瞪大眼睛。
雲清也随意地挽了個劍花,道:“撿的。”
嗯,從雲家弟子手裡撿的。
雲風目瞪口呆:“撿撿撿的?”
她可從來沒見過有哪位能把自己的佩劍給丢下的,小姐這運氣未免太好了點吧?
小姐真不愧是天才!
雲風美滋滋的瞧着雲清也,剛準備問雲清也要準備做什麼,就見她提着劍大步流星的奔向雲霓裳。
雲霓裳和那散修打的有來有回,但雲霓裳明顯已經落得下風,雲清也提劍擋住散修的刀,反手抓住飛來的長鞭,用力一拽,雲霓裳一個趔趄跌落在她身旁。
整條手臂被鞭子像蛇一樣纏住,雲清也順勢抓住雲霓裳的胳膊,将她控制在懷裡,随後借力飛起一腳踹向那散修的肩膀。
“嘩啦”一聲,那散修徑直落入幾十米外的水池,撲騰半天奮力掙紮上岸,卻被岸上的小靈植給纏住了。
見那散修雖然應付的困難,卻也不至于丢了性命,雲清也迅速帶着雲霓裳撤回到山洞中。
雲霓裳依舊神志不清,一見到南宮祎擡手便是一鞭,被龍形的龍烈咬住鞭子,鞭子頓時斷成兩截。
“哎!”南宮祎連忙制止,但為時已晚,龍烈高昂着腦袋,邀功似的把嘴裡的鞭子放在他手裡。
“看吧,我還是很厲害的,”龍烈興奮的甩着腦袋,被頭頂的龍崎咬了一口才安靜下來,“跟了我不虧吧!”
南宮祎握住半截斷了的鞭子,捂住胸口一臉痛苦:“你知不知道這條鞭子多貴?”
龍烈磨牙:“一般般吧,當磨牙棒還是差了點,你可不要買這種脆弱的小東西哦。”
南宮祎:“……”
一人一龍鬥嘴間,雲霓裳已經被雲風和雲清也強行按住,灌了兩枚解毒丹。
不多時,雲霓裳渙散的瞳孔重新聚焦,眼球轉動半天,定格在雲清也身上。
“咳咳,”她撐着身坐起來,捂着胳膊問:“你救了我?”
“不然呢?”雲清也手指搭在她的手腕,确認解毒丹起作用後,長舒一口氣,“大恩不言謝,回去給點錢就行。”
雲霓裳看着她,眼神複雜。
雲清也一頓,試探道:“雲府那麼大,應該不缺錢吧?”
雲霓裳眼神更複雜了,她撐着地站起來,聲音嘶啞:“母親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對你多有疏忽,回去後我會和母親說讓她敲打敲打府裡的下人的。”
雲清也點頭,目光不自覺的落在她的腰間。
那裡本來纏着一根火紅的鞭子的,此時鞭子斷了半截,雲霓裳正在一本正經的調整着,卻怎麼都調不到合适的角度。
南宮祎自然也察覺到這一點,眼神飄忽,心虛的把龍烈塞進袖子。
雲風眼觀鼻鼻觀心,靜默地坐在地上,把懷裡的大刀擦到反光。
一片靜默中,墨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偏偏他沒察覺到似的,大大咧咧的指着她的腰。
“你的鞭子斷了呀。”
雲霓裳猛地一僵,緩慢地低頭,目光一寸寸向下,最後落在腰間鞭子的末尾。
那上面還殘留着龍烈的牙印,雲霓裳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變紅了。
“是誰!”她瞪着腰間的鞭子,随後目光落在雲清也身上,“你?”
“我?”雲清也幹笑一聲,“你有病還是我有病?我閑的沒事咬你鞭子幹嘛?”
雲霓裳目光迅速移向墨白:“你?”
“我?”墨白嗤笑,“本皇才不屑于用這種原始的方式戰鬥!”
最後看向雲風,雲風默默舉起大刀,示意自己隻會用刀,不可能用牙打架。
在場的她相熟的人都否認了,那結果便隻有一個了。
雲霓裳面色鐵青,望向南宮祎不卑不亢的行禮:“四皇子。”
南宮祎心虛的咳了聲:“好……好巧啊,哈哈哈哈……”
雲霓裳望着他,沉默片刻後,實在是不解:“四皇子,不知霓裳可有哪裡做的不對?”
南宮祎急忙擺手:“沒有沒有。”
“那您為何要……咬斷我的鞭子?”